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恩你不也是為了壁石而來,既然所求一致,何不先對付了那蜀山的小子,我倆再另算,何必苦苦與我糾纏。”
肆恩不為所動,手上招式一招快過一招,陰司鬼婆連對了幾招,肆恩墮仙之後功力大增,又比從前多了幾分陰狠毒辣,陰司鬼婆招架起來已然不易,看著一旁還沒有參與進來的宋梁槐,心知這樣纏鬥下去必是討不到好處,虛晃一招,閃身消失在草地盡頭的叢林裏。
“你們人多,暫且放過你們,蜀山小子,壁石給婆婆我好生收著,自有來取之日!”
陣陣回聲猶在耳畔回蕩,陰司鬼婆與山村之上籠罩的鬼氣盡數消失不見,顯然已不知道遁出多遠。
肆恩斜睨著留在原地的三人,宋梁槐凝光劍一橫,將兩人擋在身後,肆恩冷冷瞧了一眼,卻沒有過來與之相鬥,而是循著陰司鬼婆消失的方向縱身直追,霎時也消失在連綿的青山之中。
隨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宋梁槐懷中的女媧石熱度也緩緩降下來,芙靈小心的看著宋梁槐,害怕宋梁槐見到陰司鬼婆之後心中想起些什麼,待瞧清那人如常的神色之後才偷偷鬆了口氣。
隻是她何曾知道,宋梁槐心中那團絞纏在一起的雜亂無章的思緒,又多添了一個結。
陰司鬼婆說,他為小貓妖報仇?
什麼貓妖,報的什麼仇?
若是他與肆恩都識得的貓妖,那就隻有錦漁了,可是素味平生的兩個人,錦漁這個貓族的公主又活得好好的,自己何須為她報什麼仇。
若說無仇,他方才看到陰司鬼婆的時候心中翻湧而起的滔天恨意,又是為了什麼。
宋梁槐欲要細思下去,卻又頭疼起來,麵上煞白一片
“師兄,你沒事吧?”,芙靈擔心的詢問出聲 。
在他怔愣的這一瞬間,女媧石又黯淡下去,“先回客棧,好生歇息一夜,明日追上去。”
既然有了方向,便不會再如之前幾日一般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山中亂轉了,幾人這幾天確實累得狠了,磨刀不誤砍柴工,休息好了再去尋吧。
宋梁槐看著她關切的麵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提著劍往主街客棧行去。
他知道平岫與芙靈在瞞著他什麼,可是知道又能如何,並不能直言相問。
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秉著所謂為他著想的心思欺瞞著他,宋梁槐覺得心中有些發堵,心力交瘁,不願多想。
回客棧的路途中幾人也慢慢捋順今夜的事情,從肆恩和陰司鬼婆的對話中,能猜出些許,應當是兩人為了宋梁槐身上的五壁石同時來到了明英村,卻在客棧之外相遇,女媧石第一次感知到麒麟壁的時候,應當就是兩人雙雙到得客棧的時候。
也就是說,麒麟壁石,必定是在其中一人身上,雖然平岫說陰司鬼婆得了壁石,宋梁槐卻還不敢如此斷定,畢竟肆恩如今性情大變,思慮與他有關的事情,自然不能夠按以前的刻板印象來。
“肆恩你不也是為了壁石而來,既然所求一致,何不先對付了那蜀山的小子,我倆再另算,何必苦苦與我糾纏。”
肆恩不為所動,手上招式一招快過一招,陰司鬼婆連對了幾招,肆恩墮仙之後功力大增,又比從前多了幾分陰狠毒辣,陰司鬼婆招架起來已然不易,看著一旁還沒有參與進來的宋梁槐,心知這樣纏鬥下去必是討不到好處,虛晃一招,閃身消失在草地盡頭的叢林裏。
“你們人多,暫且放過你們,蜀山小子,壁石給婆婆我好生收著,自有來取之日!”
陣陣回聲猶在耳畔回蕩,陰司鬼婆與山村之上籠罩的鬼氣盡數消失不見,顯然已不知道遁出多遠。
肆恩斜睨著留在原地的三人,宋梁槐凝光劍一橫,將兩人擋在身後,肆恩冷冷瞧了一眼,卻沒有過來與之相鬥,而是循著陰司鬼婆消失的方向縱身直追,霎時也消失在連綿的青山之中。
隨著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宋梁槐懷中的女媧石熱度也緩緩降下來,芙靈小心的看著宋梁槐,害怕宋梁槐見到陰司鬼婆之後心中想起些什麼,待瞧清那人如常的神色之後才偷偷鬆了口氣。
隻是她何曾知道,宋梁槐心中那團絞纏在一起的雜亂無章的思緒,又多添了一個結。
陰司鬼婆說,他為小貓妖報仇?
什麼貓妖,報的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