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顏殿,你想去便去吧,明天我早點叫你起來,不然到了中午大熱天,曬得慌”,賀蘭催促著夏暖洗漱,心裏樂嗬嗬的,晚間一個人看著掛在大堂夏暖阿公的畫像,老頭子,我們的小暖暖要長大了,心裏喜歡的人正是當年你也中意的蘇家小墨,那時候你就說這個孩子是個穩重的,這兩個孩子有緣分的,你也要多保佑保佑他們,順順利利,美美滿滿。
賀蘭的這些心底祝福,夏暖並不知道,等她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自己站在了桃顏殿前。她依舊是按照上次的順序,最後踏進了灼華殿。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再掛紅繩,而是看著庭院裏茁壯的煙緣樹,最終視線聚焦在和蘇墨掛在一起的紅繩,喃喃自語:社長,我快點長大,你等我可好?
而遠在太平洋彼岸的蘇墨,同樣盯著自己手機發呆。雖然也確實生了幾天的悶氣,但是後來便給夏暖回了消息,但是到現在也沒有回複。要不是旁敲側擊,從唐依依和高瑤那分別確認了夏暖回了桃岩村,每天奮發學習,她們也沒有再聯係上她,心裏才安心了些許。
“咚咚”,蘇墨抬起頭,才看到蘇行拄著拐杖在辦公桌前。
“爺爺,你怎麼來了?”
“觀潮”,蘇行在一旁的沙發邊坐下,“我聽說你之前的動靜不小,但是最近怎麼停了?”
“暗流太洶,隻能急流勇退”,蘇墨站起身,重新落座在蘇行側邊的沙發上,乖巧地清洗茶幾上的茶具,開始給蘇行煮茶。
“這麼說,我是看不到了?”
“錢塘江大潮是天象異景,好看但危險,爺爺觀足一次便夠了”,蘇墨垂著眼眸,專注著自己麵前的剛煮出的茶湯,端了一杯遞給蘇行。
蘇行看了眼茶湯,又看了眼依舊雲淡風輕的蘇墨,暗歎蘇墨的羽翼豐滿之時,怕是自己也束縛不住他了。但當然,這樣的感慨相比失落,更多的是欣喜與自豪。
“你的十八歲生辰就到了,這場成年典禮,你打算放在哪裏舉辦?”這才是蘇行此次的目的。
自從他逐步退出蘇氏集團的權力中心,除非到了蘇氏集團生死存亡時候,否則公司的事情他從來都不過問,所以也縱容了一些人的小動作與日益貪婪 的野心。換句話說,蘇氏集團有些不安分棋子所掀起的暗流,背後也有蘇行和蘇澤的推波助瀾,而兩人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蘇墨接管集團最後的試金石。
聽聞蘇行的話,蘇墨倒茶的手微頓,恰好落進了蘇行眼中,“Y市吧”。
在蘇家直係三代人心裏,彼此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未來蘇家掌權人的生辰典禮舉辦之地,便是未來蘇氏集團權利中心。所以蘇行當年是在Y省,蘇澤卻在美國,而蘇墨選擇重回Y市,也透露了他要帶著蘇氏集團重心回國的決心。
“哈哈哈哈,好!”蘇行排了排蘇墨的肩膀,“你爸爸還想在美國給你辦,他不如你,不如你”。
“桃顏殿,你想去便去吧,明天我早點叫你起來,不然到了中午大熱天,曬得慌”,賀蘭催促著夏暖洗漱,心裏樂嗬嗬的,晚間一個人看著掛在大堂夏暖阿公的畫像,老頭子,我們的小暖暖要長大了,心裏喜歡的人正是當年你也中意的蘇家小墨,那時候你就說這個孩子是個穩重的,這兩個孩子有緣分的,你也要多保佑保佑他們,順順利利,美美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