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欣的腦洞都要大出銀河係了,她偷摸觀察沈庭舟的表情,沒看出什麼來。
在陽市比較有特色的一家飯店吃了頓接風宴,出來時天已經黑了。沈庭舟便將二人送回酒店讓他們好好休息,約好第二天早晨來接他們後就開車走了。
陽市頂多能排的上二線中等城市,但好在也算是個曆史古都,文化遺產遍地開花,致使整個陽市跟鋼筋混凝土架構出來的那些繁華大都骨子裏多了些許古風古韻的氣息,很安逸也能教人放鬆下來。
由於情緒比較亢奮,祁欣一晚上都在翻來覆去的盼著天亮,六點不到就去“咣咣”砸了徐偉新的房門,導致她小舅的起床氣一度達到了有生以來的最高峰值。
“祁欣你吃錯藥了吧!”頂著兩個黑眼圈,徐偉新紮著頭發趿拉著拖鞋一臉不高興。
祁欣就跟沒看見似的,她穿戴整齊,還特意畫了畫眉毛,打了個睫毛膏,在鏡子前轉了十來圈,覺得自己美美噠,才願意邁出門,跟一隻驕傲的小孔雀一般開著屏就飄進了徐偉新的房間。
“今天不是要出去玩麼,快起床吧小舅。”
徐偉新哀歎一聲摔上房門:“小祖宗,八點,八點才出發呢,你這是作什麼妖。”說完又將自己扔回到床上。
“我高興啊!”祁欣笑嗬嗬的走到窗前,“嘩啦”一下將窗簾打開,一瞬間陽光普照房間,將徐偉新那困頓的幽魂照得無所遁形灰飛煙滅。
“祁欣!”徐偉新火了,但眼瞅著自己親外甥女那讓人能得糖尿病的笑容,作為長輩的他也隻能認命了。
將被子拉過頭頂,悶悶的哀嚎聲從被子裏傳了出來,在房間裏繞梁三日指責著祁欣的慘無人道。
沈庭舟準時八點出現在酒店,換了一身藍色戶外運動裝,鼻梁上架了副空軍墨鏡,那臉,那個頭,那腿,簡直是帥氣的不要不要,祁欣被晃的都要睜不開眼了。
“先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們先在市內轉轉,有幾個不錯的景點值得去一趟,下午約了老餘他們,一起吃個飯。”沈庭舟發動汽車緩緩混入車流中:“怎麼樣,來這兒頭一天,還習慣嗎?”這話顯然是問祁欣的,徐偉新壓根就沒接茬。
“挺好。”祁欣靦腆的笑了笑。
“挺好?何止挺好,你是不知道,這丫頭早晨六點給我從被窩子裏薅出來,我殺人的心都有了。”徐偉新可算找到了能控訴的人。
“哈哈哈!”沈庭舟很不給麵子的笑場了,沒有墨鏡遮擋的漆黑眼珠轉動劃過後視鏡,看著低頭羞紅臉的祁欣。
之前他其實從徐偉新口中多多少少聽過一些祁欣的名字,那時候祁欣在徐偉新口中就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魔頭,性格單純但脾氣卻倔的跟個小毛驢似的。
這些形容逐漸在沈庭舟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叛逆期中二小女孩的印象。
但最終當他接觸到祁欣時,卻發跟徐偉新形容的,以及他自己想象出來的大相徑庭。
祁欣的腦洞都要大出銀河係了,她偷摸觀察沈庭舟的表情,沒看出什麼來。
在陽市比較有特色的一家飯店吃了頓接風宴,出來時天已經黑了。沈庭舟便將二人送回酒店讓他們好好休息,約好第二天早晨來接他們後就開車走了。
陽市頂多能排的上二線中等城市,但好在也算是個曆史古都,文化遺產遍地開花,致使整個陽市跟鋼筋混凝土架構出來的那些繁華大都骨子裏多了些許古風古韻的氣息,很安逸也能教人放鬆下來。
由於情緒比較亢奮,祁欣一晚上都在翻來覆去的盼著天亮,六點不到就去“咣咣”砸了徐偉新的房門,導致她小舅的起床氣一度達到了有生以來的最高峰值。
“祁欣你吃錯藥了吧!”頂著兩個黑眼圈,徐偉新紮著頭發趿拉著拖鞋一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