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神殊問他:“你來了多久了?”我剛剛那樣偷聽的行為,你可是都看著了?
王弘促狹道:“殊殊聽了多久,我就來了多久。”殊殊偷聽得認真,連他來了都沒發現。這裏若是來個別人,可不是平白給人添了把柄。這實在是王弘誤會了,郗神殊平日裏並不是這樣大意的人,即便是偷聽也是時時注意周圍環境的,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也不為過。隻是她心裏太過熟悉王弘了,就自動性把他歸為無害一類,自然也就習慣了他的氣息,他剛剛的動作又輕,因此並沒有發現他。
郗神殊臉更紅了。連忙轉移話題:“你覺得,她們是不是要害我啊?”
根據一些女生的行為就判斷【她是妒忌我】【她就是想坑我】等,其實對女生來說是很正常的。但是對於男人來說,他們往往並沒有在意那麼多,還會覺得是女人家之間的多疑猜想,責怪女生塑料姐妹情。她在現代就有個舍友,天天被一個朋友針對,但那朋友慣是會裝模作樣的,舍友的男朋友便覺得女朋友的抱怨都是自找的,人家根本就沒有針對她,是她多想了。氣得舍友飯都吃不下。
雖說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但是,確實是很多男人會思維很直,完全看不到女人之間的彎彎繞,還以為自己在“幫理不幫親”。她舍友是教也教了,說了說了,男朋友始終不信,後來還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跟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過呢。”
郗神殊雖然心裏感覺王弘不是這樣的人,但還是忍不住伸出一個小jiojio試探他。
王弘一聽,非常識相:“這絕對就是要害你啊。她們兩個狼狽為奸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馬場就想坑你。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郗神殊心裏頓時就極為熨帖。隻要男朋友不是純鋼鐵直男就好了。“那我待會小心點就是了。我先回去了。”
王弘道:“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呢,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郗神殊心裏一想,覺得有理。王弘沒有把話說全,但她又何須他一步步教,自己就能把事辦的妥妥當當的。她甜甜地一笑:“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王弘目送她。
郗神殊於是快走幾步,追上了王秀。
王秀乍一看見她,也是心裏一驚,蓋因待會要陷害的人就在眼前,她想起郗神殊的本事,不禁有些害怕,上回就是栽在她手裏了。她對郗神殊有一種本能的畏懼:“郗……郗大姑娘有事?”
郗神殊笑了一下:“袁姑娘方才與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一上來就是震懾,王秀果然膽小,聲線都抖了:“郗大姑娘,我……並無意害你,之前,還有這次,都是袁薇讓我幹的。”
郗神殊道:“你不用說,我都明白。王姑娘的處境,我也有所耳聞。”
王秀哭道:“我真的太難了啊。我也不止一次悔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蠢,相信袁薇可以為我父親升官。可是,我現在親事沒了,父母也不疼我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郗神殊問他:“你來了多久了?”我剛剛那樣偷聽的行為,你可是都看著了?
王弘促狹道:“殊殊聽了多久,我就來了多久。”殊殊偷聽得認真,連他來了都沒發現。這裏若是來個別人,可不是平白給人添了把柄。這實在是王弘誤會了,郗神殊平日裏並不是這樣大意的人,即便是偷聽也是時時注意周圍環境的,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也不為過。隻是她心裏太過熟悉王弘了,就自動性把他歸為無害一類,自然也就習慣了他的氣息,他剛剛的動作又輕,因此並沒有發現他。
郗神殊臉更紅了。連忙轉移話題:“你覺得,她們是不是要害我啊?”
根據一些女生的行為就判斷【她是妒忌我】【她就是想坑我】等,其實對女生來說是很正常的。但是對於男人來說,他們往往並沒有在意那麼多,還會覺得是女人家之間的多疑猜想,責怪女生塑料姐妹情。她在現代就有個舍友,天天被一個朋友針對,但那朋友慣是會裝模作樣的,舍友的男朋友便覺得女朋友的抱怨都是自找的,人家根本就沒有針對她,是她多想了。氣得舍友飯都吃不下。
雖說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但是,確實是很多男人會思維很直,完全看不到女人之間的彎彎繞,還以為自己在“幫理不幫親”。她舍友是教也教了,說了說了,男朋友始終不信,後來還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跟這樣的男人,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