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或許是碰到了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女河童。
…………
一口氣講了十個故事,嗓子的確有些發幹,於是我喝了幾口汽水,靜靜地看著張白淨。邵朋鳥見我不說話了,他有些急切地問:“若水!繼續啊!怎麼不講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有點累了,休息一會兒。”
“若水,你的故事可真多,你還真能侃,佩服啊,佩服。”齊小傑拍著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說。
我拱拱手,說:“見笑,見笑!”
叫板
74.叫板
“你最後這個河童的故事我比較偏愛,可就是不夠豐滿,主要的,關鍵的地方你似乎一帶而過,不是我批判你呀!這就大大的降低了故事的趣味性。”邵朋鳥搖頭晃腦地說。
“哦!不知班長覺得哪裏欠缺,可否指點一二。”我不屑地說。
“是啊!我覺得還行。”齊小傑接話說。
“這個啊!經過我邵爺的嚴肅推敲,覺得小黃遇到那位美麗的、性感的,光屁股的……你們明白了吧,那個橋段應該在渲染一下,多加點情節,這個,比如說小黃抱著那女人的感受啊,還有細節上的……嘿嘿!若水,你說我提到的這點還正確吧!”邵朋鳥瞥著兩位女同學,淫笑著說。
“不愧是飽讀詩書的班長大人,看來您小的時候讀的《金瓶梅》還是起到些許作用,沒想到您對那些翻雲覆雨之事如此地感興趣,真是令在下崇敬呀!”我麵無表情地挖苦他。
邵朋鳥沒有生氣,卻似乎很受用,就好像我剛才表揚了他一樣,他也朝我拱拱手說:“過譽,過譽了。對了,鄙人還有一事不明,但求甚解?”
“哦!班長同誌但講無妨。”
“就是你講的那個地鐵裏鬧鬼的故事,這也太扯了吧!地鐵本來就應該晚上11點以後下班,人家司機也是人,也得回家睡覺,你咋生拉硬拽的說什麼子時鬧鬼,這不純屬扯淡嗎!你們說是不是啊!”
王茉莉很向著我,她反駁道:“你不能這樣說,人家若水講的是故事,又沒說是真的,你不要這麼較真嗎。隻要故事有意思,無所謂真假,有本事你也一口氣講十個!”
“我靠,跟我叫板,你咋跟他穿一條褲子。我說齊小傑啊!你說你咋連個女的都管不了,這麼快就被馬若水給腐蝕了。”邵朋鳥說。
“這個,班長啊!是我家教不嚴,不過,你要不也講幾個,反正我看你嗓子眼也有些癢癢了。”齊小傑不冷不熱地說。
吸血的黃皮子
75.吸血的黃皮子
“靠!講就講,我還能輸給你們,不過你們似乎好像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山東人,你們都是天津的,是不是小看我,在我講故事之前,你們先一人講一個,讓我好好構思一下,如何?”看得出邵朋鳥一時想不起太多故事,不得不使個緩兵之計。
“好吧,那我先講一個,這個不能說是故事,應該說是個常識,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都應該注意。”張白淨突然說話了。
在野外如果不小心被割傷流了血,一定要把血擦幹淨或者用水把血洗掉,如果不那樣的話,那就會有麻煩了。我小的時候,奶奶就不隻一次這樣跟我說過,我不理解,就問她為什麼,於是奶奶就講了下麵這個故事:
我奶奶老家在市郊,村子裏有個女孩,大概當時隻有15歲左右的樣子。女孩又老實又勤快,每天一放學就回家拿著鐮刀去外麵打豬草。
豬草正名叫魚腥草。那時糧食有限,人都不夠吃,就給豬喂一些草料,但是現在的豬都喂飼料早就不吃豬草了。
接著說那小姑娘,她每次都打滿滿的一大背簍豬草回來。這一天女孩一放學又出去打豬草了,很快的就打滿了一背簍,女孩把豬草捆好,正準備往家裏背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右手有點疼。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右手手指不知什麼時候被鐮刀割了一條口子,血一直在往外麵滲,大概是割草的時候不小心被割到了。女孩也沒怎麼多想,就掏出手帕把手指包起來,然後就回家了。
開始幾天還是老樣,天天放學後就去地裏幹活。但漸漸的她就不出去了,放學後就待在自己的小屋裏麵傻傻地坐著。她父母以為自己女兒累了,打的豬草也足夠好一陣子用,就沒有太在意她。
時間一長,等豬草吃完了,女孩卻不出去打了,父母才發覺出異樣來。女孩確實變了很多,變得沉默寡言、心神不寧,而且臉色蒼白,渾身無力。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媽仿佛聽到女兒房裏有嘰嘰咕咕的說話聲,好像女孩在跟別人談話似的。但她媽一打開門,她女兒就閉上了嘴,屋裏空空的也沒有其他人。
中醫科
76.中醫科
她媽覺得奇怪就把事情跟她爸說了,她爸是個見多識廣的人,立馬覺察出有問題,就從外村請了個有名的神婆。
神婆算了算,就說是女孩前幾天撞客了,被妖精纏上了,必須馬上救治,不然命不久長。女孩的父母一聽之下麵如土色,趕忙詢問治救之法。神婆掐指算了又算,就把女孩遇到妖精的方位告訴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