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知道江氏擔心什麼,她看著江氏道:“盡人事聽天命,如今六皇子還能記著來同小姐一道回京,想必心中也不是沒數。”

聽阿珠提到這個,江氏又忍不住哼了一聲:“我那傻女兒,也不會動腦子想想,今兒個咱們要離開陽州城,這消息六皇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阿珠聽得一愣,隨即心中也掀起了一陣浪潮。

她頓時反應過來,這六皇子隻怕是在小姐身邊安插了人。

隻不過,即使她們知道這事兒,也隻能當不知道。換個角度想,這也是六皇子看重小姐的表現,不然也不會如此在意。

而另一頭,沈歆瑤在不遠處供給過路旅人休息的涼亭裏見到了北傾川。

他看起來與平時沒什麼不同,不論何時見到他,他好像都是這樣一幅沒什麼表情,雲淡風輕,甚至有些藐視眾生的感覺。

此刻,他正坐在涼亭裏喝茶,看起來像是等了好一會兒了。

沈歆瑤像個小炮彈似的,腳下跑著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跟百米衝刺似的往北傾川跟前衝。

沈歆瑤抵達的前一刻,他剛好放下手中的茶杯,下一刻,一個軟乎乎香噴噴的身子就衝到了他懷裏,小手一伸,環住了他的脖子。

接著,沈歆瑤十分熟練的坐在了北傾川腿上,然後開心地緊緊抱住了他。

這動作就好像練習過無數次一樣,十分的精準到位。

對於沈歆瑤的反應,北傾川腦子裏是有過預想的,但是沈歆瑤比他想的還要更熱情一些。而在被她緊緊抱住的同時,他也察覺到了來自她的一絲不安。

北傾川使了個眼色,莫安頓時揮了下手,一旁的侍衛便快速的用布將涼亭圍了起來。

整個涼亭裏,隻剩下他們二人。

“怎麼了?”北傾川用手撫了撫沈歆瑤的後背,聲音盡可能的溫柔了些。

沈歆瑤將頭埋在他脖頸之間,聽到他的話,幅度不大的搖了搖頭。

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北傾川沒有立即接話,隻是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就像是哄小孩兒似的。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

“你是不是聽說了餘州城的事?沈夫人同你說的?”

沈歆瑤一聽,身子骨就僵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有一些鴕鳥精神,不好的消息她覺得自己不聽,就不會發生了。

見她這副模樣,北傾川自然是全然了解,這肯定是都知道了。

“別擔心,辦案子在所難免。”北傾川出聲安撫道,“像這樣的大案,牽扯的人甚廣,總有些被牽連的。但隻要查清楚了,便能還他人清白。算不得什麼。”

沈歆瑤聽著,沒有吭聲。

北傾川不願讓她替他提心吊膽,於是又道:“這樣的大案子,無法十全十美,父皇也會理解的。你別擔心,這還算不得什麼。”

沈歆瑤聽到他這麼說,心裏頭稍稍鬆了一些。

過了會兒,又悶悶道:“可我聽說,那些百姓們都罵你,引起了群憤,他們覺得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逼死了那林氏。這種事,攤到你身上,總歸是對你不好的。”

阿珠知道江氏擔心什麼,她看著江氏道:“盡人事聽天命,如今六皇子還能記著來同小姐一道回京,想必心中也不是沒數。”

聽阿珠提到這個,江氏又忍不住哼了一聲:“我那傻女兒,也不會動腦子想想,今兒個咱們要離開陽州城,這消息六皇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阿珠聽得一愣,隨即心中也掀起了一陣浪潮。

她頓時反應過來,這六皇子隻怕是在小姐身邊安插了人。

隻不過,即使她們知道這事兒,也隻能當不知道。換個角度想,這也是六皇子看重小姐的表現,不然也不會如此在意。

而另一頭,沈歆瑤在不遠處供給過路旅人休息的涼亭裏見到了北傾川。

他看起來與平時沒什麼不同,不論何時見到他,他好像都是這樣一幅沒什麼表情,雲淡風輕,甚至有些藐視眾生的感覺。

此刻,他正坐在涼亭裏喝茶,看起來像是等了好一會兒了。

沈歆瑤像個小炮彈似的,腳下跑著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跟百米衝刺似的往北傾川跟前衝。

沈歆瑤抵達的前一刻,他剛好放下手中的茶杯,下一刻,一個軟乎乎香噴噴的身子就衝到了他懷裏,小手一伸,環住了他的脖子。

接著,沈歆瑤十分熟練的坐在了北傾川腿上,然後開心地緊緊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