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雖然海燕依舊還是無法再繼續留在瀞靈庭了,但起碼還有一個「因公殉職」的美名在,也不會牽連到瀞靈庭內的其他誌波家的族員。
看見自家指揮官小姐沒事,維內托也鬆了一口氣,隨後才想起另一樁事,“那麼那隻虛呢?”
“我已經捆起來丟到指揮所讓聲望幾個看著了,”那隻虛分別吞噬了海燕與都,現在還頂著海燕的皮囊,舟澗玟也不知道浦原那裏究竟有沒有辦法來解決。
但舟澗玟覺得就算沒有,以對方的聰慧和前陣子因為她的種種要求而累積下來的資料,浦原也能夠想出來的。
匆匆地趕到了流魂街隻看見了海燕被虛吞噬的一幕,舟澗玟在連帶著那隻虛一起奪下之後又匆匆地回到了瀞靈庭、來到了三百六十五天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燈火通明的十二番隊隊舍。
舟澗玟在靠近隊舍的同時,也探測了一下裏麵的靈壓,在察覺到夜一和白蘭的靈壓都和浦原在一起時,這這才鬆了口氣。隨後也沒有撤下鬼道,便帶著維內托無聲無息地來到了浦原等人的所在地。
“人都到齊了麼,太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從窗口翻進了浦原所在的房間,舟澗玟在合上了窗的同時也撤下`身上的「曲光」,她剛準備向其他人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時,就發現屋內的三人都是嚇得不輕。
夜一甚至已經擺出了隨時都準備進攻的架勢。
舟澗玟這才想起她剛才是隱匿了身形來開窗關窗的,這在旁人看來就有點像是靈異事件了。
“那麼海燕呢?”從白蘭那兒聽說了這事的浦原輕咳了一下,雖然他剛才也被舟澗玟剛才的舉動給嚇到了,但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舟澗玟從指揮所內將海燕——或者說是頂著海燕皮囊的虛給拉了出來,然後毫不意外地看見對方在指揮所內的這段時間裏,已經繼葛力姆喬之後被她的艦娘們給捆了結結實實。
浦原和夜一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雖然海燕的臉因為那個虛的關係已經開始扭曲,卻也沒有他身上的鎖鏈以及他此刻的姿勢來的詭異。
舟澗玟將自己的處理方式和兩人說了說,由於都先前被那隻虛操縱著殺了十三番隊的幾個隊員的關係,在場的人都知道到這夫婦倆哪怕是被救回來,也無法在瀞靈庭裏立足了。
而且在那之前,他們首先要麵對的還是來自中央四十六室的攻訐。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讓白蘭把我給叫來,”夜一在聽完事情始末之後歎了一聲氣,一旁的浦原則是已經開始準備了手術事宜。
能夠吞噬靈魂的虛可並不常見,夜一雖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友人事前有沒有研究過類似型的虛,但總覺得浦原的手法熟練地有些不像話,於是她狐疑地問道,“難道喜助事前也知情?”
“怎麼可能,夜一小姐你別拿我開玩笑了。”
浦原一邊說著,手中正在進行的準備工作卻是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意思。
“剛才你和白蘭到的時候,我可還是在睡覺呢。”
哦,難怪這家夥的臉色這麼難看。
後來才感到的舟澗玟點了點頭,也算是明白了這家夥剛才那股頹廢樣是怎麼回事了。
但是夜一要是有那麼好騙就不是四楓院夜一了。
她用詭異的目光在舟澗玟和浦原的身上來回地掃視了一下,直到浦原忽然開口這才停下了自己的這一行為。
“如果要分離剛剛被吞噬的海燕的話還比較容易,”已經戴上了手套換上了白大衣的浦原說道,“但是都的話已經被吞噬太久了,而且又一直接受這家夥的操控,要分離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聽完了浦原的話,澗玟等人還沒有開口呢,那隻被綁在了手術台上的虛已經笑著叫了起來。
“分離?我和那家夥可都是靈體,一旦融合要分開是不可能的事情!區區死神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夜一和浦原沒有說話,白蘭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舟澗玟已經拔||出了掛在腰際的的打刀,然後一臉不耐煩……甚至可以說是猙獰地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吵死了。”
她微微地低下了頭,因為顧慮著還是在十二番隊的關係,她也沒有爆靈壓,但是表情和語氣就談不上溫和了。
“給我閉嘴,惡心的寄生蟲,現在還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因為海燕的事,舟澗玟此刻的心情已經極其糟糕,現在又聽到那隻虛連篇的廢話,忍無可忍的她又將手裏的刀朝他的脖子靠近了幾分。直到鋒利的刀刃已經在海燕的脖子上壓出了一道紅痕時她這才停了下來。
“現在你就我好好地閉嘴吧,等到手術結束後有你說話的時候。到時候你就算什麼都不想說,我也會讓你一個字一個字地給我吐出來的。”
聽到舟澗玟的話,那隻虛仿佛一點兒都不在意脖子上架著的那把刀,隻是大笑了起來,“手術結束?哈!那是不可能……”
“你最好給我祈禱手術可以成功。”
舟澗玟這麼說著,倒是收回了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然後從始至終都是漠然而又猙獰的臉上忽然綻放出了一個極其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