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觸過,”「曉」組織的成員一共也就那麼幾個,兩個巴掌就能數得過來,而舟澗玟卻已經和其中的五個人打過交道了,“但「曉」組織裏的成員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她對著麵前的波風水門斬釘截鐵地說道,“自然,也包括了這對組合。”
一聽到舟澗玟這麼說,波風水門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你說吧,若是木葉真的收到砂忍村的求助,那麼多知道一些敵人的情況總是有益無害的。”
這也倒是實話,於是舟澗玟也將「曉」組織中那些自己知道底細、又能夠在此刻說出來的人的能力都和波風水門大致說了下,而消息的來源渠道……
自然是自己打入「曉」組織的那位臥底。
“說起來,澗玟小姐真的還不打算將那位臥底的身份告訴我麼,”自從舟澗玟說她在「曉」組織中留下臥底之後,木葉這邊總能夠收到一些關於「曉」組織動向的消息。
這對於木葉來說自然是好事,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舟澗玟總不願意將那位臥底的真實身份透露給他。
波風水門自然也知道這是舟澗玟為了那位臥底的安全著想,畢竟若是雙方來往太過密切、導致臥底的事被「曉」組織的人發現了的話,對方的性命一定堪憂。
但問題是如今「曉」組織已經重新開始行動了,這也就意味著木葉村的忍者勢必會在今後的行動中與對方對上。
若是和「曉」組織的那群S級叛忍為敵,木葉這邊的人肯定不可能手下留情,但萬一一不小心在對戰中把舟澗玟留在「曉」的臥底給弄死了……那問題可就大了。
“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不過你放心,我留在「曉」的那一位也不算太蠢,自然是有逃生的手段在的。”
舟澗玟麵上的笑容讓波風水門不由地有些心驚,而就在他疑惑著舟澗玟究竟是否是真的在意那位臥底的死活時,卻又聽見她繼續說道,“若是在雙方正式交鋒前就暴露了他的身份,讓木葉的忍者對他手下留情隻會惹來「曉」那邊的懷疑。”
“與其如此,倒還不如繼續什麼都不知道為好。”
“畢竟要瞞過敵人,首先需要瞞過自己人。”
波風水門覺得舟澗玟的話也有理,於是就沒有再繼續追問那名臥底的身份——畢竟就如同舟澗玟說的那樣,若是不想讓「曉」的人對那名臥底的身份產生懷疑,那麼木葉這邊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最好。
既然知道了敵人的目的,那麼就要早作準備。
波風水門當機立斷地將「曉」組織的人已經盯上了我愛羅的事情寫成書信、通過傳信用的鷹丸送到了砂忍村那邊——就當是賣個人情也是好的。
至於砂忍村那邊究竟能不能抵抗「曉」組織的來襲,這就不是波風水門能夠說得準的了。
身為一尾「守鶴」的人柱力的我愛羅固然很強,但根據舟澗玟的說法,「曉」組織的成員也都不是弱旅,雙方一旦進行交戰很難說究竟誰勝誰負。
寫了書信通知完了砂忍村那邊、讓他們早作準備之後,波風水門要做的事情還有另外一樁,那就是準備對砂忍村進行救援工作的小隊。
倘若真的讓「曉」組織的人真的得手了,那麼木葉這邊必然是要派人進行援助工作的。
至於這個所謂的救援小隊的成員配置……與其等砂忍村那邊來了求救信之後再做具體的安排,倒還不如就在現在準備好,屆時一得到砂忍村那邊的求助信就可以立刻出發。
“澗玟小姐覺得讓他們作為砂忍村的救援小隊出發如何?”
將自己的打算和舟澗玟說了說,在有關「曉」組織的問題上一貫嚴肅的波風水門又向自己對麵的舟澗玟征詢起了意見。
給波風水門當了十多年的暗中顧問,舟澗玟的行事一直都有自己的章法:她會在波風水門感到苦惱的時候給出自己的見解乃至建議,但是對於對方已經決定了的事卻從來不加以幹涉。
畢竟波風水門是一名有能力有主見還有實權的火影,不是什麼被長老顧問掌控在手中的傀儡。
不過也正是因為舟澗玟如此這般的行事作風,波風水門才會在倚重她的同時又不對她產生絲毫的懷疑與不滿。
這會兒見波風水門其實心意已決,本身就對他的安排沒有什麼意見的舟澗玟自然也點頭稱好,“這般安排就好,雖然有一點風險,但他們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波風水門點點頭,“七班雖然才重新聚合,但是我相信他們的羈絆也相信他們在這三年內的成長。”
最主要的是,他不覺得自己的兒子鳴人會對這件事袖手旁觀,相反的,若是他聽說了砂忍村有難,恐怕第一反應就是直接衝過去。
雖然並非是同一個村子的忍者,但鳴人的的確確是把我愛羅當作同伴乃至手足看待的。
這種想法固然不太符合那部分忍者村那將村子視作最為重要的存在的作風——尤其鳴人和我愛羅都是對於忍者村最為重要、卻也是最為人所忌諱的人柱力。
但是或許正是因為他們都是人柱力,這種真心和善意才更加的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