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著她耳朵的手越來越有情br欲br味道,周鷺“嗯”一聲,故作淡定地脫下拖鞋,蓋上被子。

“躲這麼快。”宋月笙輕笑,“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小鷺。”

兩人上次做還是在半個多月前,宋月笙從家裏出發去X市的前一天晚上。因為知道要分別很久,所以那晚的宋月笙仿佛化身成虎狼,死命地折騰她,周鷺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雖然自己確實也很想宋月笙,但是想到新長出來的小尾巴和耳朵,周鷺惴惴地抓緊被子,害怕某人又要克製不住了。

會所裏那種戴著個兔耳朵的兔女郎都那麼多人點,何況她現在的尾巴還是純天然的!

周鷺說:“我害怕。”

宋月笙一指刮了刮她的嫩臉,看到她耳朵上的粉色越來越深,不由又伸手揉揉,笑說:“害怕什麼,你現在都是狗妖了,我都沒怕。”

“你才狗妖!”周鷺捶了他一下。

宋月笙舉手,妥協說:“好好,不是狗妖。”

他抓起周鷺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裏來回揉捏:“小鷺,不是我嚇你。不過,這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也不能用科學辦法來解決。沒準你吸點陽氣,明早就好了。”

“電視裏的妖怪不都是這樣嗎。”宋月笙瞎掰地有理有據,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似的。

周鷺睨著他,沉默地在床頭坐了一會兒:“真的嗎?”

“真的。”宋月笙摟住她脖子。

柔和的床頭燈打在他的側臉上,他多情的桃花眼裏此刻映著全是一個人的影子:“都說小別勝新婚,這半個月,我每天都想你。”

宋月笙揉著她蓬鬆的發絲,揉完之後手順勢上滑,又捏了捏耳朵。

“想你在劇組有沒有吃好,會不會又瘦了。”宋月笙一邊說一邊親她的臉頰和小下巴,“唔,下巴變尖了,肯定很辛苦,沒好好吃飯。”

周鷺躺在他懷裏,主動抱住了他寬厚的腰,輕聲道:“其實我也想你,想你每天早上的荷包蛋。”

“怎麼這樣看著我,難道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已經愛慘我了嗎?”宋月笙一邊壓向她,一邊還在玩笑。

周鷺抓著他就像抓住了一顆小太陽,她親親他的俊臉:“對啊,愛慘了你。”

大概每一個女人在這時候的聲音都是嬌嬌嗲嗲,宋月笙全身骨頭都要被這句話叫酥了。

一切結束後,周鷺軟軟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周鷺趴在床上,玩著手機說:“要是明天沒好,就證明你騙人,那你就要被我胖揍一頓。”

宋月笙已經吃抹幹淨了,臉上掛著滿足微笑。他一指纏住尾巴,一指又鬆開,玩得不亦樂乎:“好。”

怎麼說呢?其實,他還挺希望被揍的。

畢竟比起挨揍,這種機會可不常有。

宋月笙吹完尾巴,上移著吹風機,開始關照她的耳朵。周鷺的耳朵下耷著,大概在剛才的互動裏,它也累了。

宋月笙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好玩的東西,要不是怕周鷺咬人,他其實想按著她再來一次。

他揉著她耳朵的手越來越有情br欲br味道,周鷺“嗯”一聲,故作淡定地脫下拖鞋,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