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Archer那樣強勁的Servant,在他看來這完全是一個可以震懾對手的好機會。”
“……這是在打假球吧!”白蘭愣了下,隨即吐槽道,“聖堂教會那邊的「聖杯戰爭」的監督者都不管麼?”
“你難道不知道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的名字?”舟澗玟看上去有些意外,“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和上一屆的是同一個人,都是冬木市言峰教會的神父,言峰璃正。”
白蘭還真不知道,不如說他壓根就沒有關心過,現在聽到這個姓氏之後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言峰?那他和言峰綺禮是……”
“父子,不過那位老人家支持的倒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遠阪時臣。”
“所以這不僅僅是假球還是黑哨?”
舟澗玟沒有回答,隻是說道,“你等著吧,不出三天你就能看見Assassin跑去單挑遠阪時臣結果被Archer吊打,失去了Servant的言峰綺禮跑去教會尋求庇護的場景了。”
白蘭皺著眉沒有回答,倒也不是不相信舟澗玟的說辭,隻是沒有想到好好的聖杯戰爭居然還有這樣的內||幕。
等等,話說舟澗玟曾經提起過四戰裏最後接觸到聖杯的人好像是衛宮切嗣吧?也就是說在聖杯戰爭的監督者都成了遠阪時臣的助手的情況下他都沒贏?
這到底是時運不濟還是蠢啊!
不過接下來的發展完全證明了舟澗玟的話是正確的,Assassin跑去偷襲遠阪時臣,結果被遠阪時臣的Servant華麗吊打的情報通過了使魔,傳遞到了各家的Master的手中。
其實對於那些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來說,即使是擁有再大的情報網,也不一定能夠掌握其他所有參展者的情況——至少他們猜不到Caster的Master是冬木市赫赫有名的殺人魔,也猜不到Rider的Master在此之前隻是時鍾塔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
自然,也猜不到Berserker這邊的情況可能會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在不知道其他幾家的情況下,那麼監控每次都必然會參加「聖杯戰爭」的禦三家便是最好的做法了,事實上遠阪時臣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才會聯合自己的學生演了這麼一場戲。
卻不想在所有的Servant全部顯世的情況下,居然有兩家沒有對遠阪家派出使魔進行監視。
於是從Assassin那兒得到了這一情報的言峰綺禮、以及從言峰綺禮那兒得知了這一真相的遠阪時臣全都困惑了。
居然還有不來監視禦三家的Master?
你們真的是來參加「聖杯戰爭」而不是來玩的麼?
“想來現在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那邊,應該是絞盡腦汁地在想究竟是哪兩家沒有看見那場戰鬥了,”在言峰綺禮躲進了言峰教會的第二天晚上,帶著維內托一起去海邊進行最後的布置的舟澗玟忽然笑道。
維內托點點頭,“‘聰明的Master不會忽略對禦三家的監視’,想來這是那些魔術師們公認的事實吧。”
“但反過來說,倘若使用到了連Assassin都探測不到的監視手段,那麼我們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的行動顯然會方便許多,”舟澗玟接著自家秘書艦的話說了下去。
雖說衛宮切嗣是被人稱為「魔術師殺手」的存在,但說到底他還是魔術師出身。在他覺得魔術能夠讓他的行動變得更加便捷有效的時候,他照樣還是會使用魔術。
比如使魔,比如起源彈。
舟澗玟並不覺得他這種“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行為有什麼問題,使用著Mafia的指環和火焰的沢田綱吉還說自己不想成為彭格列十代目呢。
可是衛宮切嗣既然一邊擺出了像是要殺盡天下負心狗的姿態去狩獵魔術師,一邊又使用著魔術來參加基本隻有魔術師的「聖杯戰爭」這個大型活動,總要拿出點與眾不同的東西來讓人——尤其是讓那些魔術師來看看他這位殺||手先生的本事吧?
結果呢?除了用起源彈廢了那個檸檬頭之外他使用的更多的還是陰謀。
一個又一個的陰謀。
這就仿佛是在說“嘿,你們魔術師除了可以使用點小花招外,就是群輕而易舉地能掉入陷阱的蠢貨”一樣。
——雖然蠢也是致命傷。
舟澗玟正在心裏瘋狂的吐槽著召喚出了Saber,但從頭到尾都可以說是浪費得足以讓五戰時的遠阪凜痛心疾首的衛宮切嗣,就看見前方的沙灘上站著一深一淺的兩個人影。
穿著黑色西裝的金發女性顯然更敏銳一些,在舟澗玟和維內托還沒有接近她們的時候,便以及扭頭向她們看來。
被Saber盯著的舟澗玟其實心裏一點兒都不慌,身為Servant她的數值早在白蘭的配合下被她用特殊的方法——其實就是鬼道所隱藏,雖說有了Berserker那「狂化」的職階技能在,但是她的狂化等級不算太高,獨屬於Berserker的黑色鬥氣也能夠被很好的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