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攬抱住她,眼裏漾滿寵溺。
“誒?公子,你回來了。”向雎無精打采的應了句,再低下頭時便覺男人又在她耳邊呼氣,小丫頭撅嘴來了氣,“公子,我今晚不要跟你一起睡了!你看看,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都是怎麼了嗎?怎麼會來這麼多於痕?”
向雎又是翻脖領又是擼衣袖,愈說愈氣憤,阮子慳從未見過她如此話多且暴躁,俯身上去就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作者有話要說:
☆、施粥
婚後五日,向雎好容易從憊懶狀態中恢複了過來,酸軟的身體也休養的差不多了,小丫頭大早上就思考著該如何向公子開口關於阮咎之的事情,結果她在那眨眼發著呆,身畔的男人已懶洋洋地抻腰順勢將她攬在了懷裏。
“又想什麼呢?”阮子慳邊說邊又將她往自己懷裏拖了拖,“你最近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
感受著那溫熱的胸膛,向雎一個機靈縮肩火速地鑽進了另一衾被裏,“公子,咱就這麼躺著好好說話罷。”
小丫頭的眼珠轉了又轉,現在能躲則躲,她可禁不起這無休止的折騰啊!
阮子慳瞥了眼將自己緊緊包裹的向雎,不悅地皺了皺眉,“我又不會吃掉你,趕緊出來到我身邊來。”
向雎撅嘴搖了搖小腦袋,“公子肯定會吃掉我的,昨天早上,我腿都在打顫……”
阮子慳深吸一口氣,也不再與她囉嗦,探手進去就要將她抓出來,結果小丫頭使勁拍著他的手而後又使勁裹著自己往床裏側滾了滾。
“現在連抱一下都不行了?”阮子慳有些氣悶,看來不用強是不行了,長腿一揮就要將向雎連人帶被勾過來,小丫頭卻忽而扯嗓子對著帷幔外喊道,“大綠!我知道你就在殿裏,你要是現在出來,我就讓小銀一直陪著你。”
“什麼?”阮子慳還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大綠那幽幽的眼神就遊移上了床榻,“夫人,您想讓我做什麼?”
“你就橫在這床榻上。”向雎翹了個小指頭指揮著一條大蟒蛇橫亙在了床榻上,阮子慳愣愣地瞧著眼前這一幕,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他現在隻想把這條吃裏扒外的蛇給剁了!
“公子,咱們就當大綠不存在,這麼躺著說話好不好?”向雎彎著眉眼對阮子慳做了個討好的笑臉,大綠也很是識時務,閉眼埋首做垂死狀。
阮子慳也不想陪著小丫頭瘋癲,欲翻身下床,結果向雎見狀忙牽住了他的大手,小聲囁嚅道:“公子,我,我就想跟你說個事。”
“是你咎之師兄的事罷?”阮子慳看她那支支吾吾的樣兒,心裏已明了了幾分。
“他,他不是我師兄……”向雎抬眸望向阮子慳,看他的臉瞬間冰冷了許多,忙張著小嘴解釋道,“我就小時跟他見過那一麵,他不算是我師兄。”
果然,此話一出,阮子慳的臉色較剛才緩和了許多,隻不過還是拿捏著淡然冰冷的語氣,“是風棲子來求你的罷?”
“誒?”向雎抿了抿嘴,有種被戳破的心虛,但既然公子都猜出來了,她也不再兜圈子,而是直截了當地開口求情道,“其實,二公子他也挺可憐的,他也沒犯什麼錯,公子就別難為他了……”
“那他要是再把你擄走呢?”阮子慳挑眉問著一個毋庸置疑的問題,也沒正麵回答如何處置阮咎之。
向雎沒料到阮子慳會如此問,當即不假思索地回複道:“我,我天天貼在你邊上,他沒機會把我擄走……”
小丫頭邊說邊探身在阮子慳雙♪唇上飛速啄了下,然後又飛速縮回了自己衾被裏。
“嗯,好。”阮子慳裝作沒事人般轉過頭淡聲道,“他還是會好好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