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你把它養嬌了?”鄧黎舉起手裏肥嘟嘟的胖團,說話時語氣還有股酸溜溜的醋味,“它以前可聽我話,都是你太慣著它。胖團長大了要是調皮搗蛋,都和你脫不了關係。”
宋月笙一抬眼皮,並沒被鄧黎這危言聳聽的話嚇到,他從鄧黎手裏奪過狗崽,輕哂道:“你可真是老鄧賣瓜,自賣自誇。它定點尿尿都是在我家學會的,能有多聽你話?”
和你們都沒關係!是我自己天賦異稟!
周鷺驕傲地昂著腦袋,同時享受起兩個人的撫摸。
“哼,你懂屁。”見宋月笙這麼囂張,鄧黎不開心地說,“後天胖團的第一針疫苗就到期了,你記得帶它去打第二針,一共要打三針,知道吧?”
鄧黎邊摸著小狗崽的腦袋,邊提醒宋月笙。
宋月笙點頭,他見胖團在他腿上左滾滾,右爬爬的,幹脆將它放到了沙發上,他開口道:“我記得。”
得到更大自由的周鷺見這兩人聊得火熱,暫時都沒顧及到她,便順勢繞到了沙發背後,她邁著短腿跳下沙發,緩慢地往門口的方向爬去。
此時,剛剛摟著兔女郎自嗨地吼完了幾首情歌的趙傳譯,回頭看見宋月笙和鄧黎像兩個老大爺一樣在房裏幹喝酒聊天,頓時按耐不住了。他伸長腿跨過桌子,將麥克風舉在兩人麵前:“聊什麼在啊,女人還是孩子?來kvt歌都不唱,簡直丟我的份兒。”
“聊孩子。”宋月笙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等趙兄有孩子就懂了。”
“月笙你寒磣我?”趙傳譯擺明不信,他兩頰緊了緊,揚著下巴道,“你什麼時候把別人女孩肚子搞大的?”
“哎呦,趙兄,此孩子非彼孩子。”鄧黎拍拍趙傳譯的大腿,擠眉弄眼道,“我閨女你見過吧?就是胖團,我倆剛在討論它。”
“我看你們是養狗養魔怔了。”趙傳譯自從見識到胖團的咬人功力後便不敢小覷這條胖狗了,他搖頭歎道,“思思現在還在打狂犬疫苗,忌色又忌口,你們小心混到那地步。”
“狂犬疫苗?”鄧黎尚是初次聽到這件事情,他眉頭一挑道,“好端端地她打狂犬疫苗幹嘛?”
“前陣子傳譯帶她來我家,胖團不小心把她咬了。”宋月笙的手指輕輕擊打桌子,他平心靜氣地說。
“什麼?”鄧黎的表情像是聽到地球爆炸了一樣驚悚,他猛地反駁道,“胖團怎麼可能咬人,唬我,一定是你們唬我。”
“嗬,唬你做什麼?”趙傳譯一口幹了一小杯酒,他吐出口氣道,“本來我瞧它大屁股挺萌的,也想養一隻,發現它咬人以後,再也不敢起這個念頭了。”
“說起來,我還是佩服小宋爺。”趙傳譯給宋月笙滿上酒,咋咋呼呼道,“當時你也在場啊,居然還這麼繼續養下去,換做我,我可沒這個勇氣,忌口都是輕的,萬一咬到什麼關鍵部位……”
說到這裏,趙傳譯不寒而栗地住了嘴,他搓搓手腕,不由地夾緊褲襠。
“難道是你把它養嬌了?”鄧黎舉起手裏肥嘟嘟的胖團,說話時語氣還有股酸溜溜的醋味,“它以前可聽我話,都是你太慣著它。胖團長大了要是調皮搗蛋,都和你脫不了關係。”
宋月笙一抬眼皮,並沒被鄧黎這危言聳聽的話嚇到,他從鄧黎手裏奪過狗崽,輕哂道:“你可真是老鄧賣瓜,自賣自誇。它定點尿尿都是在我家學會的,能有多聽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