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朵搖了搖頭，說：“唱珊瑚頌吧。”
周老師彈了一個調門，問道：“這個調可以嗎？”
江橙朵點了點頭，前奏彈完了，江橙朵雙眼一閉唱了起來，才唱了三句，周老師的琴就停下了，她說：“這個調對你來說太低了。”
升了一個調，江橙朵又唱了起來，這次，一首歌完整地唱完了。
周老師沒說什麼話，雙眼看著琴鍵，江橙朵的心幾乎快要跳出胸膛來。
“你的嗓音比較渾厚，音域也比較寬，節奏感也還不錯，隻是你的技巧太少了，我都懷疑你有沒有跟專業的老師學過音樂，你這麼個唱法會把嗓子給唱壞的。”周老師抬起頭來，“你的毛病多到不可數，你下周末來我詳細給你說吧。”
江橙朵看了看何洋，何洋高興地站了起來，說：“周姨！謝謝你。”
“別謝我，如果沒什麼前途的話，我是不會收的。但是我願意教你也不代表你會有什麼前途，你明白我的話嗎？江什麼？江朵？”
江橙朵高興地點點頭說：“江橙朵。謝謝您，周老師，至少您肯給我機會。”
“我給過機會的人很多，也不是個個都成龍成鳳的。”周老師說。
“我會努力的。”
“努力也不一定有用，唱歌是看天份的。”周老師站起身來，明顯是要送客的意思，江橙朵和何洋識趣地走出了琴室，江橙朵還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滿屋子裏陳列的書籍們，仍舊忍不住感歎了一聲：“這麼多的書……”
周老師笑了笑，把門帶上了，然後說：“洋洋我就不多留你了，一會小帥放學回家，我得帶他去做課外輔導。”
“好的好的，周姨，我們也不打攪您了，下周讓江橙朵自己過來找您就可以了吧？”
“如果她找得到路的話。”周老師說。
“我一定會找地到的。”江橙朵開心地跟周老師告別，她隻是微微一笑，就把門關上了。
路上，何洋說：“你沒被周老師的態度給嚇到吧？”
“好像學藝術的人脾氣都很古怪的，可以理解。”江橙朵雖然這麼說，心裏也多多少少有些別扭。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她非常健談，非常熱情，經常全國各地演出，對了，她還跟蔡國慶同台演出過呢！照片就擺在她們家的鋼琴上。”
江橙朵回憶了回憶，好像是看到剛琴上有一個相框，她以為是周老師的家庭照片，所以也沒怎麼在意。
“後來為什麼變成這樣的？”
何洋說：“一年前她離婚了，好像這件事鬧得很凶，是她丈夫背叛了她，所以她的脾氣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幾乎是生人勿近。”
“哦，小帥就是她的兒子？”
“是的，小帥的爸爸不要他，把他們倆都拋棄了。”
“小帥的爸爸是做什麼的？”
“好像是一個酒店的經理吧？這些都是聽我媽說的，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總之，你盡量不要跟她提小帥爸爸的事情，學完了音樂馬上就走，不要多停留。”
江橙朵搖了搖頭，說：“唱珊瑚頌吧。”
周老師彈了一個調門，問道：“這個調可以嗎？”
江橙朵點了點頭，前奏彈完了，江橙朵雙眼一閉唱了起來，才唱了三句，周老師的琴就停下了，她說：“這個調對你來說太低了。”
升了一個調，江橙朵又唱了起來，這次，一首歌完整地唱完了。
周老師沒說什麼話，雙眼看著琴鍵，江橙朵的心幾乎快要跳出胸膛來。
“你的嗓音比較渾厚，音域也比較寬，節奏感也還不錯，隻是你的技巧太少了，我都懷疑你有沒有跟專業的老師學過音樂，你這麼個唱法會把嗓子給唱壞的。”周老師抬起頭來，“你的毛病多到不可數，你下周末來我詳細給你說吧。”
江橙朵看了看何洋，何洋高興地站了起來，說：“周姨！謝謝你。”
“別謝我，如果沒什麼前途的話，我是不會收的。但是我願意教你也不代表你會有什麼前途，你明白我的話嗎？江什麼？江朵？”
江橙朵高興地點點頭說：“江橙朵。謝謝您，周老師，至少您肯給我機會。”
“我給過機會的人很多，也不是個個都成龍成鳳的。”周老師說。
“我會努力的。”
“努力也不一定有用，唱歌是看天份的。”周老師站起身來，明顯是要送客的意思，江橙朵和何洋識趣地走出了琴室，江橙朵還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滿屋子裏陳列的書籍們，仍舊忍不住感歎了一聲：“這麼多的書……”
周老師笑了笑，把門帶上了，然後說：“洋洋我就不多留你了，一會小帥放學回家，我得帶他去做課外輔導。”
“好的好的，周姨，我們也不打攪您了，下周讓江橙朵自己過來找您就可以了吧？”
“如果她找得到路的話。”周老師說。
“我一定會找地到的。”江橙朵開心地跟周老師告別，她隻是微微一笑，就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