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夫人連忙起身跪坐,用身體擋住洞口:
“沒別人!隻有我一個!”
常樂大笑,一直笑到男爵夫人臉色發白,幾乎被轟鳴聲震得暈倒,才冷冷說道:
“如果不是你兒子殘害無辜,今天也不會有我登門,把泰勒交出來吧!”
“泰勒是個好孩子!不會做壞事!”男爵夫人驚慌辯解。
“你今年幾歲?”常樂忽然岔開了話題。
“我……”男爵夫人愣了愣,才遲疑著回答,“三十四。”
怪不得這女人看起來年輕漂亮,除了養尊處優,保養得當,本身年紀也不算大。
常樂將麵罩散去,讓男爵夫人看到自己模樣,聲音也恢複了本嗓:
“您不會管教兒子,我暫且不怪您,因為您生兒子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孩子。”
男爵夫人失聲驚呼:
“我認出你了!你是泰勒身邊那個賤民小仆人!你怎麼……我是你的主人,有契約!你不能這樣對我!”
常樂笑了笑,環節與鱗片狀的手甲散去,伸手在男爵夫人修長細膩的頸部輕撫,繼而按住她的咽喉,嚇得她一顫,也就停止了繼續喊叫。
接著,常樂手指緩緩下移,嵌入貴婦人豐碩高聳之間的深溝,繼續向下,直至觸碰到的低胸晚禮服的邊緣,用指尖輕輕勾起。
“尊敬的男爵夫人,不要害怕,看您,這麼貴的衣服都扯破了。”常樂溫和微笑,淡淡的語氣繼續追問,“您的兒子,侮辱了很多少女,還把她們都殺了,不知您對這種事有何看法?”
“那……不怪泰勒,是賤民女人輕浮,是她們勾|引我兒子!”
“好!好!好!您還是這句話!哈哈哈……”
常樂用本嗓大笑時,並無惡魔氣勢,惟有無盡悲憤。雪螢姐姐遇害那天,夫人也是這麼說的!
男爵夫人畏懼地看著常樂,身體向後縮,企圖避開他那隻手,然而她後背已經頂在牆上,實在無處可退。
常樂笑聲漸低,轉而咬牙怒吼:
“對不起,夫人,您勾|引我了!”
“我沒有!”
“勾|引了!”
常樂怒吼著,將男爵夫人的低胸華服抓住,狠狠撕開,頓時從中墜出兩團雪白,伴著她身體的掙動而搖擺。
“我沒有!我沒有!”
男爵夫人已開始哭喊,隨著衣物被一層層扯去,精心保養的白皙軀體漸漸暴露,她惟有拚命扭動掙紮,卻又徒勞無功。
“我說你有!”
常樂怒吼著,將企圖逃走的貴婦人攔腰抱回,將她上半身狠狠推按在書桌上。
男爵夫人臉朝下貼著桌麵,身體無法動彈,惟有抬腿向後亂踢,這也帶動了她格外豐腴的臀,在常樂眼前扭動不止,反而構成怪異的誘|惑。
君王套裝的部分區域隨心意散去,複仇利器隨之揚起,對準了前方的渾圓白皙。
其實此刻常樂沒有半點男女想法,心中燃燒的全是仇恨與憎惡之火,但憤怒也激發了額外的熱血,令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昂揚。
“放開我!你這個肮髒卑劣的賤民!我詛咒你!”男爵夫人使出了全身力量,聲嘶力竭地做出最後抵抗。
“隻怪您自己勾|引我,都是您的錯!”
常樂冷笑著擠入縫隙,在充滿彈性的裹夾中緩緩移動,尋到那處溫軟環繞,剛剛抵入少許,就引來了男爵夫人臨刑般的絕望尖叫,身體扭動掙紮,就如上了岸的魚。
常樂咬牙獰笑,拿出殺人般的凶狠,向深處一衝到底。
男爵夫人“啊”地一喊,身體隨之癱軟,也停止了掙紮,就好像沙場上戰士被刺中了心髒。
這件事,常樂是咬著牙在做,惡狠狠地做。
他故意將聲音弄得很大,其用力之猛,不但拍擊出道道波浪,令占滿視野的圓滿雪白顫動不休,還讓男爵夫人的抽泣也變得斷斷續續,好像在沒完沒了地打嗝。
洞裏躲藏的泰勒少爺卻沒有任何行動。
常樂散去麵罩後失去了廣譜視覺,可狡兔聽力還在,泰勒少爺確實蜷縮在原地,不但沒有悄悄摸過來救母親,連呼吸聲都刻意壓低。
常樂冷笑著:
“你兒子聽到這樣的動靜,還不敢來救你,你真覺得他是個好兒子嗎?”
“是!”男爵夫人回答了一個字,然後好像警覺失言,連忙改口,“不不,他已經走了!他如果在,一定會殺了你!會救我!”
常樂冷笑一聲不再說話,以更凶猛的衝殺作為回應,還要在進退中加上種種扭轉擺動,好像在拚命攪渾一池濁水。
男爵夫人側臉貼著桌麵,淚水弄花了精致妝容,雙手抓緊對麵桌沿一聲聲地哼,時不時發出咬緊牙關的低語詛咒,這反而令常樂更加得意,發出一陣大笑,在貴婦身體裏肆意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