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蒙羲!他見昭王殿下臉上慍色更重,拱手解釋道:“殿下,這小丫頭興許還有點兒用處。”
昭王先是狐疑的瞥了蒙羲一眼,見到他眼中的堅定神色,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又命令道:“那先把她關進私牢裏吧!”
是啊,這雖然隻是個婢女,卻是澹台香的貼身婢女,說不定還真有點兒價值!
……
汀羅城這邊,慕容煙有馬不騎也跟著坐進了馬車裏,一路摟著香兒。
直到進了王府裏才舍得放開手讓她去沐浴,原來連這也是要跟著的,可澹台香覺得此時實在邋遢,堅決不要他陪著,好說歹說才攔下了他。
這一夜,他一直摟著她,有著說不完的悄悄話。不管她是醒著,還是睡著,都一直在說……
……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煙全力追查劫匪的狀況,可是不論是通過懸賞還是通過城門守衛,都完全查不出那些人的去向。
同時慕容煙今日也招來四大護衛詢問之前的計劃。
玄武稟報道:“郡王爺,自從郡王妃失蹤後,您已把新招來的那些人手都派出去了。如此一來,當初咱們定的以他們充當雇傭兵,來中傷昭王的計策已不可行了。”
慕容煙先是微微皺眉,有些心疼這許久以來的心血付之東流。可是很快,臉上的愁容又散去了。
郡王妃回來了,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他欣慰的了,一切都值了。
於是他淡然的說道:“沒事,通過找郡王妃這次事兒,已在他們麵前暴漏的身份,這些人已經不可再用了,回頭給他們一筆遣散金,全遣散了吧。”
朱雀有些不甘的問道:“那昭王那邊怎麼辦?兵雖暴漏了,但兵器和密道還是可用的。”
慕容煙想了想,搖頭道:“隻有那些還不夠,況且通過劫持郡王妃這事兒,本王的目標已不是之前那樣了。這事兒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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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劫持坍台香的事兒告一段落後,昭王殿下便讓蒙羲回了將軍府,反正如今再留下他業已無戲可看了。
此時殿下正坐在廣宴殿屏風後的榻上,默默的飲著酒。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伴著一聲響鈴。
昭王不用抬頭便知是爾妃來了,隻有她喜歡戴著母國流行的銀鈴腳鏈。
“殿下,您這剛回來就一個人飲酒,是這次出去辦事兒不順心麼?”爾妃嬌聲問道。
昭王抬起眼皮看了看她,“你捧的是什麼?”
爾妃手上捧著個香爐,裏麵燃著他最喜歡的味道,跟之前那一盞蓮燈一樣的味道。
爾妃邊把那香爐放到案幾上,邊柔聲應道:“殿下最喜歡這個香氛,它總會令您心情愉悅。”
這話沒錯,昭王是真心喜歡這味道,盡管他也說不出緣由。但若是沒這味道,他當初便不會臨幸眼前這個女人。
他再葷素不忌也不想去親近一個敵國的公主!饒是這個弱小的敵國已然臣服於大秦,可也正因如此這,這女人留在身邊才更令他不安。
原來是蒙羲!他見昭王殿下臉上慍色更重,拱手解釋道:“殿下,這小丫頭興許還有點兒用處。”
昭王先是狐疑的瞥了蒙羲一眼,見到他眼中的堅定神色,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又命令道:“那先把她關進私牢裏吧!”
是啊,這雖然隻是個婢女,卻是澹台香的貼身婢女,說不定還真有點兒價值!
……
汀羅城這邊,慕容煙有馬不騎也跟著坐進了馬車裏,一路摟著香兒。
直到進了王府裏才舍得放開手讓她去沐浴,原來連這也是要跟著的,可澹台香覺得此時實在邋遢,堅決不要他陪著,好說歹說才攔下了他。
這一夜,他一直摟著她,有著說不完的悄悄話。不管她是醒著,還是睡著,都一直在說……
……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煙全力追查劫匪的狀況,可是不論是通過懸賞還是通過城門守衛,都完全查不出那些人的去向。
同時慕容煙今日也招來四大護衛詢問之前的計劃。
玄武稟報道:“郡王爺,自從郡王妃失蹤後,您已把新招來的那些人手都派出去了。如此一來,當初咱們定的以他們充當雇傭兵,來中傷昭王的計策已不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