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再體驗一下?”
常樂一邊詢問,一邊解自己衣扣,將軍服上衣鋪在芬妮身後。
“你這是幹什麼?”芬妮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明知故問。
“給你當床單。”常樂微笑回答。
“不行!”
芬妮急忙想要站起,卻被常樂拉住,輕輕一拽,兩個身影齊齊倒入草叢之中。
“你瘋了!”芬妮尖叫,“當心讓人看見!”
“你再這麼喊,就真有人看見了!”常樂以嬉皮笑臉應對。
“瘋子!瘋子!”芬妮果然降低了音量,咬牙切齒地貌似憤怒,一拳接一拳捶在常樂肩頭,其實她漲紅的臉蛋上也洋溢著笑容。
就算四周枯黃的荒草非常茂密,這裏也是公共場合,衣服不方便多脫,常樂隻褪去芬妮一側的褲腿,那軍靴還要解鞋帶再拉扯,相當繁瑣。
芬妮口中罵他瘋子,卻沒拿出實際行動抵抗,甚至還微微側身抬腿配合,對他不嫻熟的脫鞋動作也有的是耐心。
假期結束後,兩人已經不少日子沒親近,其實急切心情沒有太大差別,芬妮隻是象征性扭動推拒,並未造成實際障礙,常樂更沒有半點客氣,主動扮演強行無禮的惡人角色,給對方一個台階。
芬妮身體弱,一條腿失去褲子的保暖,不便放在冰涼地麵,常樂便體貼地扛上自己肩頭,繼而默默俯身埋頭。
花朵般的少女,許多地方可以用花瓣來貼切比喻,同樣的豔麗、嬌嫩,以及清香。
對這樣美好的事物當然不能過於粗暴,該給予的是欣賞、愛護、親吻,以及細細地品嚐,常樂是這樣認為的,可芬妮似乎並不讚同,一連串地喊“討厭”。
那麼,就來點粗暴的,常樂直起身體,破壞性地猛然闖入,就此避開深秋冷風,投身溫軟嗬護之中。
芬妮果然露出心願得逞的模樣,眉頭雖然緊皺,嘴角和雙眼都含著笑意,張口深呼吸之際,從喉中發出輕輕呼喊,
首次在校園裏做這種事,個性羞澀的芬妮反而收獲到奇異興奮,比以往更加激動,下意識的魔力洶湧程度也更誇張,令常樂再體會一次緊縮與火熱,反過來也給予芬妮自己強烈感覺,幾乎直接抵達了巔峰。
“喂!”這次輪到常樂笑著提醒,“腿抬太高了,會被人看見!”
芬妮一邊是玉腿赤足,一邊是軍褲軍靴,不知不覺間都已高高舉起,徑直攀上常樂雙肩,在他腦後勾在了一起,隨著一記記衝撞,富有節奏感地搖曳擺動。
聽了這話,芬妮雙腿落下,同時用力咬住嘴唇,先喘勻氣息,將常樂衣襟拽住一扯:
“你也趴下!”
常樂的確正充滿成就感地直身低頭,欣賞自己的戰鬥英姿,被芬妮一拉,也趴入草叢,伏在了她的身上。
等到終於結束時,芬妮眼神迷離,全身癱軟。
常樂心跳也非同一般地快,在少女臉頰上連串親吻,然後微笑詢問
“現在原諒我沒有?”
“早就原諒了……”芬妮微弱的聲音答道。
停了片刻,她抬起手輕撫常樂麵孔,小嘴微撅:
“我太愛你,所以才會吃醋鬧別扭,是不是很討厭?”
“不,很可愛!”常樂回答得非常深情,接著往少女撅起的雙唇吻去。
可是芬妮忽然“咯咯”笑了起來,越笑越猛,非但親吻無法繼續,她自己捂住嘴都止不住全身笑得顫抖。
常樂一頭霧水,問她究竟在笑什麼,芬妮這才坦白,她忽然想到,如果將“閃襲”魔紋繪製在常樂的某個地方,會不會很猛?
常樂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恐怕不怎麼好,下次你剛一彎腰,我已經完事走人了,你喜歡這種感覺?”
“我偏喜歡!”
少男少女就此在草叢裏對著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