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一行七人,身著統一的藍色長衫,腰間一條玉帶。從後看,這一行人的左臂之上,都繡著一把活靈活現的飛劍!
其中六人的飛劍是銀色的。而走在最前頭的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左臂之上,繡著的卻是一把金色飛劍!
一行七人大搖大擺的穿過街市,直奔丁府所在的位置而去…
望著這些人的背影,酒樓中靠窗坐著的幾名低階修士低聲議論道:“看見沒,這回丁家要倒黴了!”
“可不是嗎?想脫離禦劍門一個字!——難!”
“真不知道這丁家是怎麼想的?你說好好的依附於、禦劍門多好?”
“這可不好說,丁家俯首稱臣固然沒事。但是你們沒發現?這些年,丁家一年不如一年。
過不了多久,丁家恐怕就要被其他修仙家族吞並了。現在趁早乖乖離開羽化城,這到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
“還是李道友年長一些,看問題看的久遠…”
丁府的議事大廳中,壓抑的空氣,令的丁府一幹築基期修士一個個麵色發白,眉宇間隱隱充斥著不安之色。
主位之上,左臂繡著金劍的中年男子,冷漠的看著丁乾道:“廢話我不想聽,今日若是交不出靈石,那麼也就別怪我們將你丁家的族人全部帶走!”
聞聽中年男子之言,坐在此人下手位置上的六人,眼中均是帶著嘲諷之意,冷冷的注視著對麵的丁家眾人。
“你們這是讓我丁家從羽化城徹底除名?還是另有其他用意?”此刻,丁乾一臉的陰翳,聲音逐漸的冰冷了下來道。
聞聽丁乾的語氣,坐在下手位置上的一名紅光滿麵的老者冷笑了幾聲,手掌猛然握緊,骨節發出“哢吧、哢吧”的爆響道:
“老夫很久沒有見到依附我禦劍門的人,敢用這種語氣跟我們李長老說話!不知道丁族長動起手來,神通會不會像嘴上說的這麼硬呢?”
“李長老,跟這幫冥頑不靈的家夥,有什麼商量的,您直接下個命令,我等將這些丁家族人帶回禦劍門再行處理就是!”坐在末尾的一名三十多歲的大漢,眼睛一瞪,站起身形一副就要動手的架勢。
此刻,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臉色陰沉,對著丁乾一點指道:“丁乾,看來你今日是要豁出破頭撞金鍾嘍!”
就在丁家族人一個個麵露懼色,準備迎接禦劍門的怒火時,大廳門外傳來一聲冷笑聲“禦劍門這叫仗勢欺人,還是叫倚強淩弱呢?這就是名門正派的行徑?”
說話的同時,一道黑影,隨意的邁出一步,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突兀的出現在大廳中央!
“以丁乾今日的行徑來看,那閣下就是替丁家撐腰之人了?”主位上就坐的中年人說話的同時,神念一掃之後,眼瞳不由得一縮。
而其餘六人均是一怔,互望了一眼後,均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忌憚之色。原本緊張的氣氛,立刻平緩了下來。
這道負手而立的身影,正是龍武,他對著丁乾淡淡的說道:“師兄,這位就是禦劍門的長老?”
見到龍武,丁乾大鬆了一口氣,急忙回道:“師弟,此人正是禦劍門的長老!”
聞聽丁乾之言,禦劍門的一行七人頓時呆在原地。這丁乾什麼時候冒出來這麼一位元嬰期的師弟?難道此人是雲天宗的長老?但是為何從未見過麵呢?
就在禦劍門幾人腦中畫問號的時候,龍武淡淡的說道:“閣下身為禦劍門的長老,敢問這禦劍門中,何時出台了限製附屬勢力之人的、人身自由了呢?”
主位上就坐的中年人,目光陰翳的看了看龍武,冷聲道:“閣下今日前來攪局,莫非以為自己是元嬰期修士,此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龍武眼中寒芒一閃,不置可否的問道:“那你想怎麼解決此事呢?”
“這是我們禦劍門中之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對於龍武的出現,禦劍門的這名長老在看出龍武僅僅是元嬰初期的修為後,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們禦劍門的事,我當然懶得管!但是牽扯到我龍家堡的長老,各位今日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見到龍武強硬的態度,禦劍門的長老先是一驚,隨即麵容變了幾變。這龍家堡的名頭,現在是響徹雲北,即便就是禦劍門那也得掂量掂量!
片刻後,禦劍門的長老麵容有了些許的緩和,淡淡的說道:“這丁乾什麼時候加入的龍家堡?為何我禦劍門不得而知呢?”
“丁師兄將丁家的靈脈礦交還給禦劍門,怎麼還不夠?還要將丁家族人扣押?”龍武盯著禦劍門長老,一字一句的問道。
見到龍武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禦劍門的長老麵色更加的陰翳起來。冷笑道:“看來閣下乃是龍家堡之人,不知道友是龍家堡的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