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 / 2)

因為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

我看著他磨磨唧唧的樣子,好半天才止住了笑,隻聽他繼續說:

那還是我在山東老家讀初中的時候,清晨六點多鍾,我照常騎著車子去上學,由於要經過一個土坡才能到達學校,所以每每行至那裏都要歇口氣。那個土坡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但總是要使勁蹬車才能上去,還是很吃力的,就算天氣不熱,上去後也會累得滿身臭汗。

我最討厭的就是穿著濕透的校服在教室上課,不但難受,而且還有那種餿了吧唧的汗味,況且那時情竇初開,正在追求一個初二的小美眉……於是我就站在坡上衝著風,為的是把身上的汗水吹幹……

站在那裏通常可以看見學校的樓房和後麵的操場,這天也不例外。通常這個時候在操場上是見不到人的,大家都聚在教室裏或在食堂內,但今天有些奇怪,因為我看到操場上有個人影在來回走動。

雖然那個人影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的確是個人,隻可惜當時天色尚未全亮,我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臉。

模糊的怪臉

5.模糊的怪臉

那人影看來是個年青人的模樣,全身白衣白褲,而且像是那種病人穿的醫院病服。他的身子很瘦似乎毫無力氣的在草地上飄來飄去,我有些好奇,於是趕緊騎上車子朝學校蹬去。等放好車子繞到操場,才發現他已不在了,察看校園四處都沒有他的蹤影。回到教室問鄰窗的同學是否看到操場人影,他們都說未曾看見。

“這就完了!”齊小傑問道。邵朋鳥沒有搭理他,繼續說。

第二天我又在那個時間騎到那裏,向下觀瞧,卻再也沒見過那個影子。不過時隔不久,學校裏麵有個愛踢球的學生,他說晚上在操場跑步時,看見了地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皮球,他也是閑著難受,抬腳就把黑球踢飛了,就在那黑球在空中旋轉的時候,那個同學,據說在那黑球上麵看見了一張隱隱約約的恐怖的臉!

邵朋鳥喝了一口啤酒,又說道:“那個愛踢球的同學嚇壞了,據說事後得了一場大病,還休學了一年,不知現在咋樣了。”

“你們那所學校附近有沒有家醫院,是不是病人的鬼魂出來散步了!”王茉莉睜大眼睛問道,似乎她並沒有害怕,反而還特別興奮。

“醫院倒是沒有,不過據說我們那所學校原來是所衛校,後來就改建成了中學,也不知為什麼。”邵朋鳥說。

“哦!那就對了,衛校十有八九都鬧鬼!”王茉莉詭秘的笑著,接茬說:“我有個同學以前就是衛校的,當然現在成了護士,她給我經過一個故事,據說是她的親身經曆,你們要不要聽!”

“好!美女講鬼故事,我最喜歡了,快說啊!”邵朋鳥壞笑著說。

“事情是這樣的,你們知道什麼叫‘鬼壓身’嗎?其實我小時候也曾被壓過,也曾聽過客廳外麵有奇怪的腳步聲和日曆被風吹起的‘嘩嘩’聲,不過我能確定客廳是不可能有風跑進來的,直到搬家以後,就沒再發生過類似的怪事了。”王茉莉講述起來:

接著說我的那個同學,她叫小葉。住在衛校的宿舍裏。經常有別的寢室同學談起鬼壓床的怪事,於是小葉就和室友說:咦,我們宿舍還蠻乾淨的哦,住的這幾年,都沒有發生被壓的事耶!

室友聽後沒一個搭理她,這個話題並沒有持續下去,大家就各忙各的,不久就睡了。小葉是最晚睡的人,因為該念的書沒看完,一直看到將近三點才上床睡覺。

也不知睡了多久,小葉忽然覺得自己醒了,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原來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她想也不須驚慌,平時也看過一些佛經,她想念念阿彌陀佛或觀世音菩薩可能就會好了。

鬼壓

6.鬼壓

於是小葉不停地在心中念阿彌陀佛,但是身體除了不能動之外,還更多了緊縮的感覺,就如同被緊緊的漁網纏住一樣,很難過。但她沒有放棄,持續地念,但越念緊縮的感覺就越強烈,她想到左手戴著一串佛珠,應該可以拿來鎮壓一下吧!於是強迫右手慢慢移到左手去摸佛珠,但似沒有幫助,她隻好用力勉強睜開眼,從眼縫之中,看到了一個白白的,像煙圈一樣的東西在眼前蠕動。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怕的感覺,隻是想著該用什麼方式快點解脫才好。

後來,一個室友說了一句夢話,沒想到那股壓力頓時消失了,她才長處一口氣。這才發現,她的右手根本沒有伸過去摸過佛珠,因為左手一直抱著小布熊,而右手還好好的放在胸口上,根本沒有移動過。

接下來很快她又睡著了,便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她和室友們睡在一個門窗緊閉的地方,而且窗戶上還蓋著厚厚的窗簾,她覺得房中陰森森的很不舒服,就用力拉開四周黑糊糊的窗簾。可陽光並沒有照射進來,透過窗子看到的卻是另一間更加陰暗的房間。

那房間正中央擺放著一具黑漆大棺,而且棺蓋還在微微蠕動著……

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可又非常想看,於是再次睜眼的時候,那棺蓋已經無聲的落在了地上。棺中黑氣蒸騰,緩緩地伸出了一隻枯白的手,那手直僵僵的顫動著,似乎是在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