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你們居然打算劫本大人的車子。”文殊端著官架子開口,將冷目巡視著四周的人一圈。讓那些手下都畏縮的低下腦袋,不敢直視。
“喝。”一聲雷響,大胡子大喝一聲,將所有人的膽子都喝回來了。再望去哪裏還有膽怯的兄弟,各個都趾高氣昂的模樣。大胡子滿意的點點頭對著手下命令道:“兄弟們,把這個家夥綁回去,咱們要問朝廷要贖金去。”
“是,頭領。”
兄弟們一擁而上,將車夫打暈,用繩子綁住文殊的雙手,推著前行,而飛飛則跟在他的身後,耷拉著腦袋不敢直視文殊偶爾回過頭的視線。
文殊被抓進了寨子,關在後山的牢裏,那裏通常都是關押肉票的地方,很安全。因為入口隻有一個,想逃不容易,因此把守的人並不多。
飛飛借著送飯的名義,輕易的入了牢中,也如願的見到了文殊。輕輕的將籃中飯菜放下,飛飛蹲在牢門之外,望著背對著他的文殊,不由自主的搖搖頭長歎一聲:“哎……”
“你是為了什麼在歎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文殊已經站在飛飛的眼前,隔著牢門望著飛飛低下的身子。
飛飛抬眼望著輕笑著的文殊,看見他並沒有預想中的生氣,也不著急,心中有一絲的佩服,這也許就是做官之人的一種傲氣吧,飛飛如此想到。
緩緩起身,飛飛回予一個微笑,卻有點疑惑的望著文殊說道:“你不怪我攔路,害你被抓?”
“難不成你今天出現在這裏,就隻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文殊覺得好笑。
“額,是的。哎,早知道你長得那麼美,那麼我就一定會刻意的失誤一次,給你機會逃跑。”握著拳頭,飛飛一臉悔恨模樣。
“嗬嗬,你此話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如果我不是長得一副好皮相,你根本不會有一絲的在乎,更加不會出現在這。”文殊冷冷的眼角彎出一道笑痕。
托著下巴,飛飛想了想,最後肯定的點點頭:“沒錯。”
“你這樣的回答,蠻傷人的。”
“這個是自然的,向來忠言逆耳,實話是蠻傷人的,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大家,我沒說謊。”
點點頭,文殊無法否認飛飛的解釋。沒錯,飛飛的回答的確傷人,不過卻沒有撒謊。換做其他人也許會生氣,但是文殊不會,他喜歡誠實的人。拍掌三下,文殊讚賞的表揚:“好,說得好,夠爽快。”
“你不生氣?”
“如果在其它時候我會生氣,不過這次不會。坦白告訴你,其實被抓進來,都是我故意做出來的。”文殊神秘的朝著飛飛眨眨眼。
“故意的?為什麼?”不解。
點了點飛飛的小鼻子,文殊笑得神秘卻不肯再吐露半句,反而順手接過飛飛手中的飯菜吃了起來。眼看著文殊也不可能說什麼,飛飛也隻能作罷。
“這裏我不能久留,畢竟我還是新人,怕被誤會。等我晚點有空時再來看你。”揮揮手,飛飛離開了地牢。
望著飛飛離去的方向,文殊淺笑著自語:“真是個有趣的家夥,其實在這裏坐牢也並不是那麼無聊的事情。”
“打劫?你們居然打算劫本大人的車子。”文殊端著官架子開口,將冷目巡視著四周的人一圈。讓那些手下都畏縮的低下腦袋,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