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黎遂怒了,背上包自己往門邊走。

宋月笙也隨鄧黎朝門的方向走去。期間,胖團的狗頭緊緊貼著宋月笙,白乎乎的小肚子順著宋月笙的腳步一路在冰涼的地上摩擦,無論如何就是不撒爪。

到了門口,宋月笙見小狗崽仍然沒有和鄧黎一起走的意思,不由歎了口氣。他緩慢開口道:“和你爹回家了,胖團。”

聽到這話的胖團抽抽搭搭地拿腦袋蹭蹭他的褲子,雖然它沒有語言能力,但是一雙黑亮的眼珠裏流露的全是可憐和委屈。

見到這一幕的鄧黎,一顆玻璃心都碎成了渣渣,他對著小狗崽道:“你要不要和我回家,老子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小狗崽被他這幾次三番的攻勢弄得似乎有點內疚,它放緩語調,有點壓抑地對著鄧黎“嗷嗚嗚”了一聲。

可是巴在宋月笙腿上的爪子仍然沒有鬆開。

“媽的,它賴上你了。”鄧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對著宋月笙喊道,“你會養狗嗎你。”

宋月笙將地上的胖團抱起來,到了這時,他的心也軟了,他低頭看著小狗崽有些濕漉漉的眼睛:“試著養養吧。

“忙活半天,老子原來是在給別人養閨女!”鄧黎見狗崽居然也是個吃裏扒外的家夥,立刻勃然大怒,在他的一把怒火裏同時還夾雜了不少的心酸之情。

“當初為了找條品相好的柯基,我特麼辛辛苦苦開了五小時車把它從鄰市抱回來,”鄧黎屈指彈向狗崽鼓起的腦門,“我這走了幾天,它就不認我了,老子命怎麼這麼苦啊。”

小狗崽窩在宋月笙的懷裏,眼睛不敢看他,也不說話。

宋月笙見他情緒激動,出言安慰道:“我再賠你一條柯基。”

“不養了!”鄧黎甩手道,“再養就養藏獒,把這些狼心狗肺的家夥都咬死。”

“那賠你一個女人?”宋月笙嘴角上揚,說話時他拖長語調,對症下藥起來。

“這個可以考慮。”鄧黎哼道,他指指胖團,“你就跟著這個潔癖狂魔吧,老子自己吃香喝辣的去。”

說起潔癖,鄧黎不由抬眼問宋月笙道:“它真沒在你家亂拉?”

宋月笙道:“你剛走沒多久那會兒,它拉了泡尿,後來都很乖地在廁所上。”

“靠!”鄧黎氣憤不止,他跳腳道,“這狗一定是針對我,白疼它了。”

見到鄧黎麵上隱約帶著沮喪,周鷺終於於心不忍地舔舔他的手,輕輕“嗚”了下。

“媽的,你可憐我嗎?”鄧黎推開它的小腦袋。

他嘴硬心軟,在小狗崽看向他的黏乎乎的目光裏,還是不免嘴欠地指導起宋月笙:“胖團身體不是很好,寄養在你這兒之前得的細小剛剛痊愈,它還有兩針疫苗和一針狂犬沒有打,你要是真打算在家裏養,這些都得知道。”

宋月笙輕輕擼順胖團的毛,疑惑道:“細小是什麼?”

“小奶狗容易得的病,它之前在犬舍染上的,花了好幾天搶救呢。”說起這些,鄧黎的心情慢慢平複下來,“你想好沒,真要養?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要是養不起,老子咬著牙也要把它帶回去。”

鄧黎遂怒了,背上包自己往門邊走。

宋月笙也隨鄧黎朝門的方向走去。期間,胖團的狗頭緊緊貼著宋月笙,白乎乎的小肚子順著宋月笙的腳步一路在冰涼的地上摩擦,無論如何就是不撒爪。

到了門口,宋月笙見小狗崽仍然沒有和鄧黎一起走的意思,不由歎了口氣。他緩慢開口道:“和你爹回家了,胖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