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聽我?”鐵扇很快鎮定下心來,手中的劍柄握的更緊了。她對菩薩沒有好感,因為她也曾參與到圍攻悟空的行列,也因為她是鎮壓悟空的佛門中的人。
“我為什麼要偷聽你?”菩薩微微的笑著,“我法力廣大,遍知諸天之事,你想些甚麼,我豈能不知?隻是我勸你一件事故,讓你放下執念罷了!”
“我沒有執念!”鐵扇死死的盯著菩薩。
菩薩微微一笑:“眼見得這猴頭的銳氣漸漸消磨殆盡,你便忍心?”
“不忍心又將如何?”
菩薩還是那樣的微笑:“我教你一個法子,定能叫著猴頭災消難滿,隻是這事還在於你,若是你應承了,我便還這猴子一個自在之身。”
豬剛鬣遠遠的隱藏著自己,看著菩薩和鐵扇說話。
“要我忘記他嗎?”鐵扇忽然間迷茫了,菩薩說的很清楚,隻有忘了猴子,還能換來猴子的自由。
“當然!”菩薩的微笑仿佛雕塑,“不過我還可以送你一件寶貝。”
“什麼寶貝?”鐵扇木然的問了一句。
“芭蕉扇!”
“如果我答應了,猴子真的會自由?他……他還會記得我嗎?”
“他會記得你!”菩薩說。但是她沒有說出來的是,隻記得你是牛魔王的妻子,他的嫂嫂!
“我答應你!”鐵扇堅定的點了點頭。
“不行——”豬剛鬣忽然現出身來,就連觀音菩薩也吃了一驚,她居然沒有察覺到豬剛鬣的存在。
“天蓬!”菩薩再也無法維持那雕塑一般的微笑,“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天蓬?”鐵扇也吃了一驚,“你怎麼是這幅摸樣?”鐵扇很吃驚,她吃驚於曾經的一個玉樹臨風、武功蓋世的癡情英雄,如今這幅邋遢的豬精摸樣。忽然一抹哀傷在心底湧起,這又如何?那猴頭不也曾是蓋世英雄嗎?還不是在五行山下,就如他頭上的紫金冠一樣,漸漸的褪去了光彩!
豬剛鬣沒有看菩薩,隻是盯著鐵扇:“你真要這麼做?”
鐵扇堅定的點頭。豬剛鬣忽然又轉頭盯著菩薩:“你難道要像對待碧水一樣來對待我的兄弟和他的女人?”
碧水!這個名字,即使是再鎮定的菩薩,心也隨之微微一動,但是微瀾的心湖在菩薩心裏隨即平複。
“一切起於緣,一切滅於緣。緣滅之時換新生,新生之時修正果!”菩薩雙手合十,緩緩的念了一句。
豬剛鬣冷笑:“不要說緣,也不要說正果。如你所說,沒有緣才有正果,那何謂正果?正果無情麼?無情的正果又何謂正果?”豬剛鬣哈哈大笑起來,“五百年不過是個笑話,五百年災消難滿又是什麼意思?菩薩早就算計好了今天嗎?”
菩薩沒有理豬剛鬣,隻是看著鐵扇。
鐵扇終於點了點頭,輕聲對豬剛鬣笑道:“我已經決定了!”
豬剛鬣終究還是沒有製止住鐵扇,他不知道一個人忘記了自己最重要的情會怎樣?他忽然想到了菩薩蓮花池裏的蓮,那是忘記了前塵往事的雪兒。
“你偷聽我?”鐵扇很快鎮定下心來,手中的劍柄握的更緊了。她對菩薩沒有好感,因為她也曾參與到圍攻悟空的行列,也因為她是鎮壓悟空的佛門中的人。
“我為什麼要偷聽你?”菩薩微微的笑著,“我法力廣大,遍知諸天之事,你想些甚麼,我豈能不知?隻是我勸你一件事故,讓你放下執念罷了!”
“我沒有執念!”鐵扇死死的盯著菩薩。
菩薩微微一笑:“眼見得這猴頭的銳氣漸漸消磨殆盡,你便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