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這麼回事。
香兒不禁眼中閃過一道光,“紅杏,你知道那藥能治烙傷麼?”
紅杏有些嫌她羅嗦,但看她一臉誠懇還是不耐煩的應道:“那藥再神,也是專治刺傷劃傷!和烙傷怎麼可能是一回事!”
“噢。”香兒喃喃應了聲,眼中的光華瞬間冷卻。
她已經好久沒臉去縣令府了,越是拖得久,便越是覺得空手邁不進門。
“紅杏,要不你幫我澆它好不好?我幫你去燒水。”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屋子的悶熱了,一壺壺的熱水澆得豬沒噴水,屋子卻全是蒸汽了!
紅杏欣然接受,她一趟趟的跑進跑出,灶房下人都快煩了她了!到寧可留在屋子裏歇會兒,幹點兒這坐著的活兒。
香兒端著空水壺在九曲回廊上愜意的走著,慢悠悠散步一樣。能出來透透氣,不容易。這些日子慕容煙天天有活兒,總是一睜眼兒就被叫到他身邊。
要麼是寢室伺候梳洗,要麼是書房打理各種無腦的玩意兒,要麼是花園陪他釣魚……反正他總有數不出的花樣折騰。想到這個釣魚就來氣,說是陪他釣,其實就是自己拿杆兒河邊釣,他坐亭子裏看著魚兒上鉤。
“長孫夫人這下可厲害起來了!”
香兒從回廊路過,突然聽到一旁的假山後麵有婢女在竊竊私語。心想這婢女也是大膽,太守府再大也處處有人經過,若是有心人聽了去,下人私下議論主子可是要抽嘴巴子的!
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可遠處正往這邊來的那位可不一定了!那是槐夫人身邊的女官,上回見過的。香兒有心提醒下山後的兩個小婢女,不然等女官過來她兩鐵定要挨罰了。
她便邁過廊凳,往山那邊走去。那交談的聲音還是肆無忌憚的進行著。
“這下小姐真和蒙將軍成了,以後長孫夫人可真是要橫著走了!”
“那可不!她攀上將軍府這棵大樹,以後還有昭王殿下罩著。”
“是了是了,昭王和蒙將軍那關係哪有不知道的,殿下這陣來南疆就一直住蒙將軍府上。”
“咳咳……”香兒兩聲輕咳,那邊便再沒動靜了。想是兩個小婢女見有人來,便趕緊從那頭跑掉了。
香兒也沒白救人,因為她聽到了一個意外之喜,那就是昭王住在蒙羲的府裏。這樣的化……
她決定必須見一見蒙羲!
隻是太守府並不合適,盡管眼下蒙羲就在府裏,卻是湊不得這個巧,被慕容煙知道了就徹底壞事兒了。
還是去他府裏等好了!趁這會兒慕容煙不在,逃出府並不難。
香兒來到蒙羲臨府前,確定蒙羲尚未回來。便抱著一個剛買來的空箱子,對守衛假意說道:“兩位大哥,蒙將軍去我們太守府了您該知道吧?”
兩守衛相視一眼,謹慎的又看了看眼前的姑娘。
香兒便趕忙說道:“府裏送了將軍些東西,交待我先把東西送回府上!”
噢,原來這麼回事。
香兒不禁眼中閃過一道光,“紅杏,你知道那藥能治烙傷麼?”
紅杏有些嫌她羅嗦,但看她一臉誠懇還是不耐煩的應道:“那藥再神,也是專治刺傷劃傷!和烙傷怎麼可能是一回事!”
“噢。”香兒喃喃應了聲,眼中的光華瞬間冷卻。
她已經好久沒臉去縣令府了,越是拖得久,便越是覺得空手邁不進門。
“紅杏,要不你幫我澆它好不好?我幫你去燒水。”她實在是受不了這屋子的悶熱了,一壺壺的熱水澆得豬沒噴水,屋子卻全是蒸汽了!
紅杏欣然接受,她一趟趟的跑進跑出,灶房下人都快煩了她了!到寧可留在屋子裏歇會兒,幹點兒這坐著的活兒。
香兒端著空水壺在九曲回廊上愜意的走著,慢悠悠散步一樣。能出來透透氣,不容易。這些日子慕容煙天天有活兒,總是一睜眼兒就被叫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