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未滿道:“我知道你喜歡阿梓,但是你實在是很對不起阿楠,但是阿楠很維護你,沒有把你幹的壞事宣揚出去,這一回她還要維護你弟弟。”
阿楠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直到開學了也沒能恢複身體。最近,她經常夢見一個發著藍光的影子,他說他是藍魅妖王,要讓她做他的侍女,便可以幫她找回真愛。阿楠從來沒有答應過,而且她找來了驅魔的靈符放在自己的床下麵,她寧可不愛也不想成魔。
一個月後,阿楠終於回到了學校,肖偉得知阿楠懷孕的消息,他想到是自己犯的過錯,但是這個過錯絕對不能自己承擔。於是,肖偉便打電話給阿楠把責任推了個一幹二淨,而且借阿楠不是處女說那孩子不是自己的,不要阿楠找自己的麻煩。阿楠掛上電話十分痛苦。室友小顏問她,她隻是不住的搖頭。她覺得自己成了一個沒人要的賤女人,就這樣被踢來踢去,而且這兩個人還是一對親兄弟。
這天夜裏,阿楠又夢到了那個藍色的身影,這一次,阿楠有點動搖了,與其這樣淪為一個沒人要的女人,不如試著奪回自己的真愛。而作為交換條件,她必須先死,然後作為妖王的侍女重生。最終,阿楠選擇了死。
艾德在逍遙河畔被婆娑寨主鍾未滿偷襲,結果鍾未滿一刀紮去,竟未傷到艾德分毫。是那黑蠍鎧甲救了艾德一命,艾德一驚一下忙問道:“寨主這是為什麼?”
鍾未滿原本也是一驚,但旋即明白過來,道:“想不到你小子還身穿寶甲,嗬嗬,不過這一回你死定了,我直接把你腦袋砍下來,你穿啥都沒用!”
艾德聽了這話轉身就跑。鍾未滿忽的從背後抽出一把彎刀,即使在白天也好似放了煙花一樣讓人眼前一亮,這刀呈半圓形,正是之前兩把圓月彎刀中的一把。鍾未滿平時並不用這把刀,如今五大活佛已經隻剩下一個威脅不大的玄秀,他這才要大開殺戒。
艾德眼看就要魂歸西天,就在這時,隻聽空中一聲鳥鳴,從涅槃山上飛霞兩隻五彩大鳥,隻見一隻鳥上坐定一年輕僧人,正是玄秀。另一隻大鳥上坐著阿梓,她懷中抱著一個小男孩,正是那小先尊活佛。三人從鳥上跳下,五彩大鳥便掉頭飛回涅槃山去了。
艾德看見玄秀從大鳥之上落下,隨即拚命喊道:“玄秀大師救我!”便用盡全力向玄秀跑去。
鍾未滿向前一躍便擋住了艾德的去路,左手揮刀便砍,艾德一見玄秀,便想起懷中放著玄秀的金粒佛珠,於是急中生智掏出佛珠雙手撐起奮力一檔。這一刀雖然沒砍傷艾德,卻把艾德震得坐在了地上,雙手之間已經滲出了鮮血。
這時,玄秀來到近前道:“寨主,此人並非壞人,為什麼要殺他?”
鍾未滿微微一笑,道:“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留著實在是妨礙咱們,殺了豈不幹淨?”
玄秀聽了寨主講話,語氣用詞皆與平日裏大不不同,一時不知道這岸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鍾未滿見玄秀愣在那裏,不由得一陣好笑,道:“玄秀,其實今天不隻是這小子要死,連你也要死。”
玄秀以為自己聽錯,但刹那間鍾未滿的刀鋒已經襲來。玄秀向後閃身躲開,問道:“寨主這是為何?”
鍾未滿並不回答,施展左手快刀,一股寒氣將玄秀團團圍住。玄秀原本武功不弱,但是今天被寨主逼得步步倒退,想不到鍾未滿竟然練得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
艾德躺在一旁,見玄秀好像不是鍾未滿的對手,便又從懷中摸出彎刀折扇,對準鍾未滿後背用力一扇,幾把飛刀便直射出來。鍾未滿打鬥之中感到身後惡風不善,原地迅速一個轉身,輕輕用手中彎刀一撥,那幾把飛刀便掉頭向艾德飛來。幸好有寶鎧護身,否則艾德性命不保。
阿梓一直在一旁細細觀看,她見平日裏慈祥的父親如今竟然變得凶神惡煞一般,莫非是中了妖術不成?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就在她猶豫之時,勝負已分,玄秀一著不慎,被鍾未滿彎刀掃在肩頭,鍾未滿順手一帶,隱身術的扯下一塊肉來。玄秀疼痛難忍,隨即向後一躍。
阿梓一見連忙扶住玄秀,道:“父親,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鍾未滿道:“阿梓,快把這玄秀殺了,然後這五寨就都是你阿爸的啦。”
阿梓一時間難以相信眼前這人就是自己阿爸。這是鍾未滿看見旁邊的小先尊,便反手將彎刀拋出。那彎刀在空中旋轉著掠過阿梓頭頂,然後又自行回轉過來。阿梓就聽見身後一聲尖叫,彎刀已經砍斷小先尊的雙腿,繼而又飛回鍾未滿手中。阿梓趕忙跑到小先尊麵前。見這孩子兩眼上翻,雙腿從大腿中間齊齊砍下,鮮血噴湧而出。