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凡看著眼前巨大的山門犯了難,因為這裏四麵八方都是佛門弟子,而且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這裏守山的不是普通佛門弟子。他們的身份都是如羅漢堂的老師慧靜般一樣的,都是已經將佛法修煉出名堂的佛門高僧。
“阿彌陀佛,萬凡,你身為佛門弟子,卻勾結魔道之徒,你可知罪?”一位高僧在空中傲立,居高臨下的說道。
萬凡有些戰戰兢兢,這些都是自己的師門長輩,隻聽他說:“師,師叔,我並沒有背叛師門。”
那說話的高僧聽後卻並未理會,而是對身邊的一人說道:“慧靜師弟,這是你羅漢堂的弟子,還請你自己定奪。”
“慧靈師兄大可放心,我肯定會給佛祖一個交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萬凡的授業恩師,慧靜。
“老禿賊,你們不必如此。你們須彌山確實出了叛徒,不過不是他。”雪心指著萬凡說道:“我之所以能出來,都要拜你那兩位好徒弟所賜,他們好像叫做觀澄與觀宗。”
“放肆,大膽魔女,竟然在這滿口胡言。”另一位有些富態的僧人厲聲說道。
“你覺得本姑娘有必要騙你們嗎?”雪心似乎對佛門之人的態度早有準備,也沒有多在意,如此說道。
“這魔女膽大包天,今日就讓我捉你回去,為這天下除害。”富態高僧說道。
“佛門好大的威風,幾個修為了幾百年的高僧,對付我一個後輩,就算是我魔道與你們是生死大敵,這樣做,也有違正道吧。”雪心不慌不忙的說道。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傳來,玄空到了。
“參見住持師兄。”此地眾位高僧行禮說道。
“諸位不必拘禮。”玄空說道,而後對慧靜開口道:“慧靜師弟,這是你羅漢堂的弟子,此事恐怕也要由你羅漢堂來解決。”
萬凡在下方此刻已是心如死灰,他不明白,這裏的都是自己平日裏最為尊敬的師門長輩。他們德高望重,在外麵那片自己未曾去過的世界中,他們也是久負盛名之輩,怎麼今日之事,他們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將自己定罪了呢?
雪心在一旁卻開口對玄空說道:“玄空老禿賊,我被你佛教捉上這須彌山,生死大敵,這本無可厚非。可你是一派掌門,竟然不顧身份出手禁錮我的靈力,還每日喂我食銅汁鐵丸,這樣對付我一個後輩,可真是丟盡了佛祖的臉麵。此刻又是不問青紅皂白,就冤枉自己的後輩,當真是糊塗至極。”
“放肆,魔教魔女休要在那裏顛倒是非,今日之事,皆是因你而起。”普航說道。
雪心眉頭輕皺,說道:“因我而起?普航老禿賊,你說這話之前,可問過你的那兩位後輩?”
“自然是問過,他們都言明乃是萬凡與你勾結,擅自放你出囚。不但如此,還毒害同門師兄,打傷同門師弟。所犯罪狀,罄竹難書。”普航聲色俱厲的說道。
“萬凡,你若此刻回頭,念你年歲尚小。我可以從輕處置。”玄空也開口說道。
這些人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刺痛了萬凡的心,他不明白,難道真的就沒人肯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住持師兄。”一直未開口的慧靜突然開口了,說道:“我覺得今日之事大有蹊蹺。以我對萬凡的了解,我覺得其中必有隱情。”
此話一出,不要說玄空普航等人,就是萬凡與雪心都是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向慧靜,從始至終,他是第一個開口挺護萬凡的人。
“慧靜師弟,此話怎講?”普輪問道。
“萬凡在我羅漢堂中一待二十載春秋,雖然在境界修煉上毫無進步。可他的心性我卻很是了解,毒害師兄,擊傷師弟的事情絕不會是他幹的。眼見不一定為實,我相信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慧靜麵對須彌山掌教玄空大師,也是毫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