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莊出了內鬼?
“公子,姑娘在喊您!”侍女斂著裙擺一路跑到了阮子慳麵前
“醒了?”阮子慳將符咒握進了手心裏,也來不及與風煜再多說幾句話,轉身就往前門走去。
當他滿心歡喜的掀起珠簾時,卻見向雎仍舊一動不動地躺在暖炕之上,並無他想象的醒來的跡象。
阮子慳那翹起的唇角又緩緩落了回去,候在一旁的侍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子,姑娘剛才……”
阮子慳隻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他自己也意欲放下珠簾往外退去,此時緊蹙眉頭的向雎又開始嚶嚀起來,“娘……娘……公子,公子……”
阮子慳霍然轉過身,原來小丫頭不隻昏迷著,還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細聽之下,那混沌不清的語句中時而夾雜著幾聲“公子”。
莫不是中了咒術之後要魔怔了?越想越惶恐的阮子慳忙命人出去請風煜,孰料從外而入的小蠻阻住了那人去路,“風老先生已離去,他讓屬下轉告公子,今晚月亮升起之前,姑娘一定會醒來。”
他怎麼就會這麼有把握?阮子慳側眸瞥著暖閣外,略有些將信將疑,可待他沉◎
作者有話要說: 小銀:頭牌!頭牌哦!
大綠:丫的!不一個物種你瞎吆喝啥?!
☆、親昵
風棲子咬牙攥緊了拳頭,她最討厭這種表裏不一的女人,人前溫婉大方,人後毒如蛇蠍。
“喲!小乞丐還不願意呢?”一醉意熏熏的男子忽然站起身,捏著風棲子的臉頰硬是讓她抬起了頭,半笑不笑道:“這張小臉若是好好打扮打扮,來日說不定就是這倚紅樓的頭牌了!”
風棲子扭開臉對著那哈哈大笑的男子啐了口唾沫,一字一頓道:“我不是乞丐!”
“性子還挺烈!”滿嘴酒氣的男子抹了抹臉,探手抓著風棲子的脖領就擒到了桌前,“爺就喜歡性子烈的,陪爺喝一杯吧!”
男子邊說邊捏著酒盅往風棲子的嘴裏灌,辣喉的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脖頸,沾濕了片片衣襟,雖然她掙紮著反抗,卻也敵不過男子的手勁大,硬生生被灌了兩杯酒。
阮咎之隻陪著醉倚紅上了樓,沒再往下瞧一眼,風棲子是死是活根本與他無關,可被摁在桌前的風棲子卻隻想著阮咎之能回頭看一眼,就一眼……
桌前姑娘也起了哄,跟著要往風棲子嘴裏灌酒,風棲子也不再盯著樓上看,她知道阮咎之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她也沒必要再在這倚紅樓裏耗著了!
倚紅樓裏好容易出現了一個逗人的樂子,姑娘們哪能放過,邊給風棲子灌酒邊扯著她那亂蓬蓬的頭發玩,被徹底激怒的風棲子轉著腰上的葫蘆就拔下了木塞。
胭脂香、酒香夾雜在歡笑聲中時,那些冰涼的小東西已悄無聲息地爬了出來……
啊!……啊!……啊!……
隨著尖叫聲的響起,大廳裏徹底亂了套,姑娘們跑的跑,藏的藏,那些醉眼迷離的恩客們也早已被嚇得軟了腿,哭爹喊娘。
杯盞碎了一地,發釵散了一路,那些蜈蚣、蠍子、小毒蛇還在四處爬著,風棲子勒了勒腰間的布條,冷哼著揚長而去。
待老媽媽將那些看家護衛喊出來時,風棲子早已無了蹤影,依偎在阮咎之懷裏的醉倚紅探著青蔥指戳了戳他的心口,佯裝嗔怪道:“公子,這是打哪兒來的野丫頭?您莫不是帶來給倚紅樓添亂的罷?”
阮咎之眯眸瞧著樓下的一切,蜈蚣,蠍子,小蛇……
還真是熟悉,阮咎之驀而勾唇淺笑了兩聲,他好像記起這個丫頭為什麼跟著自己了。
風棲子一路飛奔回了草堂,在草堆上蹲著愣了好一會兒後才想起那空了的葫蘆,忍不住歎氣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