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甩門而去。
不多時,他就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
寶珠望著他,他不大情願地往桌上一放,伸指把盒子蓋一挑,盒蓋掉在桌上,露出裏麵黃色絲絨上的東西來,“這個。”
寶珠側頭看看,東西沒問題,合上蓋子,手搭在盒蓋上輕點兩下,“這東西我就不拿走了,回頭人家來你們這裏鑒定,煩請你們的人動個手,換換。”
顧言略微驚訝,她不是自己要嗎?原來還是為了客人,他的心裏,忽然有些怪怪的感覺。
就見那姑娘站了起來,準備走的樣子。他連忙走到門邊,等著送神。
但她們卻慢吞吞的,旁邊人慢吞吞地幫著她穿大衣,慢吞吞地幫她理了理圍巾,慢吞吞地走到他身邊,她卻突然腳步一停,對著身邊的女孩子說:“對了,你們把顧先生的名片拿一張。”
顧言早等的不耐煩,三兩步走到桌前拿了張名片,塞過去。
她接了,看了看,遞給身邊的人,轉頭過來和他柔聲解釋道:“這是我們第一次來京城,朋友都沒一個,更別說得罪人了,你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我讓她們記下你的名字,我還要在這裏玩幾天,回頭萬一我有事,我家裏人也能知道該到哪兒去找我。”
啊?!
顧言愣愣地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倆人對視了一會,確定她真是那麼個意思,他簡直要暴躁了,這不是訛人嗎?難道他還要為她的安全負責?他煩躁地說,“我連你的名字都還不知道?”怎麼會想到報複。
但那姑娘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她板起臉,義正言辭地說:“你不用問我的名字,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得罪了你們這麼大一公司的人,難保不會有人想打擊報複我。”
顧言怒了,一直忍氣吞聲她還有完沒完,別以為長得好看點就可以橫著走,漂亮女人他見多了,皺眉厲聲反駁道:“我都知道你窯廠地址,沒你名字我就找不到你了嗎?誰說要和你結仇了?要結仇,沒你的名字我一樣能找到你,是不是這理?”簡直是小人之心。
就見那女孩搖搖頭,“你又錯了,誰說有名片就一定能找到我?萬一我是弄了張假名片狐假虎威來騙你呢?”
顧言瞠目結舌。
那女孩一笑說:“不過支票沒過賬,怎麼會是假的呢。”她笑著向外走去。
顧言忍不住了,手一伸,一把按在門框上,擋住她!實在忍無可忍,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
三個美女都看著他。
顧言組織了一下語言,今天真是一敗塗地,被人踩場踩成這樣,連名字都不能問,“那個……他們本來說要來個專家,那指的是你嗎?”問出來一點是一點吧。
那姑娘說:“我不是專家,就是偶爾幫人看個東西。”
顧言覺得她太過年輕,不確定道:“你會幫人鑒定?”他收回手,又打量她幾眼。
就見那姑娘很單純地望著他,“不是鑒定,我會看瓷器,你要我幫你看嗎?”眼神很天真,表情很純然,那樣子近乎純善地想幫忙,“……對你可以免費。”
顧言瞬間竟然有點感動,忙說“不用不用。”
那女孩笑了下說:“那我們走了,記得看好你自己的人,我要有事,家裏人會來找你的。”說完,她帶著人就走了。
顧言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心裏忽而很多問題想不明白,她說沒出過家門,為了幫人出頭就走這麼遠,怕被報複,說的那麼直接,加上那麼坦白純真的表情,她會不會是,不堪人情世故被人利用了?
與此同時,安城趙新家門口。
他看著最後一輛開過來的車,站在前麵一揮手,“薛利,你讓司機走最前麵。周達那兩輛斷後。”
旁邊的車窗滑下,露出向誠的臉來,“不早點通知,讓我走這麼急。”
趙新目視著薛利的車開到自己前麵,拉開向誠的車門,一拍司機後座,“跟上,跟上。”轉頭前後飛快地一看,對著向誠說,“如無意外,明天一早就能見寶珠了,咱們早點去好給她幫忙。”語氣興奮,想要春遊。
車緩緩的移動,齊刷刷一排豪華轎車,浩浩蕩蕩,每一輛都帶司機,安城土豪車隊要進京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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