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番隊現在越來越詭異了。”

她記得先前來的時候還沒有這種設施的呀,難不成浦原這些年從現世得到什麼靈感了?

知道舟澗玟不過是在一二,她身邊的的維內托也隻選擇悶聲不答,不過她們也沒有等太久,剛才接待她們的人便又匆匆地出現在了她們的麵前,“真舟大人,隊長有請。”

舟澗玟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會在十二番隊吃閉門羹——更何況今天早上還有隊首會議,才回到自己番隊不久的浦原不可能一下子就沉迷到自己的實驗開發中。

在隊員的帶領下,舟澗玟走在了這些年不光是門麵,就連內部構造也是越來越複雜的十二番隊,最後來到了浦原喜助的辦公室外,那隊員在向裏麵通報了一聲之後便替舟澗玟打開了門,接著向屋內屋外的兩人欠了欠身便離開了。

等到那名隊員跑得都快沒影的時候,舟澗玟這才帶著維內托進了屋,把門順手關上的同時還不忘放上兩個防禦型的結界,最後才向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做完這一係列動作的浦原喜助打了一聲招呼。

“好久不見了,喜助。”

浦原喜助在聽說了舟澗玟今天是親自前來的時候,便知道是有什麼要緊事發生了。現在再看看這姑娘的這一番動作,說真的,如果不是維內托也在場的話他恐怕是真的要自作多情了——哪怕這個念頭隻是出現了短短的幾秒鍾。

“好久不見了,”即使來者不善也隻能勇敢麵對的浦原喜助歎了一聲,雙眼中仿佛是在醞釀著什麼,“澗玟小姐。”

“既然喜助已經有了準備,那麼我也就不在繁文縟節上和你客套了。”

舟澗玟頗為熟稔地拉開了一張椅子,坐到了浦原喜助的對麵,她和浦原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就像浦原已經猜到了她這一次過來必定是帶來了什麼麻煩事一樣,舟澗玟也相信他一定能夠猜到這些——沒準還已經精準地猜到了究竟是什麼事。

事實上浦原的確是在琢磨著能勞煩舟澗玟親自前來的有什麼事。

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樁。

“前些天,十番隊的誌波一心在現世遇害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果然,舟澗玟一出口就是浦原心裏正在想的那一樁事。

早在今天隊首會議上就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浦原喜助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後,還是忍不住長歎了一聲,一邊又帶著些許控訴意味地說道,“澗玟小姐每次過來都會給我帶來些驚喜呢。”

“能者多勞嘛,整個瀞靈庭裏在這方麵我能麻煩的人也就隻有喜助你了。”

舟澗玟雖說是微笑著,卻是隨著浦原歎了一聲。

“這事原是和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的,隻是再怎麼下去總還是有些不太妙。”

今早就隱隱約約地察覺到誌波一心還隱瞞了什麼事沒有說的浦原點了點頭,他雖然不知道舟澗玟究竟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要知道今天的隊首會議就連副隊長也沒有資格參加——但還是讓舟澗玟說了下去。

隱瞞了那隻襲擊誌波一心的虛就是白蘭的事不提,舟澗玟隻說最近虛圈內也頻頻出現異動,她正好去虛夜宮處理這件事,在薩爾阿波羅的事發生之後就被她安排到了現世的兩名人員便聯係了自己。

之後就是自己雖然沒有撞上誌波一心和虛的戰鬥,卻得到了珍貴的影像資料的陳述了。

舟澗玟將自己隻看了兩回的錄像帶交到了浦原的手中,隨後在對方的沉思中繼續說了下來,“誌波隊長的傷勢有部分是那隻虛製造的,但更多的還是他使用斬魄刀的始解造成的。”

原著裏藍染是在背後給誌波一心捅了一刀,但是因為如今藍染早就排除了嫌疑,而能夠取代他Boss地位的舟澗玟和白蘭一個姍姍來遲、一個索性就是自己化身成了虛「白」。

所以誌波一心的一身傷可以說全部都是戰士的勳章。

“那麼那個小姑娘……”浦原喜助也沒有立刻去看舟澗玟送過來的影像資料,隻是聽她的敘述便已經明白了什麼,“澗玟的意思是……?”

和聰明人——尤其還是這個領域內的專家講話就是方便,舟澗玟點了點頭直接給出了答案,“我事後原本也打算去看看那個小姑娘的,隻可惜她身份特殊本身的靈力又極高,所以不敢貿然接近,但是……我總覺得她的情況不太好。”

能夠治退和隊長級的死神打得不分勝負的小姑娘,就算她是人類浦原也知道她肯定不是什麼一般人,隻是現在更重要的還是舟澗玟的最後一句話。

情況不太好?

情況估計是真的要不太好了。

對於自己同僚的性格也是相當清楚的浦原喜助長歎了一聲,語氣中是說不出的無奈,“這下可麻煩了……”

他基本上已經能夠猜到後續的發展了。

以誌波一心那敢作敢當的為人——或者說和誌波家一脈相承的責任感,誌波一心在接受到了那姑娘的幫助之後不可能不回現世去探望她。而一旦他知道那個人類小姑娘因為自己的緣故要麵對怎樣的凶險時,便更不可能袖手旁觀了。

偏偏以浦原喜助現在現有的手段,那個小姑娘要是想要得救也隻能靠誌波一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