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了Tippi一眼,Tippi完全沒有與他眼神交流,她隻是沉浸在了奇異的關係之中,非常滿足。

我很想在柳今臨走之前,跟他好好地談談,但是我沒有勇氣。

我左邊是Tippi,右邊是梨湘。我象是一個被綁架的癡呆兒,毫無推委之力,亦沒有掙脫之力,我完全臣服在了命運的詭異安排之下。

盡管是這樣,文汀和柳今在臨走之前,分別找我談了一次話,兩個人找我的時間非常巧合,正好是一前一後,中間隻間隔了十幾分鍾,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樣,依此出場,又順序離場,我跟他們的見麵都是在海邊,傍晚的海有點陰霾,很適合談話和告別,當然,我知道,在離我幾百米之處,梨湘和Tippi正在嚴密地注視著我,甚至她們還可能一邊互相諷刺地聊著天,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文汀跟我說的話非常少,簡單總結起來就是,哥,我很累了,折騰了這麼久,我失敗了。

我有點抱歉地說:“都怪我,不該介紹你跟柳今認識,更不希望你攪進這場渾水裏來。但是,你也應該跟我道歉,因為你給我介紹了梨湘,我被她快要折磨瘋了。”

文汀笑了起來,她說:“你的生命會因為她而精彩的,不要這麼快下結論,我始終看好你們。”

“我越來越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布置好的陰謀。這對我很不公平。”

“沒有那麼多陰謀,哥,你應該好好地檢討自己,你是個非常不安分的人,所以你才會招致現在如此不安分的現狀。我現在才了解爸媽為什麼那麼希望我們象正常的人那樣走路,因為他們非常了解我們,我們都沒有走非正常路線的天份,瘋狂的世界不屬於我們這類人。你承認嗎?”

我不以為然。雖然我承認我麵對Tippi和梨湘的時候,是有點腿腳發軟,可我不願意認同文汀的話,為什麼我們必須要走正常的路線,老老實實地做個社會良民,縮頭縮腦地避開一切的危險,就這麼認命下去呢?我想沿著自己已經闖完的禍的這條路走下去,可是我希望文汀就此回頭,我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傷害,我希望她趕快回到屬於她的世界裏去,跟小龍和流浪貓們一起過上她的平靜的生活,想到這裏,再看到文汀回頭是岸的堅定目光,我心裏竟然升騰起一陣溫暖,隻要把文汀送回大本營,我自己陷入奮戰,我覺得沒有了後顧之憂,精神倍增。

看我一直沒有說話,文汀以為我也受到了她的話的啟發,然後很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哥,我希望你好好地思考一下,什麼樣的路才是我們最應該走的。”

我點了點頭,有點悲壯的感覺。

文汀後來沉默了一會,突然問我:“你說,這世界上男男女女,誰會跟誰在一起,是注定的嗎?”

我聳聳肩說:“很有可能。有的人一輩子分分合合,總也斷不了,有的人一見麵就再也分不開。”

說完,他看了Tippi一眼,Tippi完全沒有與他眼神交流,她隻是沉浸在了奇異的關係之中,非常滿足。

我很想在柳今臨走之前,跟他好好地談談,但是我沒有勇氣。

我左邊是Tippi,右邊是梨湘。我象是一個被綁架的癡呆兒,毫無推委之力,亦沒有掙脫之力,我完全臣服在了命運的詭異安排之下。

盡管是這樣,文汀和柳今在臨走之前,分別找我談了一次話,兩個人找我的時間非常巧合,正好是一前一後,中間隻間隔了十幾分鍾,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樣,依此出場,又順序離場,我跟他們的見麵都是在海邊,傍晚的海有點陰霾,很適合談話和告別,當然,我知道,在離我幾百米之處,梨湘和Tippi正在嚴密地注視著我,甚至她們還可能一邊互相諷刺地聊著天,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