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護城河的小河邊,我停住了腳步,拿出了我心愛的琴,惟有音樂,是安撫我靈魂躁動的唯一慰籍,我讓這耳側的旋律,如同這靜靜的水流一樣,細密而豐滿地緩慢逝去,直到未知的世界。
就在我收住琴聲準備告退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走來。
我幾乎是有預感般地抬起了頭。
溫特便如一尊塑像一樣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到了自己不可控製的強度,竟然是溫特,竟會是溫特?我無法抑製心內的狂喜,如同握住中了彩票而不能相信的幸運兒一樣,血液和心跳一下子令我的腳步停住。
溫特沒有說話,隻是很簡單地看著我,嘴邊帶了一股邪邪的笑意,然後他轉身,我便如中了魔咒一樣地跟著他走了起來,我不知道他要去哪裏,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但是此刻,跟隨便是我唯一的信念。還在幾個小時前,我為他的海南之行痛徹心扉,感覺到自己遭受了背叛的苦楚,隻此一刻,那些奇怪和悲憤的情緒便全部瓦解在這一場意外的遇見裏,我像是一個流浪了好久終於找到了花園的蜜蜂一樣歡喜,我恨不得要哼哼起永恒的旋律,我親愛的溫特,我親愛的溫特,我不明白溫特的身體中為什麼會流淌著如此令人瘋狂的因子,令到他所到之處的各種花草都為他傾倒,他便是無形的上帝……
不知道走了多久,經過了幾道馬路,經過了多少家店鋪,我和溫特仿佛是兩個沒心沒肺隻會行走的木偶,一心想要到偉大的奧芝國裏找願望一樣,瘋狂而不停歇地走著,走著,好像隻要走著,我們不需要任何交流,如果可能,我真的願意就這樣投入自己全部的精力,義無反顧地走下去,跟在溫特的身後,看著那些朝霞和流雲的腳步……
暴走之後的溫特非常開心,他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我笑起來。
我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笑的時候稍微一放鬆,感覺到了雙腿的酸痛。
“我想看你究竟能夠跟我走多久。”溫特看著我,得意地說。
“事實上,如果你不停下來,我也不會停的。”我認真地說。
“我知道你有一股決絕的勁頭,不過還是有點意外。”
我在刻意地盤算著自己的措辭,因為我剛剛反應過來,我竟然跟溫特在一起,是的,這段日子裏不斷衡量得出的結論令我悲觀地想,這一幕幾乎不太可能真實地發生在現實中,然而,竟然,就在這樣一個毫無預料的時刻,就發生了起來,這實在令我無法不將命運之類的重大課題扯出來擋箭,因為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借口來圓滿此次意外。
“我喜歡你的音樂。”
“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音樂。你不用刻意地回讚我。”溫特製止住我即將出口的話,似乎有十足的把握我會跟他客套。
“你的真名叫什麼?”我非常俗氣地,真誠地,想知道關於溫特的一切,於是脫口而出。
在護城河的小河邊,我停住了腳步,拿出了我心愛的琴,惟有音樂,是安撫我靈魂躁動的唯一慰籍,我讓這耳側的旋律,如同這靜靜的水流一樣,細密而豐滿地緩慢逝去,直到未知的世界。
就在我收住琴聲準備告退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走來。
我幾乎是有預感般地抬起了頭。
溫特便如一尊塑像一樣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到了自己不可控製的強度,竟然是溫特,竟會是溫特?我無法抑製心內的狂喜,如同握住中了彩票而不能相信的幸運兒一樣,血液和心跳一下子令我的腳步停住。
溫特沒有說話,隻是很簡單地看著我,嘴邊帶了一股邪邪的笑意,然後他轉身,我便如中了魔咒一樣地跟著他走了起來,我不知道他要去哪裏,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但是此刻,跟隨便是我唯一的信念。還在幾個小時前,我為他的海南之行痛徹心扉,感覺到自己遭受了背叛的苦楚,隻此一刻,那些奇怪和悲憤的情緒便全部瓦解在這一場意外的遇見裏,我像是一個流浪了好久終於找到了花園的蜜蜂一樣歡喜,我恨不得要哼哼起永恒的旋律,我親愛的溫特,我親愛的溫特,我不明白溫特的身體中為什麼會流淌著如此令人瘋狂的因子,令到他所到之處的各種花草都為他傾倒,他便是無形的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