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陵山在已經不收附近的莊子的貢品了。這是豬剛鬣要求的,卵二姐也附議的規矩。
卵二姐從來沒有像這一年來快活過。她微笑著,快樂的在洞府的石桌上擺上了碗筷,還有一壺酒,然後在一個杯子裏斟滿了酒。
她幾乎有了一種錯覺,仿佛就像人間的普通女人一樣,等著勞作的丈夫回家,然後快樂的吃一頓飯,然後兩人在夕陽裏坐在田埂上聊天。
是的,這幾乎是錯覺,感覺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妖精,而是人世間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一種平凡的幸福,就像不斷流的溪水在心中流淌。
原來妖精還可以這樣生活。這是卵二姐一年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還有更讓卵二姐從心底感到高興的,就是豬精晚上叫那些女人名字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總有一天,要讓他的嘴裏叫出來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隻有自己的名字,而且次數要一萬次。卵二姐從心底湧起一股自信。
她坐在洞府前的一塊石頭上,一手支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掌托著自己的下巴,傻傻的笑了。一個女妖精的幸福觀其實比人的更簡單。
她為未來設計想的出神,以至於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
“好香啊!”一個聲音忽然從她的側麵傳來,帶著猥褻的笑。
“是好香,好香,是18年的女兒紅的香氣。”另外一個聲音吧嗒了一下。
卵二姐回頭時,就看到了兩個人,一個胖乎乎的穿著邋遢僧袍的和尚和一個穿著同樣邋遢道袍的幹瘦的道士。
“女施主有禮了!”胖和尚向卵二姐打了一個稽首,然後眼睛不時的瞟了瞟洞府內。
卵二姐站起身,很平靜的朝著兩個人福了一福,“兩位出家人可有事?”
那道士哈哈笑道:“當然有事,我是白眉道長,這位是菩提大師,我們都是神仙。”那胖和尚連忙點了點頭。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卵二姐心裏一緊,纖纖玉手拽成了一個拳頭。
“剛才我們在這裏看到妖氣衝天,就知道這裏有妖怪!”瘦道士捋了捋胡須,搖頭晃腦的說。
“我們當神仙的職責就是降妖伏魔!”胖和尚道。
卵二姐忽然嫣然一笑道:“那你們找到了妖怪了嗎?”
“找到了!”胖和尚和瘦道士齊聲道,“就是你!”
“那你想把我怎麼辦?”卵二姐臉上似笑非笑,但是她已經將無形的鳳凰刺化形在手中。她隱隱的感覺到這兩個人確實就是神仙,而且修為不低。
“為什麼不請我們進去喝一杯?”胖和尚好像忍不住了酒香的誘惑。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卵二姐的戒備心越來越濃。
“我們不過想要喝幾杯女兒紅。”瘦道士笑道,“雖然我們也降妖伏魔,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降服一個不吃人隻種地的妖精。”
卵二姐緊緊的盯著他們,終於說了一句:“進去吧!”
酒,是人間的極品。哪怕是神仙喝了,也忍不住讚不絕口。
福陵山在已經不收附近的莊子的貢品了。這是豬剛鬣要求的,卵二姐也附議的規矩。
卵二姐從來沒有像這一年來快活過。她微笑著,快樂的在洞府的石桌上擺上了碗筷,還有一壺酒,然後在一個杯子裏斟滿了酒。
她幾乎有了一種錯覺,仿佛就像人間的普通女人一樣,等著勞作的丈夫回家,然後快樂的吃一頓飯,然後兩人在夕陽裏坐在田埂上聊天。
是的,這幾乎是錯覺,感覺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妖精,而是人世間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一種平凡的幸福,就像不斷流的溪水在心中流淌。
原來妖精還可以這樣生活。這是卵二姐一年之前絕對沒有想到的。還有更讓卵二姐從心底感到高興的,就是豬精晚上叫那些女人名字的次數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