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記得呢。
“他是高遠,我們家的鄰居,天色太黑他們不放心,讓他送我回來。大憨可不能跟任何人說好不好?”這傻子剛才定是看到高大哥拉自己的手,可不能讓他說出去,要不然很嚴重,流言蜚語最是傷人,她自個兒倒無所謂,可不能影響到高大哥。
大憨看慧英很嚴肅的表情,還是不解的點了點頭答應她。
慧英知道大憨人雖傻,但答應她的事他會做到,於是就放下心來拉他進去。
前院她婆婆向來早睡,她倒不擔心,這幾日魚塘那邊又輪陳遠清的班,那人暫時也不會回來騷擾她,讓她還能不用擔心幾天。
兩口子進後院,慧英伺候長生睡下後,又起來打了一些溫水到隔壁想擦一下`身子,現在還記得之前她跟高遠溫存的事,出了一些汗,下邊還流些血。第一次雖有些疼痛但到後麵才體會到真正的男歡女愛。她這輩子除了不能有孩子也算完整了……
擦試好後換上睡衣就想去睡了,身體病剛好很容易疲勞,明日也該去上工,她家除了大憨不用去以外,所有人都得去上工,隻是因為他家大伯的關係,她一家子安排的事都是最輕鬆的,所以她跟自家娘和嫂子不在同一片上工。
說到她家大伯陳永年,因為隻有陳遠清一個弟弟,所有對他家這些年來多有照顧,隻要陳遠清提出的要求,在他的能力合理範圍之內基本都會幫忙,所以陳遠清才會在村裏很囂張,多年來犯的小事不斷,也不敢有人去深究。
夜深了,慧英回屋時大憨早已打呼嚕多時,大憨這一點很好,睡下很安靜不吵不鬧,想到她晚上做的事,對大憨有些不公平,大憨名義上是他老公,雖然他什麼都不懂,但心裏多少對他有些愧疚……
唉!算了!以後加倍對他好一些,對大憨她始終沒怪過他,此刻的他正如小孩一樣安靜地貪睡著,讓她越發同情他,給他拉了拉被子,掩好被角,五月初的夜裏還是有些涼,不能感冒了。
……
高遠走回去到家時,他娘罕見地站在他門口等他。
高家也是農村結構那樣的四合院,隻是她家是土坯房,比長生家麵積又要小,這就是高氏長期與陳寡婦不得勁的地方,她家各方麵比陳家都要好,就是在房子這塊上,讓她硬氣不起來,每每見到陳寡婦,不由自主地低了低頭,自卑之心每每泛生。
“娘,您什麼還沒睡,挺晚了快去睡吧。”高遠知道此刻的他娘定有事,所以堵在他門口等他回來。
“你也知道不早了,說吧!你幹什麼去了,我不是讓你去接桂花回來,人呢?”高氏到晚上都沒見兒媳婦回來,知道兒子定沒聽他話去接,就有些生氣了。
“接回來幹嘛,又吵?媽,兒子累了!”高遠深深的扶額喟歎著。
兩人在一塊不是冷戰就是爭吵,剛結婚那時他也想要跟桂花好好地過日子,隻是桂花不知從哪裏聽到他和慧英的事,就經常緊抓不放,一有爭絆就拿他和慧英以前的事說事,吵著吵著連最基本的感情都沒了,沒過多久就對桂花失望,也把他的希望和耐心磨沒了,現在提她他都頭疼的很。
“兒子,媽也知道桂花她那人脾氣不好,身上有很多缺點,甚至比不了慧英。可兒子你倆已經結婚了,就不能對不起桂花,你爹那人是不成事的人,一輩子隻知道混泥腿,伺候莊稼,對家裏的大事他都不管。娘不上心一些怎麼行,還有你弟弟,這陣子也要相看姑娘了,娘想等年底就讓他成婚,這樣娘以後就什麼都不管,有事就讓你們兩兄弟擔著。”高氏語重心長的勸道,她知道自家兒子這麼晚去哪了,定是又去隔壁和長生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