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溫蒂誓言都是放屁?這一點點自控力都沒有,也能做個大軍統帥?
可是與這念頭針鋒相對,心頭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
現在做或不做,溫蒂哪裏知道?而與拉西娜這“名義夫妻”是真是假,對外人有何區別?
拉西娜渴望丈夫的溫存,自己給予她最需要的東西,救人水火,何談“禽|獸”?
心頭兩種意識激烈交戰,讓常樂意識到,恐怕是那“流氓戒指”作祟,黑暗意念正在幹擾自己的判斷,心中那“另一種聲音”就是來自戒指,應該摘掉它再想一想。
可自己連一枚黑暗戒指都抵抗不住,還想修煉成神?這戒指不能摘!
拉西娜不知常樂腦海裏已成戰場,隻覺得有些詫異,伸手來他臉上撫摸,問道:
“您怎麼了?”
常樂歎了口氣,戀戀不舍低頭瞧了一眼,那裏經過親昵越發聳立,沾濕後色澤也格外豔麗,景色美不勝收。
可他還是拉起對方衣襟遮住,然後拍了拍盤在自己後腰的兩條玉腿:
“放開吧,我還有事,得走了。”
拉西娜卻不肯放,反而盤得更緊,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常樂,就好像一個小女孩被人搶走了點心。
她裙中沒有別的衣物,雙腿抬起後,長裙裙擺完全滑到腹部堆疊,肚臍以下赤條條白生生,早已是萬事俱備,隻等貴客臨門的狀態。
常樂直起身體,卻看到了更多,羞答答一小簇障礙,根本遮不住少女般的嬌豔,令他征服欲頓起,心靈交戰烈度倍增。
不過最後他還是伸手到背後,抓住拉西娜雙腳,輕輕分開,默默下床。
而此前一直異常安靜的拉西娜,此刻忽然神速行動,從木板床上一躍而下,衝到門前,死死推住。
那門是向裏開的,她做出這樣的動作,仍然不說話,可是意思很明顯:
“我不讓你走。”
常樂苦笑,伸手拉住門把,而拉西娜決心堅定,不但雙手力推,還低下頭,用腦袋頂住了門。
她不是修煉者,常樂隨意一拉,就能將她撞飛,把門打開。
常樂當然不可能如此狠心,甚至哪怕隻是將拉西娜抱開,自己再奪門而出,也顯得太粗暴,整件誤會的始作俑者畢竟是自己,而不是這可憐的姑娘。
他隻好苦笑著放開門把,將手移到拉西娜的後背,輕輕撫摸:
“別著急,真夫妻也不是不可能,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呢?”
“我不要將來!”拉西娜斷然喊道,“我明天就跳下魔淵!”
“什麼?你別胡說!”
“我明天就跳下去!不拖累您,不讓您為難!”拉西娜用力頂門,目光呆呆望著一側的地麵,“我隻要今晚,讓我做您一夜妻子!”
這姑娘看起來溫柔內向,但那神情異常堅定,常樂洞察天賦對此了如指掌,身上不由打了個冷戰,覺得這是她的真心話,說到就會做到。
沉默許久之後,他答道:
“做真夫妻,就要一輩子,哪有一夜的?”
“在最幸福的時刻死去,就是永遠幸福。”
拉西娜嘴角浮現微笑,似乎幻想著那種幸福,卻令常樂心中一酸。
難道她真愛上我了?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女人,怎能讓她傷心絕望?
心靈戰鬥中的一方,瞬間壓倒了另一方。
他的手隨之行動,從拉西娜後背移向她的腰,感受那柔若無骨。
而這裏的纖細,越發襯托了後麵的渾圓豐腴,這弧線起伏驚人,卻又過渡柔和,令人心醉,也叫人心跳。
拉西娜的姿態,倒像是故意背身塌腰,將自己最迷人處翹起,送到常樂眼前。
但以常樂洞察天賦望去,這姑娘目光純淨,並無心機,應該隻是巧合。
於是他縮回手,在自己身上稍作停留,褲子便滑落腳麵。
拉西娜聽到動靜,目光掃來,見了地上的物體,微微一愣,然後抬眼向常樂身體一瞄,便抿嘴而笑,雙手離門,打算回身來捉。
常樂伸手輕按,示意她保持剛才的姿勢別動。
然後,便拉住她的裙擺,緩緩上提。
先是兩條弧度優美的玉腿,接著便是那渾圓雪白,幾乎占滿常樂的視野,豐腴而不臃腫,柔軟而不失彈性。
要進入這樣的女人,現在正是最佳角度。
而拉西娜對這一刻的渴望,也在身體上表現得足夠淋漓,就像熟透的桃子,細膩爽|滑,香汁四溢。
初次推進便異常順暢,滑膩膩直衝溫熱深處。
成功占有“魔龍族第一美人”的成就感爆棚之際,卻也缺少了該有的刺激,常樂不得不加大力量,反複衝刺。
而他全部的感覺就是“柔軟”,柔軟環繞嗬護,柔軟阻擋與拍擊,以及一道道柔軟波浪,在雪白視野中顫動擴散。
這就是個柔軟的女人!
清亮的拍打聲就此回蕩在小屋之中,而拉西娜的頭頂也不止一次撞上木門,縱然隔著手掌做緩衝,還是“咚咚”聲不絕。
這一夜,魔淵中就是個大洞房,常樂撮合而成的魔龍族幾百對新夫妻同上陣,體驗著前所未有的恩愛,常樂本人這間小屋也不例外。
早上五點多,常樂看了看懷表,估計魔淵之外天色已放亮,便將拉西娜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輕輕挪開,悄悄起身。
他不是想偷偷溜走,隻想讓對方多睡一會,因為拉西娜“服務”意識強烈,唯恐常樂不夠快活,全身解數盡出,直折騰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