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軍接戰不利,隻得選擇投降:
“不要扯!別硬拽!我自己來!”
芬妮縱然不情不願,仍然被迫伸手幫忙,惟恐撕破她心愛的將軍製服。
常樂臉色陰沉,將芬妮鋥亮的軍靴拽掉,狠狠扔到一旁,軍褲連同襯褲一起拉下,加倍用力地拋出。
此刻芬妮上身穿著華麗軍服,仍是英姿勃勃的美麗女將軍,下麵毫無遮掩,露出半截尚未熟透的青澀白皙,構成某種前所未有的奇異誘惑。
過去兩人不少次穿著軍服親密,但軍校學員的簡單製服,與將軍的奢華包裝完全不同。
常樂早已失去控製,就算心裏有個聲音高喊,“這樣隻怕會徹底失去芬妮”,他也停不下來,奮力抓住兩條纖纖細腿,舉起,分開,繼而咬牙低頭,注視著自己抵住,埋入,緩緩挺進。
按說早已熟門熟路,可今天的感覺卻和以往完全不同,數月不見,就別重逢,現在迎接他的惟有狹窄和幹澀,就如芬妮的表情,充滿抗拒與痛苦。
芬妮隻在被侵入時哼了一聲,隨後就不再有任何反應,眉頭緊皺成為“川”形,臉也轉向一側,既不迎合,也不反抗,。
常樂停止了動作,思索片刻,輕聲發問:
“你……不喜歡?”
芬妮茫然望著側方某處,喃喃道:
“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問我。”
常樂又一陣沉默,接著猛然恢複前進,深深吸氣,一推到底,直至完全契合貼緊,他仍然兩腳蹬地,拚命用力,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都擠進去。
芬妮被他推得在地上滑行數尺,終於忍不住苦笑:
“你幹什麼?”
聽到芬妮的聲音,常樂胸中那口氣猛地呼了出來,身體一軟,俯倒在她身上,臉埋入她肩頸之間,不再吭聲,也不再有動作。
“喂!你怎麼了?”少女略有些驚慌,在他背上拍了拍。
常樂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心情,雙手從芬妮身下嵌入,將她緊緊擁住,總之,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失去懷中的至愛。
片刻後,芬妮驚呼:
“你哭了?明明是你幹壞事,我還沒哭,你這是怎麼了?”
常樂倒也沒有大哭,隻是一顆顆眼淚正沿著芬妮脖頸肌膚下滑。
他悄然收手擦了擦眼睛,可是聲音難免有些哽咽:
“我本來以為……你還愛我。”
芬妮皺緊的眉頭微微舒展,歎息著在他背後拍了拍:
“我真的愛你,和以前一樣!隻是現在心亂,不想做這種事,你知錯了就停下,讓我起來。”
常樂從少女頸中抬起臉來,認真看著她:
“我不停!”
說完開始後退,從溫熱束縛中緩緩抽離,繼而頂著幹澀阻力猛然衝回。
兩人都不再說話,帳中隻剩下急促的衣袂摩擦聲。
芬妮一貫羞澀,過去還會哼一哼,現在身處軍營,當然咬緊牙關絕不出聲,但她臉色漸紅,呼吸轉粗,不久後整個人都變得水汪汪,眼淚連串滑過臉頰,不斷落在地麵。
常樂並不問她為何流淚,全神貫注於自己的動作,深深淺淺,旋轉進退,帳中聲響也越發豐富起來。
到後來芬妮猛然又哭又笑地喊了一聲:
“你這個壞東西!”
接著她就一改之前的安靜,四肢盤繞上來,主動張口求吻,送出香舌,兩人迅速緊緊糾纏到一起,與過去熱戀時毫無區別。
等到終於雨過天晴,兩個白皙軀體都早已剝去全部阻隔,最親密地貼在一起,相擁而臥,情話綿綿。
結束後,芬妮反而在上麵,臉貼著常樂胸口輕蹭,向他傾訴分別後的思念。
就算是平日裏經常覺得皇儲很不錯,猶豫著要不要就接受了他,芬妮到夜裏夢見的卻是常樂,常樂在夢中對她一笑,足可擊破皇儲多少天的努力追求。
而且在夢裏也曾有過恩愛,夢中的常樂比今天溫柔,隻可惜總也不夠滋味,不夠真切,然後她便會警覺到自己在做夢,醒來發現兩人依舊天各一方,隻得獨自垂淚。
常樂聽了這些情真意切的傾訴,既欣慰,又感動,雙手蓋在心愛少女的後背,由肩至臀,再由臀至肩,沿著那招人疼愛的弧線不斷輕撫,繼而輕聲笑道:
“這次不是做夢,怎麼樣,夠滋味了?”
“你壞到無可救藥!”芬妮撅嘴做出生氣狀,伸手在常樂鼻尖點了點,“你說實話,是不是故意的?弗蘭克不許我和你親近,你就要在他眼皮底下跟我……跟我這樣!”
常樂也板起臉:
“你起初不肯,也是顧慮皇儲殿下的想法?”
“又吃醋了?”芬妮嘻嘻一笑,然後神色變得認真,“弗蘭克對我是真好,我虧欠他的,當然不想刺激他。”
常樂哼了一聲,咬牙發誓:
“無論他對你怎麼樣,你都是我的老婆,待會我就帶你遠走高飛,跟他再也沒有關係!”
“你又不問我願不願意!什麼事都是你拿主意!”
芬妮顯然不高興,常樂的過於霸道,與皇儲的全無主見,在她看來都不是什麼好|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