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少年男女是什麼人?”一個衣著華貴相貌雍容的婦人,好奇地問身邊的同伴:“看樣子跟無雙小姐很親密,還大咧咧地讓她領入正堂?”
“這你就眼拙了吧?”她的同伴是某位部長家的夫人,年輕時曾是京城社交圈的紅人,算是個真正的京城通。番○茄□ 她衝金玉言的背影努了努嘴,十分篤定地回答道:“男的我不認識,可那位一身紅衣的漂亮女孩,九成九是魔仙蕭紅妝新收的親傳弟子,華夏演藝圈的小公主,被燕京媒體捧為‘小魔仙’的金玉言。
”
“什麼,她就是小魔仙金玉言?!”
雍容婦人兩眼放光道:“這麼說,等會兒還會有魔術表演?”
“應該是這樣。魔仙抹不開麵子,派弟子來祝壽也是情理……”
同伴簡單解釋了兩句,隨即蹙眉苦思道:“可那個年輕人我沒有任何印象,又似乎有些眼熟,究竟是誰家的孩子呢?”
“我聽說,金玉言被魔仙看得很緊,之前有些想打她主意的豪門子弟,家裏都收到過嚴厲的警告。”雍容婦人也表示疑惑道:“那少年既然和金玉言結伴而來,顯然得到過蕭紅妝的允許。能入魔仙法眼的人,來曆恐怕也不簡單呐!”
……
聶家正堂裏,身為壽星的聶應天高居首位,紅光滿麵。左右兩側的客座上,一眾燕京城裏的各界要員,按官職或身份依序而坐,茶香滿室,談笑風生。
雲開踏入正堂時,臉上掛著純良無害的微笑,眼神卻不經意從所有人臉上掠過。
饒是他剛見過燕京城裏最大的官,仍是被到場的賓客小小地震撼了一下。他忍不住戲謔地想著,若是把這一屋子人給毒翻的話,大概小半個京城都會癱瘓掉吧?
當然,這隻是一個惡作劇念頭而已。在他走神的時候,金玉言已經脆生生地開口祝壽了:“金玉言拜見聶爺爺!謹代表魔仙一門和渝都金家,恭祝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大佬們的聊天被打斷了,紛紛轉過頭來,審視著這位突然在京城冒頭的小魔仙。
金玉言心裏沒底,小手在背後死死地抓著雲開的胳膊,臉上卻毫不怯場,微笑著一一點頭致意,表現不象是一個高三女生,而是有了一絲鎮定自若的巾幗豪氣。
一眾大佬們洞若觀火,把她的小動作全看在了眼裏,卻忍不住紛紛頷首點頭,暗自讚歎道:“蕭紅妝的魔術驚天,慧眼識珠的本事也是了得。下一代的藝八仙中,必有這丫頭的一席之地……”
坐在上首的聶應天,穿了件萬壽圈暗花的紅色唐裝,兩鬢的頭發有些花白,眼神卻依然銳利,和藹地抬了抬手說:“是玉言啊,上次看見你還是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這一晃十多年,你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聶爺爺可就老囉……”
“聶爺爺不老,玉言看您比我爸還年輕呢!”
“嗬嗬嗬,你這丫頭的嘴可真甜……”
聶應天頓了一下,轉頭望向她身旁的雲開,眼神恢複了一貫的銳利問:“爺爺眼生,丫頭你旁邊這位是?”
雲開裝不下去了,微微躬身後立即抬頭挺胸,如同標槍一樣站的筆直。
“晚輩雲開,謹代表蝴蝶穀和父親雲崢,恭賀聶老壽誕!”
雲開的聲音不高,卻如同平地一聲驚雷,讓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
哢嚓——
聶應天手裏的茶杯跌落在地,微笑也僵在了臉上。
在場的燕京大佬們,或許不知道蝴蝶穀的名字,但雲崢的大名卻如雷貫耳,有人竟忍不住站了起來,顫抖地語調問:“你,你……你真是雲崢,燕京藥王雲崢的兒子?!”
“你果真是雲崢的兒子?!”
靠近門邊的一名中年人也站了起來,徑直走到雲開麵前,深深地盯著他看了半晌後,才肯定地自言自語道:“是的,一定是的!我剛剛就在懷疑,你跟他當年有五六分相象,一定錯不了……”
中年人的神色激動,表情卻十分複雜,輕輕歎了口氣說:“雲開,我叫聶淩峰。你應該聽他提起過吧?”
“父親從小就告訴我,他在燕京有一個勝似親兄弟的兄弟,義結金蘭,此生不渝!”
這一次,雲開的態度恭敬了許多,深深地鞠躬行禮說:“小侄雲開,拜見叔叔!”
“好,你很好!”
聶淩峰笑容滿麵,眼底卻有模糊的淚光閃爍。
“你在渝都的事,叔叔可都聽說了。雲崢有你這樣的兒子,叔叔很開心,真的很開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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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剛寫完琉球的橋段,南海就發生了衝突,後麵的情節得調整一下了,以免越線。
那話腫麼說來著?如有雷同,純屬虛構,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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