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鬆林。深處。夜。雞毛店。兩張桌子。四個人。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兩個MM坐在另一張桌子旁。“的確很漂亮啊。”韋一笑看著兩個MM說。“那當然。”阿狗說。“紅衣服的還是綠衣服的?”韋一笑問。“笨蛋。當然是她們沒穿衣服的時候最……”韋一笑還在看,阿狗把他的頭擰了過來:“不準再看。”“為什麼?”韋一笑很奇怪。男人看女人,天經地義。“朋友妻,不可欺。”阿狗說。韋一笑笑了:“媽的,什麼時候人家是你老婆了?”“俺找你來幹嘛的?”阿狗說。“你的意思是說,俺幫你把她騙到手,然後又不準俺看她?”韋一笑問。“是啊。”阿狗的回答相當肯定。“NND ,俺上輩子欠你了?”韋一笑說。“你不欠俺,但欠俺大伯。”阿狗說。阿狗姓劉,是劉二的侄兒。

“快,你快點吧。”阿狗催著韋一笑。兩個MM騎馬走了好一會兒,韋一笑還在喝他的黃酒。“她們的馬是萬中挑一的千裏神駒,你快點吧……”阿狗不停地催著。“急什麼?急著進洞房啊……”韋一笑笑罵,然後轉頭對掌櫃說:“掌櫃,陪我們走一趟吧。”“沒問題,少爺,帶什麼東西嗎?”掌櫃問。“把你這小店的東西,全部收拾在一起。”韋一笑說。“帶這些東西幹嘛?”阿狗問。“是你會騙MM,還是俺會騙?”韋一笑說。“當然是你。”阿狗。“還是啦。走吧。”韋一笑最後拿的一件東西,是掌櫃的抹布。%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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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五百裏外。紫杉林。小店。油燈光。兩張桌子。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的的的……”馬停下,紅衣MM和綠衣MM從馬上下來,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和昨天晚上她們吃飯的地方一模一樣,人也一樣。桌子上放著菜,熱氣騰騰,也和昨天她們吃的一模一樣。“兩位妹妹好啊?”阿狗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算是打招呼。“哼。”綠衣MM鼻子哼了一聲,拉著紅衣MM要走。紅衣MM沒動,反而拉著綠衣MM坐下,慢慢開始吃飯。兩個MM騎馬離去的時候,綠衣MM回過頭來,罵了阿狗一句。馬跑得太快,聽不清楚。“癩蛤蟆?癩蛤蟆又怎麼樣?!哼。”阿狗似乎聽清楚了,朝著遠去背影叫道。韋一笑回頭仔細看著阿狗說:“別說自己是癩蛤蟆,請尊重一下癩蛤蟆行不行?哈哈哈……”說實話,阿狗的確很醜。最要命的是,他認為自己雖然醜,但很有品位,經常跟別人說:“俺是在韋莊長大的。”實際上,他隻是韋莊燒毀以後,去石蝙蝠看過一次。韋一笑看著兩個MM吃飯的桌子,上麵有一個用刀新刻的小燕子:“媽的,俺今天得多背一張桌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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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晚上。一千裏外。白樺林。小店。月光。兩張桌子。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的的的……”馬停下,紅衣MM和綠衣MM從馬上下來,恐怖地看著這一切。與前兩晚相同的小店,相同的人,桌子上放著相同的菜。“兩位妹妹好啊?”阿狗打著相同的招呼。兩個MM走到桌子前麵,桌子上赫然有昨天她刻下的小燕子。“啊。”兩個人尖叫起來,退到樹下。紅衣MM用刀在樹上刻下一個小燕子,飛身上馬,急馳而去。韋一笑看著樹上的小燕子,頭都大了,看著阿狗說:“挖吧。”阿狗看著十丈高的白樺樹,臉都綠了:“不是吧?連樹也要搬去?”

韋一笑起飛的時候,身後拉著一架車,上麵坐著阿狗和掌櫃,堆著小店裏的板凳桌子以及灶櫃鍋盆瓢碗。韋一笑的前麵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