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把她、彼普和戰艦一起交給英斯基普可是個大收獲。現在她想逃跑是不可能了,聯邦艦隊的船隻正從各個方向向她包圍過去。幹這種事情他們可是行家裏手,抓獲安吉利娜隻不過是個時間問題。我把巨型戰艦交給艦隊的太空陸戰隊,自己回到豪華快艇上倒了杯威士忌,點燃一支長長的雪茄。我舒舒服服地坐在監視屏幕前麵,監視著追蹤的情景。

安吉利娜痛苦地在座位上扭動著,為了不被抓住,她用G級高速轉彎。如果她用15級加速轉彎幾次,她從頭到腳將會青一塊紫一塊的。她這樣做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最終她還是會被抓住,這樣做隻是幫助她拖延一點時間罷了。這一次可是個關鍵。艦隊陸戰隊員終於登上了她的巡邏船。

船內空無一人。

我們整整化了10天才慢慢弄清楚當時發生的情況。這可是件倒黴的事。她讓我們大家都出了醜。即使精神病醫生不對我保證說彼普說的是實話,我也不得不承認,安吉利娜又一次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了。她走在我們大家的前頭。當她乘巡邏艇從大型戰艦飛出來時,她根本就沒想要逃跑。恰恰相反,她全速直奔最近的一艘艦隊的巡邏飛艇──一般飛艇上有12名乘員。他們當然不了解在巨型戰艦上發生的情況,因為當時我還沒有發出警報。現在想來,我應該在她逃走時馬上發出警報,那麼,那12名乘員可能至今還活著。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是怎樣騙過了他們12個人,但不言而喻,他們對她毫無戒備。也許她編造了一個故事,說自己是一個囚犯,在爭鬥中逃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她奪取了巡邏快艇。5名乘員死於瓦斯,其餘的人都是用槍打死的。這些我們都是後來才知道的。那時,那艘太空艦隊的巡邏艇正在離出事地點很遠的空域飄浮,但飛艇完好無損。在奪取了巡邏快艇之後,她開始駕艇潛逃。在艦隊的全部船隻追蹤包圍時,她故意稍稍落後,最後溜了。後來,她的行蹤完全消失了。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她又奪取了另一艘飛船。這是艘什麼船,她把船開到哪兒去了──至今還是個謎。

在太空特警隊總部,我向英斯基普解釋著這一切。他目光冷峻,態度生硬。我則竭力為自己的行動辯護。

“全勝是不可能的,”我說。“我帶回了戰艦和彼普。安吉利娜騙過我逃走了。這一點我不否認。但她把聯邦艦隊的人騙得更慘!”

“為什麼說聯邦艦隊壞話?”英斯基普有氣無力地說。“沒有人說你玩忽職守。你的話聽起來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似的。不,你幹得很好,非常出色。第一次執行任務……幹得這麼好…真是棒極了!”

“你又玩老把戲了!”我大聲叫喊。“你想考驗一下我的性格,看看我是否耳朵根太軟。你把他放在身邊,也是同樣想考驗考驗。”我用手指著彼普﹒尼羅。這時,我們正在一家飯店吃飯,彼普就坐在我們附近的桌上。他目光呆滯,正在嚼著什麼。精神病醫生已對他進行了改造。他原有的性格已被抹掉,在他身上植人了新的性格隻是他的身軀還是老彼普的身軀。那個老彼普還愛著安吉利娜。而安吉利娜卻已逃得無影無蹤了。

“精神病醫生正在試驗一種‘軀體﹒性格’的新理論,”莫斯基普和顏悅色他說。“所以我想觀察一下他們這種新理論的實踐效果。如果他性格中重現犯罪本性,我們可以把他召募到特警隊來。對此你不介意吧?”

“我對他毫不介意,”我哼了哼。“他與他的女朋友殺了那麼多人,你把他輾成肉餅做漢堡包我也不介意。但他使我想起了安吉利娜。她現在不知在什麼地方,依然逍遙法外,還將繼續玩弄陰謀。我要去把她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