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凜冽摸著江橙朵的頭說:“傻瓜,你知道我多心疼你嗎?”
江橙朵隻是掉著眼淚,什麼話都不說。
祁凜冽說:“對不起,我不該讓你這麼難過,我隻是——我必須要跟你好好談一談,我以為無所謂,可是不行,我想我是認真了,對你,可是,我本不該對你認真的,你有太多的毛病——任性,陰鬱,自私,而且冷漠,可是,這是為什麼?我很想搞清楚——你聽著,我對你認真了。”
江橙朵還在為自己的嗓子而難過,聽到祁凜冽的這番告白,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能不說,這樣的話實在太令江橙朵震撼了,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類似的話,這是她第一次戀愛,第一次真正與人麵對麵戀愛,從前她隻敢悄悄地暗戀,從來不與對方交流,對方在想什麼與她無關,那隻是她自己的事情,而這一刻,當她聽到祁凜冽的話,她剛剛強行熄滅的熱情再一次被他點燃,這些燙人的直接的表白對江橙朵來說實在是太感人了,她幾乎感到自己重新開始審視他們之間剛剛發展起來就已經千瘡百孔的感情。
祁凜冽說完這些話,再一次深深地吻了江橙朵,江橙朵的眼淚也因為戛然而止,她回應著他的吻,似乎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深沉的,鄭重的愛,愛能點燃人即將喪失的鬥誌,原來是真的,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詩,不願在懸崖展覽千年,卻願在愛人的懷抱哭泣一晚,啊,放肆的眼淚,放肆的絕望,愛能夠戰勝一切,能夠給予她前所未有的能量,祁凜冽的吻跟從前有點不一樣,他似乎非常激動,他的吻不再局限於嘴唇,他開始探索更多的領土,江橙朵雖然沉浸在愛的泡沫中暫時忘記了煩惱,但是理智卻提醒她,他們已經接近懸崖邊緣,當祁凜冽伸手去解江橙朵的扣子的時候,她猛然地恢複了清醒,一把把祁凜冽推開。
遭到拒絕的祁凜冽繼續企圖用吻來進行二次進攻,可已經醒過來的江橙朵毅然地,堅決地推開了他,祁凜冽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江橙朵躲閃的眼光,她的臉非常紅,心跳也加速,雖然她對於男女之事隻有朦朧的狹窄的了解,可她已經意識到此類突然降臨的危險,是的,對她來說,這是危險的,不可嚐試的,不能逾越的,毫無商量的餘地。
祁凜冽看到江橙朵決斷的樣子,喪失了點燃的激情,他退後了幾步,站在琴室的窗口點了根煙,抽了幾口,扔掉,他回過頭來對江橙朵說:“好吧,我們來談談吧。”
江橙朵調整好自己零亂的頭發和衣領,已經被驚喜和刺激搞亂的心,她讓自己努力回到正常中來,確實,一個吻並不能解決他們之前造成的誤會和隔閡,他們必須要好好地談一談。
祁凜冽嚴肅地問:“你喜歡我嗎?”
江橙朵語塞,她總是不太能習慣祁凜冽這種過於直接的方式,他從來不會掩飾自己,也不希望別人對自己掩飾,可是如江橙朵這樣事事習慣隱藏的個性來說,他經常讓她不知所措。
祁凜冽摸著江橙朵的頭說:“傻瓜,你知道我多心疼你嗎?”
江橙朵隻是掉著眼淚,什麼話都不說。
祁凜冽說:“對不起,我不該讓你這麼難過,我隻是——我必須要跟你好好談一談,我以為無所謂,可是不行,我想我是認真了,對你,可是,我本不該對你認真的,你有太多的毛病——任性,陰鬱,自私,而且冷漠,可是,這是為什麼?我很想搞清楚——你聽著,我對你認真了。”
江橙朵還在為自己的嗓子而難過,聽到祁凜冽的這番告白,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能不說,這樣的話實在太令江橙朵震撼了,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類似的話,這是她第一次戀愛,第一次真正與人麵對麵戀愛,從前她隻敢悄悄地暗戀,從來不與對方交流,對方在想什麼與她無關,那隻是她自己的事情,而這一刻,當她聽到祁凜冽的話,她剛剛強行熄滅的熱情再一次被他點燃,這些燙人的直接的表白對江橙朵來說實在是太感人了,她幾乎感到自己重新開始審視他們之間剛剛發展起來就已經千瘡百孔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