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禮裝進行對換。”
聖路易斯是她在今夜行動之前複活的艦娘之一,趁著遠阪時臣和Archer外出,她讓聖路易斯在Caster身死之後,帶著某個重要的任務迅速潛伏到了遠阪家。
畢竟對方和海倫娜是姐妹艦,甚至還有著比海倫娜高出十點的幸運值,非常適合這次的任務。
重慶接過了維內托遞來的道具,然後按照指揮所的規矩當著她的麵檢查了一下那帕子裏包裹著的東西,等到雙方確認無誤之後,這才帶著命令再度離去。
於是深夜的街道裏又隻剩下了舟澗玟和維內托二人。
“方才在英靈Emiya的家中時,列克星敦來了消息,”維內托忽然說道,畢竟方才當著紅衣英靈的麵她也不好說這件事,“Lancer組已經退戰了,肯尼斯和索拉身死。”
“哦,是麼,”舟澗玟聞言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驚訝,畢竟這是她早就知道的結局。
如果說肯尼斯和索拉今晚能夠活下來,又或者是Lancer沒有被自己的幸運E給坑死,舟澗玟才會小小地驚訝一番,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嘛……
“預料之中的事,隻能說幸運E、智硬、和愛情痔的三重詛咒放在一起果然效果驚人。”
其實在舟澗玟看來,這次「聖杯戰爭」中的三大職階其實都像是受了詛咒一樣。
其中Saber組是因為Master和Servant在作戰方麵的理念不和,就如同衛宮切嗣自己說的一樣,他的的確確是更適合使用Caster和Assassin作為自己的Servant。
事實上倘若這次「聖杯戰爭」中的Assassin落入了衛宮切嗣的手中,那麼對於其他幾組來說恐怕都是個災難。
原本因為愛因茨貝倫的意思使用了Saber已是悲劇,不想召喚出還是亞瑟王正直孤潔還堅守著自己的騎士道,這無論對衛宮切嗣還是對Saber來說都是一個大悲劇。
而Archer組那邊的悲劇則是在於遠阪時臣好不容易抽中了一張王牌,卻不想自己的胸襟與計謀實在入不了吉爾加美什的眼,結果被自己身邊最信賴的兩個人給聯手陰了。
事實上遠阪時臣在以臣下之禮對待吉爾加美什的時候便已經是大錯特錯了——對於一個決不可能受製於人的唯我獨尊的王來說,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臣下擁有命令自己的權利——即使他是Servant而遠阪時臣才是Master。
遠阪時臣若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過令咒那還好說,但是一旦當他使用了令咒——而且還是用在讓吉爾加美什撤退的地方,這就注定了他接下來要承受被王的遺棄的後果了。
畢竟他是“臣下”,對於一個本就高傲的王來說,遺棄一個不討自己歡心的臣下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隻能說這也是一個悲劇。
而剩下來的Lancer組就更不用說了,幸運E的詛咒再加上宛若生前一樣被自己認定的君主的未婚妻愛慕的命運……舟澗玟覺得Lancer早些退戰沒準還是一樁好事,如果他也攪和進接下來的渾水裏的話……
下場隻會更慘。
“還有就是,愛麗絲菲爾夫人的問題已經發作了。”
雖然舟澗玟沒有說出,但實際上維內托也覺得Lancer組還是早點退場比較好,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這一組的畫風和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幾方混戰有點格格不入;同樣也是因為她覺得Lancer再繼續參戰的話,下場隻會更加淒慘。
“畢竟現在已經死了三個Servant了。”
從最早被Rider的軍隊懟死的Assassin、到被她的艦娘們給懟死的Caster、再加上剛才被衛宮切嗣算計而死的Lancer,不到二十四小時就掛了三個Servant對於愛麗絲菲爾來說的確是個刺激。
“說真的,她能夠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全靠衛宮切嗣封印在她體內的阿瓦隆和Saber在旁的緣故,”不然從Assassin全滅開始她大概就已經撐不下去了吧。
維內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舟澗玟看重愛麗絲菲爾的事情一直跟隨在舟澗玟身側的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如今愛麗絲菲爾性命垂危、全靠著阿瓦隆和Saber吊著——而隨著「聖杯戰爭」的推進,她的生命隻會變得越來越短暫。
像那一日一樣四個人坐在桌旁一起吃飯的機會恐怕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
然而在短暫的沉默中,率先開口的卻是舟澗玟,她再次歎了一聲氣,在空氣中留下來一道漸漸消散的白色霧氣,“不過現在也不是在意愛麗絲菲爾的問題的時候了,Caster已死,七個Servant裏如今隻剩下了四個,接下來的戰鬥隻會比先前的更加緊張。”
人多了容易渾水摸魚,大家的目標也比較混雜——而且還是探底比較多。
而如今剩下來的四個Servant多多少少都已經露過了一手,雖然也稱不上是對彼此都知根知底——至少Saber還不知道Archer的真實身份,而這三位王在見識到了舟澗玟的寶具之後也依舊猜不出她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