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口而出,“這算不算勾結他國,幹涉內政......”
沈越笑了一聲,“可他的妹妹現在是朕的皇後,你覺得算不算?”
小公主的頭瞬間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對她來說,哥哥便是她在東央全部的牽掛,隻要不被發現,就算勾結他國幹涉內政又怎樣?
了解了“內情”的蕭嫿心裏先是一喜,隨之卻沒由來地感到了一絲苦澀。
原來,他竟是哥哥的摯友......怪不得哥哥臨走前什麼都沒囑咐她,隻叫她放寬心。
怪不得......他會對自己這樣好。
小公主是個心裏藏不住事的,自從沈越將“內情”告訴她後,她不但在與他行魚水之歡時連連發呆,更是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沈越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便停下手問道:“可是有心事?”
小公主本就要憋不住了,一見陛下已經將話茬引到這兒,便磕磕巴巴地開了口。
“陛下......您是不是......因為......因為與臣妾的哥哥是摯友......所以才對臣妾這般好的?”蕭嫿鼓起勇氣問道。
沈越皺眉,他不知道她怎麼生出這種想法。畢竟在沈越的心裏,若是沒有嫿嫿,他與那東央皇帝的關係,別說是什麼摯友,怕是唯有死敵二字才能解釋的通了。
蕭嫿看著他皺著的眉頭,心裏慌的不行,果然......果然像她想的那樣?
沈越剛欲開口,就聞到了她身上此時散發著的梨花香,登時他就愣住了。蕭嫿這體香是先天的,所以人因緊張而溜出來的汗液,到了她的身上,就如春風拂過漫山遍野的梨花園,不僅不會消散,還可以說是更濃烈了......
上輩子的他除了在相遇之時聞到過這般濃的香氣以外,餘下那很多年,甚至是他要她要的狠的時候,他都沒再聞到過了......
倒不是他自作多情,如今這香飄的這般厲害,那他可不可以認為——
她對他,亦是動了情。
他攥了攥拳,不由分說地低頭吻上了她的耳垂,先是輕輕點點地含咬個不停,隨即他又試探般地在她耳畔啞聲問道:“嫿嫿,你這般問,可是心裏有朕?”
蕭嫿被他問地身子一僵,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若是心跳能發出聲音,隻怕小公主這會兒的心跳聲都能當做戰場上的擊鼓聲了。
她抬頭看他,她不知為何他看自己的眼神裏,總是滿含著悲傷。
那深邃又悲切目光,好似真像他玩笑時說得那般,像他真欠了她什麼一樣......說不出的怪異之感漸漸地湧上了她的心頭......
動作有時候確實是會比腦子快一步的。
蕭嫿的手緩緩向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刹那之間,便與他臉對上了臉,鼻尖對上了鼻尖。
兩唇之間,毫厘之差。
喘息聲也變得越來越重。
他在等她開口,她卻隻想親他。
小公主側著頭,學著他平常的親自己樣子,蜻蜓點水的啾了他的薄唇。
啾,啾,啾。
沈越的心髒跳的飛快,饒是他再是鎮定自若,也沒有辦法控製住那勾起的嘴角。
小公主凝著他的臉,登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笑起來帶著梨渦的樣子,當真是,好看極了......
沈越這陣子已被“正人君子”這四個大字的帽子扣的死死的,他每天雖端著清心寡欲的姿態對著她,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這麼看著她,除了能感覺到自己內心中那波濤洶湧情-欲外,便隻有這久久無法平息的心跳聲了......
沈越的喉結動了動,故意反問道:“那你是厭朕?”
被這樣一反問,承認起來自然是輕鬆多了。
小公主用翹挺的鼻尖略重地摩擦著他的下巴,那樣子,像搖頭,又像撒嬌。
“不,不是......臣妾自然是心悅陛下的.....”
他因她這一句話啊,刹那之間,心中如同灌了蜜一般。
甚至他閉上眼,都仿佛能看到他頭頂正霹靂吧啦地冒著火花。
他終於......還是等到了......
可怎麼辦,他還是想聽她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
再說很多很多次。
於是,沈越磨了她很久,磨到小公主頭腦發熱,四肢無力,最後隻能倒在他懷裏,說著他想聽的話。
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