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此刻的我,很顯然就是被保護的那一個。他或許還會念著我曾經幫助過他一把,所以心甘情願的做我的靠山,幫助我完成某一些我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這種義務製的東西,也根本就沒有強製性的約定。頂多,也就是莊將軍願意幫助我,和不願意幫助我的區別了。”
聞清峨沉默了一下。然後看向無色大師的眼神依舊銳利的讓人心顫。就好像是聞清峨此刻的眼角已經淬了一柄鋒利的讓人心寒的小刀。恐怖到了極點的那種。
聞清峨沒有說話。她的表情帶著一絲冷酷。一副想要殺人似的冷厲。無色大師看到了,搖了搖頭。
心裏麵也明白,一旦和聞清峨把話給攤開了講,一定會遇到各式各樣的難題的。至少,聞清峨就不一定會相信自己,不是嗎。無色大師突然沉默了,表情帶著詭異的抽搐。
很顯然,無色大師這是十分不滿意自己的行為。雖然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行為。
“我也不過就是一個指望著莊將軍保護的小可憐蟲罷了。隻是一個很可憐的人。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去影響莊將軍的行為啊。畢竟,莊將軍那麼厲害,那麼雷厲風行,那麼勇敢果決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呢。”
聞清峨冷冷的笑了一下。表情帶著些許的冷淡。嘲諷似的看向了無色大師。然後繼續說,“小女子隻是一介平民。甚至還不如一介平民的地位高呢,因此,我可以依靠的,就隻有莊將軍了。所以,莊將軍的一切,小女子就隻有聽從的份。
怎麼可能會有反抗的份呢。更不要說想要阻礙莊將軍的路途,還要給他重新規劃新的路途了。那簡直就是在做夢啊。小女子不被莊將軍給打死,就是小女子長命了。所以,你想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的。”
聞清峨開口道。語氣裏,有著弱弱的鄙夷。然而,無色大師卻是有著小小的興奮。甚至還開口說道:“嗬嗬,女施主。如果你真的被莊將軍給拋棄了,就過來找貧僧吧。貧僧在這裏發誓,絕對不會傷害到女施主。女施主就是天,貧僧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
無色大師默默的開口,心裏有些些微的疼痛。但是更多的,還是期盼。期盼聞清峨可以同意自己的提議。
但是聞清峨隻是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似的目光,看了一眼飛絮。目光中的鄙夷和不屑十分明顯。似乎就是在說:“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棄莊將軍,選擇投奔你這麼一個神棍啊。”
無色大師雖然早就預料到了結局,但是也還是沒有想到。聞清峨居然會一點的麵子都不肯留給自己。就這麼當著所有人的麵貶低自己。想要讓自己低到塵埃裏去。無色大師饒是內心強悍,不會輕易的被外物所擊垮,也還是會覺得自己的心很痛的。
至於此刻的我,很顯然就是被保護的那一個。他或許還會念著我曾經幫助過他一把,所以心甘情願的做我的靠山,幫助我完成某一些我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