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喂,夜一,按照你這個說法,該不會……”
“就是那個該不會。”
見空鶴“該不會”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接話,幾人的目光甚至都朝自己挪來,舟澗玟也大大方方地給出了答案。
那個隻要是瀞靈庭的一份子,都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們——那些存活下來準備複仇的滅卻師現在,就躲在瀞靈庭……或者說是瀞靈庭的影子裏。”
第77章 不是上門推銷也不行
舟澗玟和浦原等人究竟說了什麼,這一點當時人並不在虛夜宮、而是在屍魂界演戲的白蘭也不清楚。
但是從浦原幾人回到屍魂界之後對他的態度、以及看他的目光這兩點來進行綜合判斷,白蘭想舟澗玟大約是和他們達成一致意見了。
其實以白蘭對舟澗玟的了解,他本來就不覺得這姑娘的解釋會出什麼問題,畢竟她的那套關於友哈巴赫的說辭甚至都能把總隊長給說服了,又更何況是夜一幾人?
想想這姑娘當年在Choice戰場上的戰績吧。
白蘭覺得他寧可跑到虛坑裏和各種等級的大虛大戰三百回合,也不想再聽到舟澗玟張口就來還入情入理、甚至能把切爾貝羅都給騙了的故事和人設。
——要說把活人說死死人說活的本事,整個屍魂界白蘭就隻服舟澗玟一個。
於是在舟澗玟的隱居幕後、白蘭的台前活動,提及夜一、浦原和總隊長的暗中支持之下,舟澗玟和白蘭期待已久的那一天也終於到來。
那是一個至少看起來和尋常無異的春日的一個傍晚,在真舟澗玟“死後”一改往常的輕佻懶散、以兢兢業業恪守職責的好隊長的形象示人的白蘭收拾了一下自己批改好的文件,正準備把其中的一部分遞交給站在他麵前的日番穀冬獅郎時,隊長辦公室內的移門便被人猛地拉開。
“隊長,今晚的酒會你要不要一起來呀……”
十番隊副隊長鬆本亂菊雙手扒拉在門框上,今晚沒有任何當值的她也不管自己直屬的上司還在加班中,便對著坐在辦公桌後的白蘭發出了熱情的邀請。
雖然是三席但一直以來都幹著兩個人——甚至是三個人的活的日番穀冬獅郎不動聲色地歎了一聲氣,卻也沒有說什麼。
而白蘭在此時完成了方才被打斷的動作:他將文件悉數遞到了日番穀的手中,接著朝門口的鬆本亂菊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就算了吧,你和銀他們幾個玩得開心就好。”
鬆本亂菊和市丸銀的事從真央開始就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更何況白蘭在真央的整整六年都和市丸銀是室友,畢業之後又和鬆本亂菊一同加入了十番隊,在旁人看來他根本就是這段JQ的見證者。
隻是他無論是在真央時還是加入了護庭十三隊之後,都鮮少在他們——或者說是鬆本亂菊的麵前調侃她與市丸銀的關係。
反倒是鬆本亂菊和市丸銀兩人,在女協成立之際就對白蘭和舟澗玟的關係格外關注,甚至幾度想要登刊報道——然而每次都被某種躲在暗處的“不明勢力”給阻止。
久而久之包括亂菊在內的女協成員、以及其他消息靈通的相關者都知道,這兩人的關係在女協內部已經成為了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宛若玄學一般的存在。
難得被白蘭調侃自己與市丸銀的關係,鬆本亂菊雖然沒有紅臉卻也有些手足無措,隻是說了一句“隊長真是壞心眼”之後便一個人離開了,也沒有問一句在十番隊中是公認的“未成年人”的日番穀冬獅郎的意思。
——誰都知道這位認真古板的三席一定不會去的。
“……我說,她不會是忘了明天還有副隊長會議了吧?”
日番穀冬獅郎聽著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接著有些不確定地開口問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征詢白蘭的意見,還是在自言自語。
“以亂菊的性格來看……沒準她是真的忘了,”聽到了三席的詢問的白蘭搖著頭歎了聲氣,“不過她就算沒有忘,按照過去的例子來看,估計也沒辦法參加明天的會議了。”
對於白蘭吐槽亂菊的酒品這件事,身為三席的日番穀冬獅郎不置可否。他正準備告退,卻又聽到白蘭忽然開口說道,“如果明天亂菊沒辦法出席副隊長會議的話,就由你代為參加吧。”
日番穀冬獅郎聞言朝白蘭望去,卻看見對方已經低下了頭處理起了自己方才剛交給他的文件,勤勉的樣子讓人完全想象不出對方在一年多以前還是一個散漫程度堪比八番隊京樂春水的存在。
都是因為那場變故啊……
對於內情知之甚少、隻知道自家隊長死了情緣的日番穀冬獅郎忍不住歎息了一聲,不過他的氣還沒有全部吐完,就發現原本正在處理公文的白蘭已經抬起了頭,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難道獅郎醬是不願意麼?”這個從本質上而言還是惡劣無比的男人佯裝苦惱地詢問,“既然這樣的話……”
日番穀冬獅郎這才想起了對方方才說了什麼,於是也來不及抗||議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便急急忙忙地趕在白蘭之前說道,“我沒有不願意,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