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成見巫婆子都不再駁斥了,看來妖女的話為真?便趕忙換了一副謙和恭敬的嘴臉詢道:“河神娘娘上岸來是……”
小香見威信已豎,看來這古代人果真單純!便突然換了副麵孔,輕歎一口氣,故作哀怨道:
“自我十二年前嫁給了河神,一直過著親卿愛卿是以卿卿的恩愛生活……直到今日!突然有個巫仙跟我相公神交,說要給他再送個小妾!”
越說越入戲,越入戲就越義憤填膺,小香瞋目切齒的指著那巫婆子。
好巧不巧!這淅瀝了一個月的雨也沒見響聲雷,這會兒卻突然來了一聲悶轟!嚇的小香那懸空的手一個哆嗦收了回來,灰溜溜怯生生的抬著眼皮兒看了看天……
“河神娘娘怒了!”
“不能再給河神送新娘了!”
……
隨著人群中有人帶頭大喊,先是零星的幾人跑了開。既而那閃電越發豁亮、雷聲越發轟鳴,圍觀的人群便作鳥獸散,一哄而去!
小小和她娘早隨在人群中逃走了。連那巫婆子都撿了把破扇遮臉,抱頭鼠竄。
盆成一看連巫仙都跑了,也沒什麼可堅持的了,就到此為止吧!便帶著一眾手下頂著雨倉惶離去。
風馳電掣都飆不過人們落荒而逃。才一會兒功夫,整個河灘隻剩下譚小香一人孤零零的杵在那兒。
她望著頭頂那風颮電擊,雷奔雲譎……這也太給麵兒了吧!
可是……我去哪兒呢……
隨著一陣來勢洶洶的暴風疾雨,小香隻覺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清晨的旭日,褪去了夜雨的淒寒。
酸沉的眼睛努力了幾次都無法睜開。小香分不清這好大一會兒究竟是睡著還是醒著,隻覺得身子忽而炙燙,忽而冰冷。
直到額頭覆上了一抹清涼,她才終於把眼睛睜開,還呢喃了句:“我還活著?”
尉遲大娘正交替的浸著麵巾。這間破屋子狹小又陰冷,可躺在床上的姑娘這會兒卻燙的像塊兒烤紅薯。
簡易的木板兒床上鋪著幾層舊被褥,除了大娘還有一個年輕女人和一個老大夫。
眼下這位大夫正給小香把著脈。他不隻蓄著花白胡須,還束著發髻!
小香這才醒悟過來:噢,差點忘記我穿越了……
大夫在她腿上綁了兩塊兒小木板,收拾著藥箱交待道:
“寒氣入體,小腿也有傷。得調養半個多月才能下床。”
大夫邊說著,邊往門外走去準備開方子,年輕女人跟了去。
重新換完藥的小香也疼的沒那麼厲害了,可發出的聲音卻是沙啞的:“大娘,我怎麼在這兒?”。
大娘縷著她的頭發,和藹說道:“你那日救了隔壁家的小小,我們都很感激你。可我們隻當你是河神娘娘,誰也沒想到你會在那河灘上昏倒淋了兩日的雨!大夫說你早前就有些傷,這下一並爆發了。”
“啊?”小香一聽到河神娘娘那梗,真是尷尬的想找地縫兒鑽!救人心切瞎編的段子,哪經得起推敲。再演下去怕是早晚得露餡!
盆成見巫婆子都不再駁斥了,看來妖女的話為真?便趕忙換了一副謙和恭敬的嘴臉詢道:“河神娘娘上岸來是……”
小香見威信已豎,看來這古代人果真單純!便突然換了副麵孔,輕歎一口氣,故作哀怨道:
“自我十二年前嫁給了河神,一直過著親卿愛卿是以卿卿的恩愛生活……直到今日!突然有個巫仙跟我相公神交,說要給他再送個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