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當選國會議員挺身發言(1 / 2)

牧師又喊道:“所有那些不願下地獄的人,請站起來。”這次隻見除了林肯外,全體都起立。於是卡特萊特牧師說話了:“林肯先生對上天堂和下地獄都沒有作出反應,那麼請問,林肯先生你想到哪去呢?”林肯沒料到會被點名。他站了起來,鄭重地說道:“我認為對待宗教問題必須嚴肅。對於卡特萊特牧師所提的問題,我承認都很重要,但我覺得我並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樣回答問題。卡特萊特牧師很關切地問我要到哪去,我必須坦率地回答:‘我要到國會去。’”

到投票日那天,林肯落選了。

兩年後,林肯又去競選終於得到了勝利。進入國會時,美國早已和墨西哥交戰20個月了,這是一場不體麵的侵略戰,全是由國會中那些主張蓄奴的人們有計劃地鬧出來的,為的是要國家多取得一些蓄奴的地域,並且多選舉一些讚成蓄奴製度的議員出來。

在那一次戰爭中,美國成就了兩件事。得克薩斯州以前是屬於墨西哥的,而後脫離了墨西哥。

美國便強迫墨西哥放棄對得克薩斯的一切權益,並且處心積慮地搶奪了墨西哥原有領土的一半,並劃分為新墨西哥州、亞利桑那州、內華達州及加利福尼亞州。

格蘭特說過,那是有史以來最邪惡的戰爭,而自己曾經參戰是永不能寬恕的。

林肯在國會上挺身發言,他抨擊總統發動了一場搶掠謀殺的戰爭,一場強奪和不義的戰爭。

同時又聲稱天上的上帝居然忘記保護弱小無辜的人民,竟然允許這些強悍的殺人者和地獄裏上來的魔鬼盡情地殺戮,使得正直人的土地荒蕪且遭受浩劫。

林肯的講話盡管在國會並沒有造成太大的震動,卻在他的家鄉伊利諾伊州激起了巨大震蕩。卑鄙、怯懦、無恥、叛徒等惡意稱呼全被加在林肯的頭上。

1849年,林肯失去了公職,從華盛頓又回到家鄉斯普林菲爾德,將全部精力重新傾注在律師事務上。他又在第八審判區巡回,成為全伊利諾伊州中最淒慘落魄的人。他決心要把政治全盤放棄,專心從事自己所熱愛的律師工作。

從這段時間起直至去世為止,亞伯拉罕·林肯最顯著的特征,是那深刻又無法以筆墨形容的憂傷形象。有時他在街上走著,也會因為他太消沉,而忽略了在路上碰見或向他打招呼的人們。偶爾他會和人握手,卻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熟知林肯的人們都承認,他那無底的憂傷是有兩個重要原因的:他在政治上的失敗和他不幸的婚姻。

母親的早逝,父親的不理解和責難,缺少故鄉的感覺,過去一係列的失敗,這種種遭遇令林肯的情緒披上憂鬱的色彩。

正如赫爾頓所言:“他走路的時候,憂鬱仿佛馬上就會從身上抖落下來一樣。”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即便經受重重磨難,即便憂鬱總是如影相隨,林肯都不曾仇視過他人,並很容易受到情緒上的感染。如果他在音樂會上聽到了憂傷的歌曲,準會迅速地把歌詞記下來。

牧師又喊道:“所有那些不願下地獄的人,請站起來。”這次隻見除了林肯外,全體都起立。於是卡特萊特牧師說話了:“林肯先生對上天堂和下地獄都沒有作出反應,那麼請問,林肯先生你想到哪去呢?”林肯沒料到會被點名。他站了起來,鄭重地說道:“我認為對待宗教問題必須嚴肅。對於卡特萊特牧師所提的問題,我承認都很重要,但我覺得我並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樣回答問題。卡特萊特牧師很關切地問我要到哪去,我必須坦率地回答:‘我要到國會去。’”

到投票日那天,林肯落選了。

兩年後,林肯又去競選終於得到了勝利。進入國會時,美國早已和墨西哥交戰20個月了,這是一場不體麵的侵略戰,全是由國會中那些主張蓄奴的人們有計劃地鬧出來的,為的是要國家多取得一些蓄奴的地域,並且多選舉一些讚成蓄奴製度的議員出來。

在那一次戰爭中,美國成就了兩件事。得克薩斯州以前是屬於墨西哥的,而後脫離了墨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