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3)

己卻輕輕一顫。身上的傷口不斷地折磨著她,她已經開始感到辛苦,馬上就要熬不住了。

蕭歆然感受到她隱忍的顫唞,又蹙起眉來,依舊沙啞的聲音裏多了一絲不快:“讓他們來照顧,你去休息。”

本以為會被拒絕,卻不想女人垂眸一笑,扶她躺好,竟真的起身要走。站起來時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病床上的人手下意識往前一伸,大概是想要攙扶,意識到不過是徒勞後慢慢放下,欲言又止。

“你也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來看你。”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禦姐會麵啦!

有什麼疑問都可以提喲~

某暉準備好答案在這裏等你們

☆、第二十七章

27.

本以為寒冬已過,轉眼便是春暖花開的女人,在第二天一早見到蕭歆然的霎那,又被打回冰窖。

病房裏一群專家束手無策,而病床上的人再次陷入無法喚醒的沉睡。

蒼白到幾乎透明的手被蕭鬱然捧在懷裏,一下下地搖晃。嚴勳站在床頭,顫唞著嗓子一聲聲叫著“歆然”。女人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

精致的著裝、仔細打理過的長發和一夜的期待,本以為可以換來一個相視一笑,卻隻落得這幅光景。早知如此,她斷然不會在昨天過早離開,讓隔了生死的再會如此短暫,且無可追悔。

一通檢查下來,得出的結論無非與上一次相同。而同樣的醫療手段,已不能使用第二次。

如果說上一次的沉睡是要逃避女人不在了的現實,那麼這一次,困住她的心魔又是什麼?

日過中天,在病床前守了她一上午的女人,一直沒能想明白這個問題。明明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又有什麼是她不能麵對的?

有人敲門,送了午餐進來。搭配精致的飯食,病床上的人卻無法與她一同享用,隻能靠一瓶瓶冰冷的液體辛苦地維持著活下去的狀態。

用過午餐,女人去見了一個人。是在她自己的病房,讓蘇毓約了那人過來。那人推門進來時,女人正靠坐床頭,偏頭去看窗外又開始落雪的天空。

“有什麼話,可以問了。”老婦人一進來便開門見山,似對一切早有預料。

女人將目光落到她身上,涼涼的,不帶半點情緒地看了片刻,對著床前的凳子抬了抬下巴:“坐。”老婦人從善如流地坐下,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來。

“我的確有幾個疑惑要請教,答與不答在您,不必勉強。”女人很有求教於人的覺悟,連稱呼都用了敬稱。老婦人滿意地挑了挑唇角,算作默認。

“可不可以告訴我,您的名字。”女人不急不緩地問出第一個問題。

“名字代號而已,我以為你會問些更有價值的。”老婦人依舊含了笑意,繼續道,“不過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我名為時鄞,你可記住了?”說著取了桌上紙筆,隨手將名字寫出。

女人看了那兩字,也淺笑了下,點頭道:“記住了。那麼,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的名字。”

老婦人的笑意更深:“我怎麼會知道。”

女人隻是盯著她,蹙眉。

“我說了,名字不過代號,追究無用。你不必著惱,作為補償,下一問我必答。”

女人這才舒展了眉,恢複淡然的模樣,開口聲音卻依舊帶著冰冷:“你認得從前的我。”陳述句,仿佛真相她已知曉,開口隻是為了求證。

“是。”老婦人毫無避諱,答得幹脆利落。

“你……是誰?”問出口時,腦海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有什麼重要的事實正在逼近,讓她不由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