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是每個女孩,心裏都曾經藏有過一個會彈琴的白衣少年,所以夏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鋼琴邊。她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也被溫雅架著去學琴,但是小時候坐不住,沒學了多久就斷了,現在想起來還挺可惜的。
“想彈琴?”
夏暖搖了搖頭,“我不會,但是社長可以彈給我聽嗎?”
蘇墨看著夏暖晶亮的眼眸,突然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一呼吸間,還沒待夏暖開口提問,蘇墨便拿開了手,坐在鋼琴凳上,“有想點的歌曲嗎?”
“沒有”,夏暖繼續搖了搖頭,她對音樂一竅不通,和蘇墨一對比,她就是一個技能渣渣。
“那就彈小星星”。
夏暖看著蘇墨手指在黑白的琴鍵間靈活地跳躍,看著他那張眉眼如畫的臉,從初中開始,她就好奇世間是否真的會有,小說文學裏的白衣少年,在青春還沒完結的時候,讓她遇見。而似乎,遇見了蘇墨,她所在文字裏見到的人物幻象就逐漸清晰,甚至比文字勾勒的模樣,還讓人著迷。
“社長”,蘇墨的琴音停止,側頭看著夏暖,“你可以邊彈邊唱小星星嗎?上次我聽說你有唱過小星星,但是我不記得了”。後半句話夏暖說的很輕,也略顯羞澀。卻勾起了蘇墨的回憶,在那個把酒言歡的夜裏,她纏著他唱小星星,隻是因為她在他眼裏看見了星星。
蘇墨勾唇一笑,真是小無賴。
夏暖再一次聽見蘇墨唱起小星星,明明是人人都會唱的從小聽到大的童謠,卻覺得從來沒有聽過像蘇墨這般好聽,讓人動心。
“在想什麼?”蘇墨唱完一曲,卻見邊上的女孩已經神遊在外,稍有不悅。
“想你”,蘇墨一愣,剛升起的情緒就這樣煙消雲散,“社長,我真的好好奇,是你們這個有錢的圈子裏長大的孩子,都會如此有才藝,還是說,很少的,能像你這樣?”
“會有涉獵,剩下的就看個人興趣”,蘇墨解釋的很淡,他不喜歡夏暖將思緒放在其他人身上,“你還對誰好奇?”
“沒有了”,夏暖疑惑地搖了搖頭,看著蘇墨的眼睛閃閃發光,“要是所有人都想社長這樣,那優秀這個形容詞就有點掉價了”。
蘇墨一笑,無意識地撩撥起夏暖心底的漣漪。夏暖緩緩地移開視線,又是這樣,每次和蘇墨走的近了些,都會有種奇奇怪怪地感覺,道不明說不清,卻不討厭。
“夏暖”,蘇墨很少認真喊她名字,而每一次的認真,都注定讓夏暖難忘。“我上一次彈琴,是在爺爺的生日宴上。除此之外,我沒有為別人彈過琴,更別提唱歌。”
蘇墨的話加劇著夏暖的心跳,她不敢抬頭,卻被蘇墨用指尖勾起下巴。蘇墨看著夏暖一雙澄澈的眼眸裏,輕易呈現的無措,慌亂,還是嚇到了她。可是自早晨看見陳涼伸手揉她的頭發,一直被壓抑著的戾氣,終於還是控製不住。
但或許是每個女孩,心裏都曾經藏有過一個會彈琴的白衣少年,所以夏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鋼琴邊。她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也被溫雅架著去學琴,但是小時候坐不住,沒學了多久就斷了,現在想起來還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