大的吉爾愈發被舟澗玟給激怒了,“你這混||蛋……”

嘴裏這麼說著,可吉爾忽然卻又笑了。

環繞在他周身的嵐屬性的蝙蝠們正在揮動翅膀,就在剛才,他已經操作著自己的匣兵器朝這個嘴比先前的青蛙頭幻術師還毒的女人發起了攻擊。

“如何?在享用了嵐蝙蝠的攻擊之後的滋味,這樣以來你那張討人厭的嘴就再也……”

說不出話來。

尚未說出口的台詞並沒有在舟澗玟身上得以實現,反而被套用在了吉爾本人身上,他看著完好無損的舟澗玟,忽然就不明白眼下究竟是什麼情況了。

沒有人能夠在受到嵐蝙蝠的超炎波攻擊後還完好無損,沒有。

但是舟澗玟看起來卻一點兒異樣沒有沒有,別說是像先前的貝爾弗蘭一樣把血飆得到處都是,她甚至還維持著那個看起來格外討人厭的笑容。

“就再也怎麼了?”舟澗玟歪著腦袋靜靜地看著裝逼失敗的吉爾,“說不出話麼?”

她說著吉爾先前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的台詞,見對方依舊是一臉的懵逼,也不打算給這個最終還是要成為棄子的六弔花解釋什麼,隻是無趣地拍了拍手,示意等待許久的維內托可以出動了。

“那麼,我就如你所願吧。”

第19章 放心我有船

當一個人完成了偵查工作、然後毫無意外地發現自己白跑了一趟的斯誇羅回到了城堡時,就看見他離開時還完好無損的城堡多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一地的殘垣斷壁讓這位巴利安作戰隊長的警戒心立刻提升到了最高。

然而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除了自家那群不省心的家夥之外,一個敵人的屍體都沒有看見。

就在斯誇羅四處打量試圖找出原因的時候,仿佛在一旁等待了許久的貝爾咧著嘴朝他招了招手,“嘻嘻嘻,斯誇羅作戰隊長終於回來了呀,怎麼那麼慢?”

“——喂!!!這是怎麼了!!!”

難不成這群臭小子時不時地窩裏反,現在都已經發展到了能夠拆房子的地步了?

不應該啊,先不說巴利安內部的打鬧從來都不會使用匣兵器,就算真的用了也不至於折騰到這個地步啊——畢竟巴利安裏還真沒有幾個人敢在xanxus的附近動手,而xanxus現在正坐在那堆狼藉的中央……

等等,xanxus?

似乎是突然頓悟了什麼,斯誇羅又細細地打量起了那堆已經看不清原型的建築物,然後驚異地發現這怎麼都像是某人還有某人的手筆。

“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自己方才的吼聲似乎是沒有打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的xanxus,斯誇羅快步走到了貝爾和弗蘭的身邊,試圖從這兩個比自己還要早到的家夥那兒得到一些訊息。

最先給出回答的還是弗蘭,他指了指身旁的貝爾,“me和貝爾前輩剛回來,就看見澗玟小姐身邊的那個銀發小女孩把貝爾前輩的哥哥給轟了的一聲的那種。”

這句話的槽點聽起來似乎是有點多,不過鑒於對方是弗蘭,斯誇羅也……

不,斯誇羅表示他果然還是不懂。

“等等,貝爾的哥哥是什麼鬼?”

弗蘭口中的那個跟在舟澗玟身邊的銀發小牛女孩是誰,他自然還記得——畢竟他前不久還剛剛見過;而他也記得貝爾的確是有一個兄長,但是對方不是早在貝爾加入巴利安之前就被貝爾給親手殺死了麼?

怎麼又突然冒了出來?

對於斯誇羅的詢問弗蘭試圖露出驚訝的表情,然而這樣的表情放在他那張麵癱已久的臉上,卻怎麼看怎麼可笑,“難道斯誇羅作戰隊長還不知道麼?密魯菲歐雷的那個擁有嵐屬性的瑪雷指環的六弔花,其實就是貝爾前輩的親生哥哥哦。”

乍聞死者複生的話題,就連斯誇羅也愣了一下。但弗蘭既然這麼說了、貝爾也沒有否認,那就代表這的確是事實。

不過斯誇羅卻也沒有再執著於這個問題,既然舟澗玟已經出手了,那麼那個六弔花的下場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然後呢?”

城堡究竟是怎麼被破壞的?

弗蘭這一次沒有直接回答斯誇羅的話,而是扭頭朝遠處似乎還在假寐中的xanxus看去,“然後boss大吼著‘吵死人了’就把房子給砸了……”

“……”

他應該說一聲這果然是xanxus的傑作麼?

“先是陽台、然後是和隔壁房間相連的牆壁,”和弗蘭一樣同樣惟恐天下不亂的貝爾終於開口,他接過了弗蘭話,詳細地為姍姍來遲的斯誇羅轉述著當時的場景,“然後boss就和那個銀發的小姑娘打起來了。”

xanxus轟人從來就不管是不是承重牆,看見這連著塌了一片的房屋再聯係貝爾弗蘭的話,斯誇羅現在完全能夠想象剛才發生了什麼。

斯誇羅忍不住歎了一聲氣,最終還是克製住了想要撫額的衝動,“那麼那邊的那個蠢貨又是怎麼回事?”

他朝xanxus附近不斷在哀嚎的列維看去,對方在一夜之間暴長的頭發、胡子以及指甲無一不透露著他剛才接受了路斯利亞的治療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