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在廚房邊切菜,邊給香兒講著處子江的故事。
自從那日在茶樓聽說了西梁的女教皇,香兒便對西梁教廷的故事特別感興趣,這些天,一有機會就找人打聽點。
她拭去眼角的淚,忿忿的怨念著。“玉弋這算什麼計謀?敵人的刀還沒殺過來呢,先自相殘殺了一千!還有那些軍人,也真下得去手!保家衛國不是他們的天職嗎,磨得鋥亮的刀不去馳騁沙場,卻揮舞到了自家百姓身上!”
小憐見她太入心,便寬慰道:“這些也隻是口耳相傳的故事罷了。就算是真的,焰北人口稠密,絡姝國要的是領土而非百姓,比起攻陷後的屠城,這種犧牲已經算小的了。”
“屠城”這兩個字讓香兒無語哽咽,這種慘烈的故事在自己世界也曾發生過,那段慘絕人寰的曆史,在書中讀到都有錐心之痛!講述那些場麵的文字,字字如煉獄的利刃,看著就讓人膽寒。
自那慕容公子離開後,香兒這幾日倒是清閑的很。不用繼續聽他使喚來使喚去,更不用時時提心吊膽,生怕假裝婢女的事兒敗露,連累到玄姐姐。
不過通過這次頂替事件,府裏人都知道了香兒的存在,再白吃白喝的也說不過去,於是就每天來廚房打打下手。
“澹台姑娘!上官大人請你去書房。”一個婢女過來傳喚香兒。
“縣令大人?他找我做什麼?”香兒疑惑的小聲嘟囔了句。便趕緊洗淨了手,解下圍裙,拍打了兩下衣衫往書房走去。
一進房門,便見縣令大人背著手站在那兒,手中還握著一卷書,似是一直在等著自己。香兒趕緊學其它婢女那樣行了個常禮。
上官堯輕輕一揮手,說道:“姑娘並不是我府中的婢女,既來則是客,無需多禮。”
“那上官大人找我……是有什麼吩咐?”香兒不解的問到。
“聽尉遲玄說,你是礦坑鎮來的?”上官堯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香兒。
香兒跟大人回話時,刻意把話答得工整些。“回稟大人,是。承蒙府上收留,香兒無以為報,隻能盡力多做些幫手的事兒。”
“姑娘不必如此。尉遲玄她貼身伺候了我很多年。再過幾日就是中秋了,能有個老家的人來陪陪她倒是好事。”上官堯的這話,倒是充滿溫情。
香兒早知二人關係,現下聽上官堯這樣說,打心裏替玄姐姐高興,看得出,上官大人是真的在乎她。
可是要說上官大人找自己來隻是為了閑話家常那也不可能。
“那大人還有其它吩咐嗎?”香兒始終微低著頭,這是一般婢女都會做的。
上官堯緩緩詢道:“你跟……慕容公子,私下見過?”
這話讓香兒心裏一哆嗦!心想該不會他把那晚的事,跟縣令大人說了?又一想,不該啊,以他的身份既然都答應不外說了……
況且自己那幾日伺候洗漱,端茶倒水的,很是盡心了!沒有再開罪過他啊。
小憐在廚房邊切菜,邊給香兒講著處子江的故事。
自從那日在茶樓聽說了西梁的女教皇,香兒便對西梁教廷的故事特別感興趣,這些天,一有機會就找人打聽點。
她拭去眼角的淚,忿忿的怨念著。“玉弋這算什麼計謀?敵人的刀還沒殺過來呢,先自相殘殺了一千!還有那些軍人,也真下得去手!保家衛國不是他們的天職嗎,磨得鋥亮的刀不去馳騁沙場,卻揮舞到了自家百姓身上!”
小憐見她太入心,便寬慰道:“這些也隻是口耳相傳的故事罷了。就算是真的,焰北人口稠密,絡姝國要的是領土而非百姓,比起攻陷後的屠城,這種犧牲已經算小的了。”
“屠城”這兩個字讓香兒無語哽咽,這種慘烈的故事在自己世界也曾發生過,那段慘絕人寰的曆史,在書中讀到都有錐心之痛!講述那些場麵的文字,字字如煉獄的利刃,看著就讓人膽寒。
自那慕容公子離開後,香兒這幾日倒是清閑的很。不用繼續聽他使喚來使喚去,更不用時時提心吊膽,生怕假裝婢女的事兒敗露,連累到玄姐姐。
不過通過這次頂替事件,府裏人都知道了香兒的存在,再白吃白喝的也說不過去,於是就每天來廚房打打下手。
“澹台姑娘!上官大人請你去書房。”一個婢女過來傳喚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