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
是文朗先開口問我。
我見狀跪下：“皇上，臣妾怎麼能不問，整個景和宮不眠不休好幾日，貴嬪今兒個才見了好，怎麼就一口氣抓了景和宮大半的下人，總要有個原因啊！”
“昭儀想必已經知道慶容華歿了的事，怎麼還想不明白呢？”回答我的卻是榮妃，“若說之前還不急著追究，那是救人要緊，容得他們幾日。現在出了人命，整件事情前後並無疏漏，下毒之人定是貴嬪身邊的無疑。此次，太後和皇上隻不過是依律辦事。”
我一愣：“並無任何證據！況且連我們貼身的丫鬟都牽扯進去了。她們是我們自家中帶進宮的，又怎麼會來害自己的主子！”
此時，一旁的紫琦輕輕歎了一口氣：“瑾貴嬪身懷龍裔，何等嬌貴，隻要是可能，也就夠了，總不能留隱患在身邊，這也是不得已啊。”
“說得沒錯！”
聲音是太後的，孫嬤嬤扶了她緩緩走出來坐下：“昭儀糊塗了嗎？”
太後沒有叫我的名字，而是喊我的封號，在無形地向我施加著警告。
我意識到自己無論說什麼，她們都會有理由來駁斥。是，後宮裏五品以上位分的大多都在這兒，獨沒有叫我。出事的時候我並沒在景和宮，卻依然被排斥了，也就意味著我早已被與歹人劃歸一夥，至少也列為了嫌疑對象，我再解釋又有什麼用。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文朗：“皇上……”
文朗看著我，我也直直地看他。
然而文朗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連一句話都沒有。
淚一顆一顆掉下來，我開始感到絕望。也許我從最開始就想錯了，根本就不該來仁壽宮：“是，臣妾告退。”
我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告退。
“你哪兒都不許去！就給哀家在這兒侯著！起來吧。”
也許是我的平靜太過異常，被太後敏銳地捕捉到，讓我的心一驚。
見我沒有動，太後一沉臉：“好哇，願意跪著就跪著吧！”
我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有宮人報涵良緣求見。
“信倒是傳得挺快，今兒個算是到齊了。”太後冷笑兩聲，“叫她進來。”
涵良緣宋碧寧自進宮起便十分低調，位分不高，並不惹人注意。我除了初始時與她有過一些交集，後來都很少見她。此時前來無論因為什麼事，都實在不符合她的做派。
涵良緣進來後跪在我身側，因為僅是良緣位分，她本應跪得更遠些，但她卻是幾乎貼著我的左側跪下問安。叫起後，在她起身的一刹那，突然將一件東西塞進我的左手，然後若無其事地退後一步回話。
殿中人大多在我的右側，這一舉動避過了她們，卻獨瞞不過左側上首的文朗。他的眼睛動了一下，沒說什麼。
然而此時我已顧不上這些，我甚至都沒有聽清涵良緣是怎麼解釋的自己的來意，也沒有低頭去看手裏的東西。但我能摸得到，像是從哪裏撕下來的一小塊布料，確切地說，是一塊紗，澀澀的，似乎有些沙土在上麵。
“你來做什麼？”
是文朗先開口問我。
我見狀跪下：“皇上，臣妾怎麼能不問，整個景和宮不眠不休好幾日，貴嬪今兒個才見了好，怎麼就一口氣抓了景和宮大半的下人，總要有個原因啊！”
“昭儀想必已經知道慶容華歿了的事，怎麼還想不明白呢？”回答我的卻是榮妃，“若說之前還不急著追究，那是救人要緊，容得他們幾日。現在出了人命，整件事情前後並無疏漏，下毒之人定是貴嬪身邊的無疑。此次，太後和皇上隻不過是依律辦事。”
我一愣：“並無任何證據！況且連我們貼身的丫鬟都牽扯進去了。她們是我們自家中帶進宮的，又怎麼會來害自己的主子！”
此時，一旁的紫琦輕輕歎了一口氣：“瑾貴嬪身懷龍裔，何等嬌貴，隻要是可能，也就夠了，總不能留隱患在身邊，這也是不得已啊。”
“說得沒錯！”
聲音是太後的，孫嬤嬤扶了她緩緩走出來坐下：“昭儀糊塗了嗎？”
太後沒有叫我的名字，而是喊我的封號，在無形地向我施加著警告。
我意識到自己無論說什麼，她們都會有理由來駁斥。是，後宮裏五品以上位分的大多都在這兒，獨沒有叫我。出事的時候我並沒在景和宮，卻依然被排斥了，也就意味著我早已被與歹人劃歸一夥，至少也列為了嫌疑對象，我再解釋又有什麼用。
我淚眼婆娑地看著文朗：“皇上……”
文朗看著我，我也直直地看他。
然而文朗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連一句話都沒有。
淚一顆一顆掉下來，我開始感到絕望。也許我從最開始就想錯了，根本就不該來仁壽宮：“是，臣妾告退。”
我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告退。
“你哪兒都不許去！就給哀家在這兒侯著！起來吧。”
也許是我的平靜太過異常，被太後敏銳地捕捉到，讓我的心一驚。
見我沒有動，太後一沉臉：“好哇，願意跪著就跪著吧！”
我正要再說什麼，突然有宮人報涵良緣求見。
“信倒是傳得挺快，今兒個算是到齊了。”太後冷笑兩聲，“叫她進來。”
涵良緣宋碧寧自進宮起便十分低調，位分不高，並不惹人注意。我除了初始時與她有過一些交集，後來都很少見她。此時前來無論因為什麼事，都實在不符合她的做派。
涵良緣進來後跪在我身側，因為僅是良緣位分，她本應跪得更遠些，但她卻是幾乎貼著我的左側跪下問安。叫起後，在她起身的一刹那，突然將一件東西塞進我的左手，然後若無其事地退後一步回話。
殿中人大多在我的右側，這一舉動避過了她們，卻獨瞞不過左側上首的文朗。他的眼睛動了一下，沒說什麼。
然而此時我已顧不上這些，我甚至都沒有聽清涵良緣是怎麼解釋的自己的來意，也沒有低頭去看手裏的東西。但我能摸得到，像是從哪裏撕下來的一小塊布料，確切地說，是一塊紗，澀澀的，似乎有些沙土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