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的動作深深的取悅了,眯了眯雙眼,果斷的覆上了她的唇。

他嘴角勾起,她的唇果然和她的人一樣的香甜,嬌軟。雪白又整齊的貝齒好似白酥糖一般的誘人。

令他癡癡纏纏,舍不得鬆口。

他從未吻過任何女人的唇,在他看來行那種事,根本不需要去取悅任何女人。

他一直以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管是隻被他臨幸過一次就不再召見的佳麗,還是這宮裏聖寵不衰的“寵妃”,在他看來,都隻是能讓他愉悅一時的女人,不過爾爾。

從未像此刻一樣的為了一個女人,著了迷。

“兮兒,你可知朕名諱?”

她搖了搖頭,被咬紅通通的嘴唇好似微微撅起。

“私下裏,你可以喚朕景之,蕭景之。”

三個字,蕭景之。

傅兮聽到後,不知這是什麼滋味。

說來可笑,知道了一個正與自己在一起纏綿之人的名諱,竟然會讓她感覺到莫大的榮光。

當年曆史學的再不好,卻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記得以前看穿越小說,看文中那些女子肆意瀟灑的我行我素,她隻當是文學作品,現在回頭想想,竟甚是羨慕。

其實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想過,是不是上天給了她一次全新的人生?她難道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可是,當她設身處地的到了這個封建社會,當她親眼見到了什麼叫奴隸製度,什麼叫官僚主義的那一刻後,她就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生殺大權,都掌握在極少數人手裏,並且堅不可摧。

後來隨著她長大,又看到過一次正午門斬首,看到了被斬首之人全家被發配為奴隸。街上的每個人都很麻木,隻是覺得他大概是犯了大錯,該死。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像她的內心一樣掀起波濤海浪。

自那以後,她開始無比的慶幸,自己投到了太師府。如果她不是太師府的千金,以她這般模樣,不是被賣到青樓去,估計就是給哪個無賴當個小妾。

所以打從她進宮的那天起,她就做到了心理準備,哪怕要和三千佳麗共用一根黃瓜,她也得忍。

畢竟,流水的帝王心,鐵打的佳人笑。

傅兮的生母是難產離世的,所以太師雖然對她不錯,但是也不願過多親近。

景熙帝,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抱著她的男人。

他風度翩翩,英俊不凡,對她溫柔體貼,包容有加。

她想不動心,都難。

誰不想在絕境中,體會些快樂的滋味。

就像牢房的最後一餐,就像飛蛾撲火,不問結果。

景熙帝看著懷裏的小人,對著他發呆,他伸手輕輕拍了她一下臀-部。

“愛妃膽子真大,竟敢躺在朕懷裏發呆。”

傅兮看著他不算責怪的眼神,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宛若一個妖精,撅起嘴小聲道:“景之哥哥......別用力,疼的呀。”

他渾身的血液瞬間如同凝固了一般。

她叫他什麼?

嗬,景之哥哥,這不是妖精是什麼?

倏然,一雙大手大力的捏住了她的腰身,傾身向前,鼻尖對著鼻尖:“告訴朕,你是不是妖精。”

她被他的動作弄了個大紅臉,吞吞吐吐道:“不......不是。”

他看著她的可愛模樣,心裏疼愛的不行。知道她怕癢怕疼,嬌氣的不行,還是故意往在她耳邊呼氣,喃喃低語。

“你就是個嬌氣包,朕都沒用力,你疼個什麼。”

傅兮扭扭身子道:“陛下明明用力了......”

蕭景之氣樂了,她這是在他麵前耍無賴?

他將她調了個身子,背朝上,又將她雙手反扣在了腰上,就像那菜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他看著她姿勢,忍不住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這個樣子,不能再誘人了。

他忽然壞笑起來,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傅兮心中立刻警鈴大作,這景熙帝,不是有什麼別的偏好吧......

她的背嚇得有些僵硬了......

景熙帝看著她,就像看著待宰的羔羊,於是他玩心大起,又拍了兩下。

“啪!啪!”

隻見她白嫩的如同豆腐一樣的臀部,瞬間布滿了紅暈。

傅兮哪裏經曆過這種事兒,她真的覺得好丟臉,好委屈。

回頭低聲抽泣:“疼......疼......”

聽見她好像帶著哭聲,他瞬間停下了手,開口道:“朕同你玩笑,又沒用力,怎會疼?”

話音剛落,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見傅兮的大腿根部流了許多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