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池踏雪,又道,“你先回去吧,恕兒也要人照顧,放心,這裏有我。”
恕兒,是曉曉的孩子。
茶曉曉站了一會兒沒說話,姐夫在這裏,她相信姐姐會醒過來的。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和許久都沒有清醒過來的姐姐,心裏萬分焦急難過。
可她在這裏也什麼忙都幫不上,隻能先回去。
第二天,池踏雪已經醒來,隻是人看上去很憔悴。
茶曉曉給姐姐家的傭人曹媽打了電話,讓她送些飯過來,而姐姐沒醒,姐夫的飯也放在一旁涼了,還沒吃。
她坐在池踏雪床邊,拉著她的手,神色擔憂,“幸好你醒來了,現在身體還難受嗎?”
池踏雪嘴角扯出溫和的笑,握住茶曉曉的手卻軟若無骨,唇色蒼白,臉色也好不了哪裏去。
“曉曉,我沒事,讓你們擔憂了。”說著話,眸光卻看向了一邊的何梓遇。
茶曉曉也轉頭看向了他,他的臉色並不太好,比起昨天,他今天的樣子也很狼狽。
或許是經曆了昨夜和今天的煎熬,讓他原本的青發一下子多了好幾根白絲,神態間掩飾不住的疲憊,整個人一夜之間仿佛消瘦蒼老了許多。
池踏雪清楚的知道,這十幾個小時,於他而言就像經曆了一個漫長的世紀般。
她抿著笑,望向他的眼裏卻滿是心疼。
這個陪伴她一生,用盡所有愛她的男人,如今變成這般模樣,讓她如何能不心疼,不難過。
眼角,噙著一抹閃爍的淚光,而她的嘴角仍是溫和的笑。
何梓遇終究是心疼她的,臉色也不再難看的板起。他用手指試去她眼角的淚,吸一下鼻子,像個孩子似的安慰她,“好了,都醒來了,哭什麼!”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看到她醒來時喜極而泣不理人的樣子。
池踏雪卻沒有拆穿他,身體雖然還很難受,卻硬扯出個甜甜的笑來。
看到她明媚討好的笑,何梓遇再大的怒氣也一下子消了。略有些蒼桑的麵頰也揚起笑來,眼眸深情地凝視著她。
茶曉曉望著他們兩個,感歎雨過天晴不過如此。
茶曉曉識趣沒有多待,和他們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那個,姐姐,我明天再來看你吧,今天天氣太悶熱了,估計要下雨了,我得趕緊回去。”
池踏雪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低歎一聲:“這孩子!”
幾日後,她的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可何梓遇就是不讓她回家,一定要她在醫院度過這段漫長又無趣的月子。
池踏雪抗議:“太無聊了,為什麼孩子是我們兩人的,受罪的卻隻是我,懷孩子不方便行動的是我,生孩子痛的是我,生完孩子坐月子什麼都不能幹的還是我!何梓遇,我抗議,我要回家!”
何梓遇卻笑了,勾住她的下頜,大手將她往自己懷中一摟,神色戲謔的道:“哦?看來我的雪兒是心疼為夫了,知道為夫已經好久沒吃肉了,所以……”
“所以你個頭,快走開!”池踏雪斷聲拒絕。
然而事情卻由不得她,隻見某餓狼將她一推,臉低低埋在她頸間,隱忍著衝動魅惑道:“嗬,這件事,為夫說了算,由不得你。”
池踏雪淚奔,“你混蛋,你流氓,你……啊……你輕點……啊……”
一次又一次,她被他折騰得困意連連時,卻感覺他在咬自己的耳朵。
池踏雪推開他,卻阻止不了他的惡行。
“雪兒。”他低聲喊道。
池踏雪生氣了,不理他,不理他,就是不要再理他!!!
“我們的女兒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池踏雪才想起來,她生完孩子後好像還沒見過她,當即坐了起來,任他的手抱著她坐穩。
“對啊,我們女兒呢?你去抱來我看看。”她焦急道。
何梓遇卻不為所動,淡然道:“不急,我們先來商量下女兒叫什麼名字好。”
第二天,池踏雪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像前幾天那樣還下床走走。
茶曉曉來看望她,問她孩子叫什麼名字時,池踏雪的臉紅了又紅,最後才擠出三個字:何貝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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